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看到若水引著一個人向這裡走來,他定睛看去,認出了來人是雨恩長,不由得呆了一呆,然後快步迎上去:“沒想到是雨大師仙駕光臨,我九華山可謂蓬蓽生輝了!”
雨恩長很有禮貌的回了一禮:“普經大師謬讚恩長了,恩長不敢當。”
普經忙不迭的又施了一禮:“普經何德何能,敢在雨大師面前妄稱大師!請……請……”
兩人走進四望閣,分賓主落座之後,普經先猶疑的說話了:“雨大師不是和家師兄在上海懲奸罰惡嗎?怎麼到九華山來了?家師兄還好?”
“這個……普陀還好,等過一段他就會回來。”讓雨恩長說謊真是困難,修為如此高深的人說了兩句謊話居然把臉臊得通紅,雨恩長連忙轉移話題:“普經大師,恩長這次來九華山,也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嗯……”
“雨大師,有話儘管說”
雨恩長頓了一頓:“普經大師,恩長在山下的醫院裡看到了很多病人,他們本是傲天國的職業軍人,奉命到九華山勘查地形,卻慘遭意外,被兩個修真者襲擊,傷亡直至上百人!普經大師,嗯……這件事是不是九華山的弟子做的?”
普經嚇了一跳,心中不由得開始痛罵起若塵、若心這兩個弟子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怎麼辦?承認?還是不承認?普經思考了一下,抵賴的念頭佔了上風,因為他想起掌門師兄經常說的一句話:家醜不可外揚!而且,普經認為自己已經把那些屍體處理掉了,幾個信得過的弟子也把泉眼處撕斗的痕跡清理得乾乾淨淨!就算將來露了餡,他也可以把責任都推在若塵和若心身上,自己大不了是一個管教不嚴的責任。
“雨大師,你這話從何說起?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九華山的弟子怎麼會在九華山肆意妄為呢?”普經睜大了眼睛。
雨恩長輕輕嘆了口氣:“普經大師,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弟子偷偷跑出去做的?”
“絕無可能!”普經搖了搖頭:“九華山的門規苛嚴,這幾日貧僧也照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