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花亦如果。
雖不同春生,
亦無同秋去,
但願君常新,
落雨如泥足。
書罷,拋筆,揮手在此大殿匾額上書曰,落雨殿。而後復飛身而出,灑淚往遠處去了。
數月後,那丫頭復歸,抬眼望見那大殿上匾額,忽然皺眉道:
“怎得落雨也!”
而後進了那大殿,轉一圈,觀視得案上一張宣紙上洋洋灑灑百十語,無頭無尾,然其書卻十分之好!
“啊也,聖主之心上人兒,果然大才!便是這般一手書道,已然不差大家也!嗯,只是這文筆尋常,尋常之極也!”
而後其小心將此物什收攏了在手,悄然差人往天魔域送去。不過年許而已,那靈兒果然觀得此物。
“哥哥!哥哥。。。。。。”
那靈兒仔細摸了此書,而後仔細誦讀。及其誦得‘雖不同春生,亦無同秋去,但願君常新,落雨如泥足。’一句時。放聲大哭。大殿外伺候之眾聖魔大能皆面面相覷,不敢前去。
“大人來了麼?”
一女修道。
“已然在更衣,即便就來也!”
不一時,一介老翁般模樣魔修。慢吞吞行過來。
“何事非得吾往生親臨?”
那數位聖魔示意殿中。那來者忽然詫異道:
“聖主怎得也?”
“不知,只是收了一物,便兀自放聲大哭!”
“啊也,聖主怎能大哭?快快,吾卻去走一遭也。”
那老修急急入得大殿中,殿外之眾聞得那聖主邊哭邊大聲道:
“往生老魔,汝且過來。吾來問汝,若汝之老妻之所為與吾滅界大勢相左,汝當何為?”
“怎麼會哦!”
“汝只需答我!”
那聖主抽抽搭搭道。
“嗯,這個。。。。。吾亦不知該當如何?或者說服其不得。。。。。。”
“嗚嗚。。。。。。說不服也!吾家之哥哥。吾家清楚!嗚嗚。。。。。。這可如何是好也!嗚嗚。。。。。。”
“啊也,聖主在上,老臣有一言,望聖主垂聽!”
“嗚嗚。。。。。。講!”
“聖主不能哭也!此事傳出去,怎麼得了!”
“住口!老東西。連吾之哭泣亦要汝管!嗚嗚。。。。。。哥哥。。。。。。來呀,著令往生老魔親自將兵,追殺瀆神者!嗚嗚。。。。。。哥哥。。。。。。休怪靈兒,靈兒無奈呀!嗚嗚。。。。。。”
“是!老臣接旨。”
那往生行過來,仔細觀視那聖主手中之一卷書,觀其上之手書,忽然訝然而笑。
“聖主。此大約便是汝家哥哥之手書吧!”
“是!”
“其好生精湛之書道!”
“嗯,是!吾家哥哥萬古一修,無人可及其萬一!”
“是!果然!不過瀆神者便是此修麼?”
“嗯!是!”
那靈兒沮喪道。
“聖主,其不過欲重定三界罷了,何來與吾界為敵之論哉!”
“嗯,不錯!繼續講!”
那靈兒忽然大喜。緊張注視往生道。
“主神不過欲利用吾滅界而成事,哪裡是欲與吾等同甘也!退一步,便是三界重定,吾等不過依然是掌控大破滅元力毀歿該去之物什罷了。難不成還能入得他界一統三界麼?”
“然吾家滅界之眾,大多依然與主神合流。彼等施壓,吾亦是不得已也!”
“聖主,吾等滅界之患不在瀆神者,乃在蕭牆之內也。”
那靈兒忽然一頓,好半時不言不語。
“聖主,汝之要務應在迅捷恢復神通,否則大患來臨時,老臣恐吾主無力左右也!”
“嗯!”
那靈兒點頭不語。
“吾主不願召回散落異界之神體,以快速恢復法能,乃是恐懼失卻記憶麼?”
那靈兒忽然瞧一眼往生老魔,仍是不言語。那老魔嘆道:
“何太兒女情長也!吾主舊時絕然非是如今般模樣。那時叱吒風雲之模樣仍為老一輩所津津樂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此便是吾家滅界之共主。動輒大殺四方,何其痛快!前一世法能溢滿,無力悟通此三界鐵律,而不得已轉世往生,卻然遭了那凡界俗世之羈絆,吾主當以絕大勇氣斬斷情絲,而後方能有修為更上,方能有衝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