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是不會無緣無故去謀算誰的,既然謀算了就要從謀算中得到相應的利益,否則只會憑空豎立一個強敵!師莫玄認為,如果這一切都是張明在搗鬼,那麼張明的目地就是為了讓自己身敗名裂、退隱山林,然後他可以總纜大權,沒有了師莫玄,蕭破浪就會成為當然的盟主!
所以師莫玄才咬牙決定退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順了張明的意,只要他師莫玄還活著,就不會讓張明有好日子過。
誰知張明的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字字句句情真意切,話語中流露出堅決挽留的意思,難道這孩子是真心的?
“如果這件事讓我遇上了,哼,師徒又怎麼樣?我才不在乎!”張明眼神裡露出了幾分不屑:“岳父,不怕你笑話,你不知道,我正在追求那血族的公主呢,雖然我並不喜歡她,但是我喜歡她代表的家族實力!”
如果不是心情過於沉重,師莫玄差點就被張明逗笑了,我不知道?你和那血族公主的事情還有誰看不出來?只不過大家都裝做看不到而已,這孩子……雖然很多時候顯得心智機敏,但對有些事卻看得太簡單,年輕人,還需要磨練啊……
“岳父,其實……你和龍仙子的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
師莫玄心中一顫,張明所說的是他目前迫切需要了解的!整整一天,他只能靠著自己的猜測去分析,他連他自己的仙兒都不敢去面對,更別說去探聽了。
可惜少了事實根據的猜測不止是無用,還過於雜亂,每一種猜測都代表一個不同的陰謀、不同的結局,在眾多的猜測中,師莫玄感到無所適從。
師莫玄勉強讓自己波動的情緒安穩了些,發現張明正在用一種擔心的目光等著自己發話,很顯然,張明怕自己再次發怒。師莫玄本想繼續保持沉默,現在看來自己不說話張明是不敢往下說了,無奈中,師莫玄乾咳一聲,嘴張開卻又合攏,師莫玄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張明瞭。
和張明口中的‘岳父’相對應的是‘賢婿’,可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如此稱呼過張明,而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中改變稱呼,不免有些尷尬,顯得他師莫玄在看人臉色、在求人;象以前那樣稱呼張明為‘賢侄’,則有些生分,何況此刻他對張明真切的勸慰很感激。
師莫玄想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凡兒……”這是蕭破浪的稱呼,一種很親近的稱呼。
“在。”張明恭敬的說道,實際上他心裡笑開了花,師莫玄連想上一個稱呼都要猶豫這麼長時間,正顯出了他內心世界的彷徨。
師莫玄老臉一紅,旋即深深吸了口氣:“除了你以外,還有誰知道飄飄之死?”
師莫玄問的倒是很有策略,知道龍飄飄已經死去的人就很可能知道自己和龍飄飄之間的事情,師莫玄相信人數不會太多,既然張明對自己沒有敵意,那麼他就不會胡亂把這件事張揚出去。
“只有雨大師、天均真人還有蕭靈知道,連我師父都不知道,我不是不相信師父,這件事緊關岳父的聲望,我總不成特意派人去崑崙山傳信吧?”張明說出了一個讓師莫玄鬆了口氣的答案,不等師莫玄思考,張明接著續道:“岳父,龍仙子那件事情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在我看來,很簡單!”
第五五零章一條路
師莫玄沒有插話,和張明談論龍飄飄的事情已經讓他感到十分羞窘了,他不能再開口請教什麼。
“這幾個人裡,雨大師可以忽略不計,他絕不是張揚是非的人。血族行事風格……呵呵,據我所知,血族做過的壞事多了,比如說他們每年都要從東歐國家拐騙數千名妙齡少女,然後逼良為娼。就因為他們做過的壞事太多,在他們看來,岳父和龍仙子的事情是普通平常的,沒有興風作浪的價值。何況他們現在想利用我們對付教會,而我們想利用他們對付魔教,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會坑害自己的朋友,那很愚蠢。”張明隨口就把一些黑社會搞的勾當安在了血族頭上,如果德古拉在這裡說不定就要怒喝起來:“我們是貴族!”
人與人之間最怕的就是攀比,一個家財千萬的富翁偶然結識了身處金字塔塔尖的跨國巨豪,他會突然感覺到自己很窮,而一個以賣苦力為生的人看到了露宿街頭、飽受凍餓的流浪漢,他會覺得自己很富有。
雖然師莫玄心機深沉,不過他此刻實在是太急於從羞辱難堪的境地中掙脫出來了,張明先是以自己為例,接著又‘揭露’了血族犯下的罪孽,以此來襯托師莫玄的高尚,這些都讓師莫玄的心越來越舒暢。
“還有一個人是天均真人,我們現在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