揚也急忙打起圓場:“湯師傅,東西再好,也是件死物,沒必要這麼珍寵。再說了,以湯師傅您的手段,就算在尺子上刻紋,也肯定刻得漂漂亮亮的,如同錦上添花,不僅不會破壞它本身的美感,反而讓它變得更漂亮……”
張揚在拍馬屁,說話也很中聽。
然而,湯裘卻不領情,哼聲道:“你放屁……你眼瞎了嗎,沒看到尺子上的流紋,那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猶如天邊最絢爛的彩霞,非是人力能為之。”
“我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
湯裘嘆聲道:“不是我不想刻,而是知道在上面動刀子,不管刻得怎麼樣,都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敗筆。”
“我要臉,明知不可為,卻偏要為之的事情,我肯定不能幹。”
說話之間,湯裘在口袋之中,掏出了兩塊牌子,然後丟到了桌面上,再起身道:“總之,東西我刻不了,你們愛咋咋滴,老子不幹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說罷,他戀戀不捨,再看了尺子一眼,就揚長而去。
“誒,湯師傅,湯師傅……等等呀……”
張揚愣了一愣,連忙去阻攔,但是卻擋不住湯裘的步伐,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上了車子,然後啟動引擎,輕快離開。
“哎……”
張揚無奈,回頭進入店中,忍不住開口道:“老闆,湯師傅走了,你怎麼不幫忙攔一攔,勸阻幾句啊。”
“他心意已決,怎麼好強人所難?”葉川隨口道,他的手上,那是一塊牌子,方寸大小,做工十分精巧。
這是他委託湯裘製作的令牌,表面上有流雲紋,邊框是雷紋。細緻的紋理,點綴在令牌的四周,只餘下中間的位置,卻是一片空白。
這是葉川的要求,他要在空白之中,做一些文章。
“老闆,這個就是,你想做的,那個辟邪牌子?”
張揚的注意力,也隨之轉移。他打量一眼,也覺得牌子好看。不僅是做工好看,而且牌子的質感,也十分的順眼。
紫黑色的木料,充滿了深沉的氣息,特別是經過拋光打磨之後,更有幾分貴氣。
低調,奢華,有內涵。
在令牌之中,還打了小孔,以編絲結穗,作為裝修。這樣的東西,與古代的玉佩差不多,可以懸掛在身上,作為精品飾物點綴。
當然了,葉川肯定不會這麼浪費,拿這樣的東西,作為飾物品。他一開始就說了,想以令牌為法器,以作辟邪之用。
“做得不錯……”
張揚觀賞片刻,就嘆氣道:“但是老闆,現在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