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汝到底欲言之何?”
“今日,便是早起天宮之外,妾身偶遇一人!汝道其人是何?”
“何人?”
“乃是吾之義父史不足也!”
“嗯?”
那少主驚得跳將起來,怔怔兒盯視其後妃,駭然作色道:
“天后,汝方才。。。。。。”
“是!其人乃是吾之前世義父!絕然無錯!”
“何不與其相認,而後探究此因,或能謀得輪迴大論也。”
那聖主驚喜道。
“其身為仙修地之修,做吾眾賢界之文淵閣閣老,吾豈能在人前相認?”
“然則其時怕是其已然前去仙修地也!”
“罷了!罷了!該相逢時恰自然,何須強求!”
“天后果然大智!”
那聖主感慨道。
且說不足正駕雲往天門通道而去,忽然心間異動,似是有何舊事憶起,卻然思之不出!便低了頭只是邊行邊思。
“大人,相距天門不過半日之路程也,一干兵卒皆空乏無力矣。”
“嗯!哦,是了!如此暫時歇息一時吧!”
於是眾修降下雲頭,便在一道山樑上暫歇。惡界山樑,與不足之故園舊地凡界大同。不過數千丈高低,層層落落樹木延展而上。其山腳為大葉之木。山腰往上盡為針葉之林,再往上卻是低矮灌木之類。不足等所居之地乃是一灘亂草荒漠般平地,近百兵卒,數位官吏,盡皆圍攏不足而安歇。那不足靜坐禪修,不言不語。
“步閣老,那邊有吾家天兵來也。”
“嗯?怎得行事匆忙若斯耶?”
那不足自語道。
“前面何人?快快隨了吾等前去天門處救援!不得有誤!”
一將飛身而來,邊伸手將一道大賢者令符一揚。
“吾家大人乃是文淵閣步閣老,奉聖主旨意,往仙修地去公幹。事情緊急。不能應爾等將諭!”
“原來是步閣老!小將多有得罪!然則天門遭神界下凡諸神攻打。已然大半封閉矣。大人怕是行不出去也!”
“啊也!某家入天門時已然就此而告警,怎得卻勿得防備耶?”
“來此襲擊之諸神多達數百,哪裡是吾等守將可以抗衡者?”
“如此快快疾行,往去增援!”
那不足喝一聲道。其麾下隨行者。亦是紛紛起立,駕了雲頭往天門疾行。相距天門不過百十里路遠近,轟轟隆隆響聲大作,天地氣機頓時大變,一眾仙家幾乎駕不得雲頭,紛紛降下,落在一處小山丘上。那不足抬眼而望,高天之上氣勢宏偉之大天門已然坍塌,那兩界通道已然遭傾覆。不復存在矣。
“爾等在此等候,待某家上去瞧上一瞧。”
那不足架起雲頭,飛臨一處空間波紋盪漾處,其乃是兩界通道合攏,而不甚嚴合之處。亦是空間破損時,不穩定之部分。不足施法將此地標註下來,而後便在此地,不停標註。數千位置,為空間不穩者之地,然不過半日居然紛紛合攏,再無有一絲兒縫隙!
“彼時彼等諸神一定以大陣封閉了兩界通道,而欲困死某家也!倒是此界受吾之拖累也!”
那不足探查畢,再退回,眾賢界之大能漸漸彙集,近千之數,守候此地,然難解無可奈何!
“諸神,吾等眾賢界與爾等不共戴天!”
一修瘋狂嘶吼道。有數十大能飛臨,謂不足道:
“步閣老,可有何法兒破去其陣?”
“此陣乃是太古時,封禁此地之大陣,兼且有諸神之流糾改修正,其時已然渾然若天成,無有一絲兒可能破其再開也。”
又複數月,此地聚攏得數萬修,盡皆法陣大家之輩,雖想方設法,然根本於事無補!那封禁依然如故。
且說那天門之外,仙修地之內,惡界大軍回撤,以戰陣力克諸神之力,將此地數百諸神圍困。然那諸神之部屬亦是浩浩蕩蕩殺向此地。結果惡界與神修地之大戰復開打。圍繞此地,一番艱苦之拉鋸戰終於初現端倪。
惡界之大智者賢者大悟,用兵如神,其分一部留守而望,監視仙修地之異動,卻將大軍回撤,急攻諸神。雖諸神有萬般大法能,然與行兵打戰,到底不甚在行,一番鏖戰下來,卻然惡界佔據優勢,然不過戰場態勢依然如故。
惡界久戰之師,力竭而疲,不可持久,此彼等之大難也。諸神雖有兵學之弱者,然其戰力猶在惡界之上,此其強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