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影,我嘆了口氣,以示對歐陽宏之死的悲哀:“宏老的死對我是一個極大的打擊啊!!”
朱通說道:“張先生節哀吧,宏老曾經對我說過,他能在晚年認識你是他的幸運,只要他能報了仇,他會很高興的把上海交給你的。”
我的心又顫了一下,不能在說有關歐陽宏的話題了,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冷酷:“朱兄想怎麼幫我?”
朱通說道:“宏老去了,現在開始我就是張先生的手下,有什麼話、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我想只要我全心付出的話,憑張先生的魄力應該能做到賞罰分明、公平待人。”
我仔細品了一會朱通話中的意思,笑了:“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只要你對得起我,我絕對會對得起你!說一說你手裡的牌吧。”
朱通說道:“我手裡有四個小組,算是精英吧,這些人我可以控制。可是,原來宏老的人在宏老死後都開始獨立了,我和他們接觸過,說宏老把你定為接班人,不過沒人聽我的!”
我悠閒的掏出根菸點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上海這麼大一塊肉,誰不想撲上來咬幾口!希望他們的牙口夠好!胃口夠好!”
朱通笑了:“崩掉幾顆牙倒沒什麼,吃下去消化不了,最後撐死了就得不償失了!”
我吐了個菸圈:“人哪,只有怕被餓死的,哪有怕被撐死的!被撐死應該算是一種幸福了吧?”
朱通還是笑嘻嘻的:“怎麼沒有?我就是一個怕被撐死的人!”
我眼中精光一閃,放聲笑了起來:“好!好!你以後不要再叫我什麼張先生了,和他們一樣,都叫我老闆吧。”
朱通收起笑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想了想:“你把宏老原來手下的情報整理一下,交給小刀。”
朱通說道:“好的。”
我說道:“你對歐陽世家的產業方面瞭解多少?”
朱通想了想:“明面上的差不多都知道,不過現在這麼亂,那些產業興許被新冒出來的幫派控制了。”
我堅決的搖著頭:“不!不!這種情況絕對不可以!”我掏出張手令簽上我的名字遞給朱通:“你拿著這張手令去歐陽世家的老宅,保險櫃我們已經開啟了,你去幫我的人把所有和產業相關的檔案整理一下,這個是重中之重,越快越好!整理完後我會馬上找幾個最好的律師開始交接。”
朱通問道:“和誰交接?”
我笑了笑:“你別忘了,歐陽世家的人並沒有死絕,還有一個歐陽秀不是?她是絕對的法定繼承人!我們做事應該以法律為準繩,以事實為依據,所有歐陽世家的東西都是歐陽秀的東西!!”
朱通苦笑道:“老闆,你是個尊重法律的人嗎?”
我呲牙一笑:“我只是希望他們要尊重法律!!”
朱通走後,我接過張金龍的電話,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陣埋怨,還告訴我幾個不太妙的訊息,有一艘客輪在今天晚上將抵達上海,上面有很多歐陽烈的人,天知道當他們回到上海再瞭解歐陽烈已經死去的訊息後會做出什麼事來。還有一個訊息是上海多了不少神秘的人,他們的證件不是總政治部的就是皇城國務院情報署的,張金龍的人看到證件後根本不敢阻撓他們,宵禁令對他們也無效。最後一條訊息是上海發生恐怖事件之後,國外人士來上海的人次急劇減少,但目本人卻急劇增多,事出非常必有妖,張金龍提醒我一定要注意。
放下電話我長嘆了口氣,還讓不讓人活了?我現在就象上滿發條的鐘,不想動也得動,什麼時候我才能清淨下來!!
回到基地,我突然想起那幾個女俘,其實我留著她們沒安好心,我對那個鼎爐非常感興趣,做幾輪活塞運動就能增加功力??這是好事!非常爽的好事!!正好現在閒著,行動是今天晚上的事,我先試試是怎麼增加功力的。
我走到關押她們的地方,推開房門,楊志和劉堅正在那下棋。說起來也怪,他們下棋永遠是一種結果,楊志興高采烈,劉堅垂頭喪氣,可是不管劉堅多麼不喜歡下棋,楊志都有辦法讓劉堅坐到棋盤旁陪他下棋。
我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問她們。”
劉堅興奮的站了起來,用手把棋子一混:“好了好了,不是我不陪你下哦?!老闆有事!”
“靠!”楊志也站了起來:“你弄亂幹什麼?一會回來接著下啊!”
劉堅象被人詛咒了一樣,抱頭鼠竄飛快的逃走了。
楊志用曖昧的眼神看了看我,‘嘿嘿’奸笑兩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