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同時嘴裡長出了一口氣,真是舒服啊!做事只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這句話是誰說的?完全錯誤嘛!還是貴在堅持的對,就象我現在,不就得逞了嘛!嘎嘎……
撫弄了一會,我歪過頭看向小刀,正好看到她微笑的小嘴還有那雙如夢如幻的眼睛,我突然想表達些什麼:“今後,我絕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小刀笑了起來,輕柔的說道:“傻瓜!不要和我說今後的事,那太遙遠了,我一向不相信什麼遙遠的事情。我只要今天,只要你現在對我好,我就滿足了!哪怕你明天就拋棄我,我也可以告訴自己,我幸福過。”
我的咽喉象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這個飽經創傷的女人!她居然拒絕對未來的憧憬!痛怕了的她只怯怯的滿足於今天,滿足於現在!
我突然意識到,小刀從來到我身邊的那天起她就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就算我利用完她之後把她殺掉她也不會驚訝!
我知道她這種心結不是我安慰上一句兩句能解決的,我需要時間,我發誓我要在將來的日子裡用我的溫柔一點點的蠶食她的心結。
“刀……”
“嗯……”
我和小刀深情的對視著,她那種迷離的眼神讓我徹底迷失了自己,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傷痛,我的整個世界只剩下她的眼睛。
一股怪風突然吹開了窗簾,闖進屋子,我們這對處於痴迷狀態的男女都被驚醒了,小刀的臉湧上淡淡的紅潮,她掩飾性的打了我一下,轉身向窗戶走去,嘴裡說著:“怎麼起風了……”
“唉,我剛才不如不動你了……”
“怎麼?”小刀關好窗戶回頭一臉問號的看我。
“運動一下肚子就餓了。”
小刀以手拍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這叫報應,活該!”
我苦笑:“去給我買些吃的吧,要不,我自己去??”我做出準備下床的樣子來。
“好啦好啦!”小刀白了我一眼:“大少爺餓了,我敢不去買吃的嗎!說吧,想吃什麼?”
“什麼都行,我想吃得豐富點,勞姐姐您費心了。”
“死樣!!”
小刀姍姍的走了,細心的她沒有發現我滿手全是冷汗,雖然在我受傷後念力受損不少,但不知道為什麼感知力比以前強上很多。所以在那股怪風剛剛吹進屋子的時候,我感覺到一個人隨著那股風飄了進來。
之所以用“飄”字是因為他身法的那種詭異,而且他“飄”進屋子之後並沒有落在地上,他的身形就那麼浮在空中並隨著風勢搖擺著,這一切都顯得很自然,自然得讓我甚至分不清哪個才是風、哪個才是他。
本來我在瞬間已經做好準備,等他出手的時候我要用自己的肉體硬接一記,然後同時反攻,至於硬接一記之後我是死是活的問題我沒有機會去思考了,單看他那種詭異的身法就算我在全盛時期和他拼也是輸贏各半,現在我的功力不足五成,再加上我身下該死的架子,我一點希望也沒有。
醫生把我的身體透過繃帶固定在架子上,而架子固定在床上,就是說我想要閃躲騰挪的話一定要把繃帶解開,他能給我解開綁帶的機會嗎?就算我用指劍去割斷繃帶也需要兩、三秒的時間,兩、三秒??足夠我死上兩次了。
他的謹慎更讓我心寒,對我這種重傷在床的人他也不衝動不大意,反而耐心的停在那裡觀察我,對於這種人我偷襲的成功率幾乎是零。
趙雷是個外冷內熱的人,我把危險留給自己的舉動和我受傷的事實深深的刺激了他,熱血衝頭的趙雷忘記了我的囑咐,他荒誕的開始了破關的修煉。
他的運氣不錯,尾閭衝過了,夾脊衝過了,可是衝到號稱“鐵關”的玉枕,趙雷無力為續。如果他衝不過去就停止修煉的話也許他會安全,但是如果他真的停止修煉的話那他也不叫趙雷了。
趙雷一向執拗,何況他這次發了狠無論如何也要衝破三關,因為我告訴過他,只有衝破三關,達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時候才能修煉中高階法術。
衝得過去要衝,衝不過去更要衝!趙雷一次又一次的聚集真元向玉枕關發動突襲,他腦後的玉枕關下已經鼓起了一個碗大的腫包,那是經脈淤塞的必然結果。這個腫包好象一個刺球一樣,腫包上的頭髮蹦得筆直,鮮血不斷的從頭髮跟的毛孔處滲出來,再彙整合珠,流下去。趙雷身下的床單早以通紅一片。
我實在不是個好老師,只教給趙雷具體修行的功法,對各方面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