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專案的,幾個‘野雞’欣喜的一路小跑過來準備兜客時,我猶如實質的目光掃了一圈,她們驚駭的站住了。本來我是來這裡殺人的,不用刻意施威我周身上下就充滿了殺意,她們只是一群可憐的女人,受不起我的驚嚇,只差沒有失聲驚呼或者轉身逃跑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著說道:“怎麼?我長得有那麼醜嗎?”
朱達搶前幾步,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遞給她們:“姐幾個,現在月黑風高的就不要在外邊辛苦了,拿著錢回去休息吧,要不然會出事的。”朱達的話裡帶著些威脅的意思。
長年在外‘混’的女人怎麼會聽不懂這個?她們也沒客氣,接過錢之後就做鳥獸散了。
這時從我們的後面跑過來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人,衝著朱達恭敬的行了個禮:“達哥,你來了。”
朱達指了指我:“這是老闆。”
那年輕人以更恭敬的態度給我鞠躬:“老闆好。”
“好、好。”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類似盲流的樣子笑道:“辛苦你們了。”
那年輕人受寵若驚的搖頭道:“老闆您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朱達乾咳一聲,問道:“人還在裡面嗎?”
那年輕人點頭道:“今天上午那女人又哭鬧過一次,下午才安靜的。”
朱達走到一間洗頭房門前,對我說道:“老闆,就是這裡。”
我走到門前,右手凌空一引,把鎖門的鐵鏈抓在手裡,然後運起真元,‘嘩啦’一聲,鐵鏈就被我擰斷了,隨後我一腳踢開門闖了進去。
鐵鏈落地的聲音和大門被踢碎的聲音在夜間聽起來非常刺耳、響亮,我們穿過前面服務設施的時候,一個大漢揉著眼睛從按摩間裡迎出來:“你……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緩緩的向他走去:“我們來找人。”
他倒是蠻有警惕性的向後退了幾步:“找誰?”
朱達在我身後微笑著接道:“我們找梁鐵牛。”
“什麼鐵牛不鐵牛的!”他看清了我們只有三個人,膽氣陡壯:“你們他媽的敢闖老子的地盤?想死是不是?”
“你犯罪了,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