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陣相阻。其勢必先破陣才能施法戰之女菩薩。不足觀視得清晰。忽然嘆口氣:
“豈能令得爾等毀去某家故人!”
遂悄然念動新近得獲之天地浩然道法訣之咒語,將那一天天地神能元力,非但是元力便是佛力亦是遭其所控。此地忽然便生生造出一場禁忌之地,內中元力、佛力相雜肆虐,更兼有天地浩然正氣主宰,居然將那大佛之攻擊消解於無形,便是那大菩薩與其門下之所部法陣亦是轟然碎裂。
“何人阻吾佛家之相爭?難道不要命了麼?”
那大佛怒不可遏,高聲怒喝道。
“難道意欲與吾家佛祖為敵麼?”
無有人回答,只是一股天地浩然正氣一擊,將那大佛擊飛億裡之外,堪堪兒落在那白馬佛境之白馬星宇上。其大佛驚得魂飛魄散,急急駕了雲頭往西疾馳而去,不敢稍稍有緩慢之意也。
而此地之天地浩然道法訣之所成道境卻然緩緩消散,唯一天狼狽不堪之佛修人眾。那大菩薩忽然雙手合十,深深一禮道:
“不知何方神聖援救,貧尼謝過!”
不足等亦是深深行禮,高聲稱謝。然其時不足卻然心下里甚為開心。一則其故人安然無恙,二則其初成之法訣一擊,得了許多自信在呢!
“往後當仔細變換斯訣,定然要其威能可以抗得佛祖才好。”
那不足暗自思量道。
“三味師弟,快快隨了大菩薩前去,勿得遲疑,壞去了性命也。”
“是,大徹師兄。只是大徹師兄,怎得我佛亦是要相爭去命耶?”
“啊也,怎得問這等無聊問題?吾等不亦是和尚,然時時賭鬥,無有斷絕也。其實此世道,有人之地兒便有爭鬥,無論修凡、僧俗也!”
“哦!”
那不足點頭,似乎已然懂得。
觀諸那大菩薩遠遠去了,那三丫頭隨了,連頭都未回,徑直而去。不足忽然輕輕一笑,低頭掩飾而過。
白馬佛境,乃是有白馬寺為主寺廟,一眾佛修先入大寺參佛,而後便自來至大寺外間客棧暫居。此地已然有數撥佛子相聚,如今又有三家,接引佛境、大雲佛境、天堂佛境之修來此也。
不足等入住客棧,正自收拾了歇息,那門戶外忽然一修道:
“眾佛子聽令,吾家白馬佛境之佛陀大修降下法旨,著爾等往去白馬寺大雄寶殿聽令,不得有誤!”
“是!”
眾一聲諾,而後紛紛往出,步行去那大雄寶殿中候聽呢。
白馬寺大雄寶殿高可萬丈,內中佛陀金身威嚴,其面上淡然之神態,似乎盡數洞悉天道中無可覺察之事物。金身下一佛修端坐雲端,其法體宏大,雙目微閉。不足等一眾佛子入內叩首,而後起身而立,仰望此佛修。那佛陀方才緩緩兒睜開雙目道:
“前些時有陌生之修施張了道法,挫敗了大佛陀之陰謀。然此乃是禁忌大法,佛祖有法旨,著令急急查實,迅捷報上佛音寺。爾等皆吾佛境之佛子,日後之大佛陀身也。今便著令爾等往去查實,務必盡心力而為,決然不可敷衍塞責!”
“謹遵令諭!”
那佛子一眾緩緩兒退後行出。
“三味師弟,汝雖然亦是佛子,然法能低微,且夫受得傷重,便自歇息恢復吧。至於往查,便有吾等四人代勞可也。”
那大徹羅漢道。
“大徹師兄,好意心領。然此乃是佛陀之法旨,豈容褻瀆!某還是與諸位師兄弟一起吧。”
大家三三兩兩結對而出,往昔日兩佛相爭之地域細查。便是不足等亦是復行至此地,一地兒,一地兒往前行去。哪裡有半絲兒線索。蓋以其不足目下神通,道法之施張乃是隨心而動,豈有何佈陣之類生澀法門為用呢。
先是就地巡查,後漸漸有修開始往查當日之修眾,一個個排查。不足等自是免不得仔細嚴查,然三番罷了,無絲毫線索可用,一眾佛子相商無果,遂復回歸白馬佛境。
半年之時候過去,無有絲毫線索,忽然便是佛家法旨,道是令此地一眾佛子繼續上路,不得遲延。
於是一眾十餘撥諸佛境之候選佛子,駕了雲頭浩浩蕩蕩離了白馬佛境往西而行。
“大徹師兄,此次十數撥人馬,數十人往去,應該是一路無事吧?”
“哼,三味師弟,何其愚也!自古同道相爭最盛,況乎此次尚有大果位之競爭呢。”
“嗯,師兄言之有理!”
那不足其時早已是將此佛家一干做派盡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