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輕聲交談著什麼,蕭靈和迡迡藝幾人坐在他們的後邊,而德古拉帶出來的一些侯爵、伯爵則坐在蕭靈幾人身後。
該隱聖地的戰鬥到了最後變成了一場遊戲,德古拉甚至命令羅瑞公爵去關閉了防禦魔陣,不過這對那幾個門徒來說並不算是好訊息,充其量是讓他們可以使出全力,進行一場最後的決戰而已。
門徒的實力是很強的,如果在戰場上也存在著類似1+1=2這樣的公式的話,四個門徒捨生忘死、燃盡所有的生命力展現出的力量疊加在一起,無疑要比張明強一些,但是他們的戰鬥技巧和張明相比,差的太多太多了!
每個強橫的存在,都各有各的戰鬥風格,蕭靈和德古拉因為先天優勢,他們總是發揮自己超越極限的速度去贏得勝利;不過速度並不能代表一切,蕭靈剛剛誕生的時候,就曾經敗在蕭破浪手中,差點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印記;而張明呢,雖然他的速度不能和蕭靈、德古拉相比,他的法術、真元也不能和蕭破浪相比,不過和他的心機一樣,張明的戰鬥風格充斥著讓人咬牙切齒的陰險。
每一次遇到危急的事情,張明都會在心中無數次的警戒自己,千萬不要失去冷靜!同理,張明希望自己的對手失去冷靜,為了達到自己的目地,張明總是不擇手段。
當那四個門徒運起自己的鬥氣,怒吼著向張明衝去的時候,他們並不以為自己能獲得勝利,他們只是想用戰鬥最後一次捍衛自己的尊嚴。不過,幾秒鐘之後,他們的心中就充滿了懊悔!如果再給他們一次選擇的機會,他們決不會衝向張明!死在誰的手裡都不過是一死,而且他們還可以死得像個戰士一樣,但死在張明手裡呢?他們每一個都死不瞑目。
德古拉當時也在觀察著場中的戰鬥,當他看到張明同樣怒吼著向那四個門徒對沖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勇猛’絕不是張明的風格!旋即他又看到張明藉助自己的舞空術,迅捷而巧妙的避開門徒們的攻勢,繞到門徒們的後方,一臉奸笑的從地上把依然沒有斷氣的教皇拎在手中,德古拉苦笑一聲,悄然離開了戰場。下面不管再發生什麼,已經沒有看下去的意義了,十二門徒數千年來一直是血族的大敵,不過德古拉在此刻,竟然對自己的敵人隱隱產生了一絲同情心。
如果人們真的能做到坦誠相待,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想法講出來,張明一定會感到萬分委屈!難道你們都以為這種‘活計’很好乾麼?首先,我不能讓教皇就這麼死去,為了你們血族,我要讓教皇死在奧德耐特手中,所以我先得耗費真元為教皇療毒!其次,你們以為我不緊張麼?當我用教皇當武器砸向那幾個門徒的時候,我和他們一樣緊張!誰敢保證他們不會喪失理智,用手中的武器去攻擊教皇呢?如果真的出現那種情況,就輪到我被動了,說白了,這比的就是一種承受能力。
當然,人與人之間是很難做到坦誠相待的,張明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被蒙上了‘不白之冤’,也就談不上什麼解釋。
最後,四個門徒在無盡的懊悔和憤怒中,先後倒在張明手下,而張明則把恢復了一絲元氣的教皇交給了奧德耐特,讓他處置。
在中世紀時,教會曾經用火刑處死了無數的異教徒,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奧德耐特對火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奧德耐特慢條斯理的用細小的文火慢慢燒烤著教皇,好似一個正在做著料理的廚師,據說崇高的信仰可以幫助人解脫痛苦,但教皇的信仰看起來很不夠,他的慘叫聲和普通人相比沒什麼區別。
再往下的事情都簡單了,奧德耐特遍體鱗傷,‘護衛’著教皇的遺體,還帶著強尼的人頭。因為教會的高層知道在十二門徒之間已經出現了一個叛徒的事情,而十二門徒全軍覆沒,只有奧德耐特一個人活著,這對奧德耐特非常不利,他沒有辦法進行辯解,也找不出東西來證明自己不是叛徒。在十二門徒中,強尼的聲望最低,做人也比較尖酸刻薄,絕對沒有奧德耐特的傻頭傻腦來得可愛,所以奧德耐特帶上了強尼的人頭,他想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在強尼頭上。
血族也沒有閒著,奧德耐特無法證明自己,而德古拉卻可以證明奧德耐特的‘清白’!德古拉親自帶隊追殺奧德耐特,一時間,血腥的氣氛在教會上層人心中蔓延起來。
留守在梵蒂岡的紅衣主教一面從東歐緊急召回準備打吸血鬼埋伏的聖戰士,一面帶著宗教裁判所的人去接應奧德耐特,不過他們的實力還是遠遠不如血族,被德古拉打得落花流水。
傻乎乎的奧德耐特痛哭著把闖進該隱魔境之後發生的情況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教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