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殺!殺!殺!”
五修終是合力猛擊,招招奪命!
不足忽然大感壓力,然瞧視得五修之做派,一股好戰之情緒高漲,甩開手腳,往來馳騁拼殺!其所動手間,分筋錯骨手,截脈手,閉合丹田神界之手法互用,只是不傷及彼等識神罷了。只不過兩個時辰,那五修便自紛紛遭了手段,倒地上大哭!
鬥戰之眾終是漸漸覺察此地之不尋常,各個仔細查視,只是觀得五修完結,而後又複數修遭了手段。有僧修忽然大叫道:
“勿得與此修鬥戰技,只是將佛法加註其身即可。”
眾恍然大悟。然便是如此,那一干大能已然有數修遭了手段,倒在地上。彼等盡皆懊惱不已。蓋其一身法能,連五成都未用及,便不自禁間遭了其巧法擊打,著了道兒。
此一戰,至第二日午時完結,那不足等之一方居然與彼等鬥平,而最為耀眼者便是不足其修也。其獨一區區一己之力敵對方十數修而不敗,為接應、大雲、天堂三佛境之最能鏖戰者也。
兩下里鬥罷,眾盡數緩緩收拾了體魄傷殘,諸位佛子之首領相約會商,大徹道:
“諸位師弟,貧僧往去,不知爾等有何要求?畢竟吾等為勝者,多幾句要求料來無妨。”
“啊也,師兄,何要求哩?不過好生往去佛音寺罷了,何至於多樹敵人!”
那不足開言道。眾思量半晌,大感有理,皆道:
“單憑師兄做主。”
於是那接引一方大徹往去洽談。不足等閒居無聊,那矮子師兄對了不足忽然道:
“三味師弟,汝之一番鬥戰技藝習學之哪裡?怎得有道法一般威能耶?”
“呵呵呵,矮子師兄,某之能哪裡有汝之所謂耶?不過是自幼時便好與人爭勝,一來二去悟得此一番身法機巧罷了。不過自某家得之此技藝,十場鏖鬥倒有九場不敗呢。”
那不足渾若無事般言道。
“師弟此能著實了得,身法靈動,飄逸灑脫,擊打到位,其效能著實令人感佩。”
那大行羅漢道。
“諸位師兄謬讚!不過若師兄瞧得上,貧僧願意傾囊相授。”
“當真?”
眾聞言大驚訝,蓋自古獨門之神通,何人不視若珍寶,哪裡有這般隨意相授者也?
“呵呵呵,貧僧向不打誑語,何來真假之論哉?”
那不足一邊言道,一邊卻將識神深入手頭數塊玉簡中,刻畫此猶若道訣之鬥戰之技藝。不過個把時辰便自刻畫完畢,拋去此三僧修手中。彼等驚訝觀視,果然!
“師弟,該於此戰技取個名兒也。”
“嗯?這倒為難師弟也。諸位師兄有何高見?”
那不足笑吟吟道。
“此戰技靈動灑脫,往來毫無殺氣,隱隱有佛之意為與氣息,便叫做佛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