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殺氣。
“正是武城之中的宗府和巫府。”
“宗府,巫府……”白君狂眼眸中閃爍寒芒,“好,好啊!都敢對我白君狂的女兒下手了,宗仁,巫山,你們做得很好。”
“府主,我們和宗府巫府的恩怨,必須有個了結,否則,莞兒小姐還會遇到危險。”其實,冰河很瞭解事情的內幕,宗府巫府對白君府的恩怨並非憑空而來,確實是白君狂有些事情做得太過分,才會逼得宗府巫府出此下策。但是,冰河沒有辦法阻止府主,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君莞一次次遭遇危險,不得已才會提出這個建議。
這時,白君狂的嘴角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詭秘笑容,他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冰河的肩膀,“我也覺得,宗府巫府的賬是時候一筆算清了,否則再這麼糾纏下去,對莞兒也不好。”
冰河深吸口氣,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確實,他不能再讓莞兒身陷危險之中了。
白君狂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即又問道:“關於那個徐寒,你知道多少?”
冰河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而後平靜道:“在莞兒小姐遭遇危險的時候,是他出手相……”
沒等冰河說完,白君狂便擺擺手:“你說得這些我都知道,我是問,他的身份,以及實力。”
冰河怔了一下,猶疑道:“他,只是個散人。實力的話,不弱於真無境六重高手。”
白君狂沉聲道:“據說這小子只有真無境五重的劍修,但實力卻不弱於真無境六重,冰河,這和當年的你有點像。”
冰河謙遜道:“冰河何德何能,怎敢和徐寒兄弟比?”
“冰河,你不能這麼想。”白君狂冷聲道:“他確實是個天才,天賦甚至不弱於你,所以,對你來說,他是個隱患。你,知道該怎麼做吧?”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的目光轉向冰河,眼眸中流露出神秘之色。
冰河微微一愣,連連搖頭:“府主,一味地嫉妒別人永遠無法真正的強者,我冰河縱然天賦不如他,但我會努力超越他的。”
“胡說!”白君狂神色陡然冷厲起來:“天賦,決定著劍者的高度,天才和庸才生來就是註定的,庸才再怎麼努力也超越不了天才!”
“府主……”
“冰河,你記住!”白君狂忽然凝視著他,眼眸中閃過精芒:“如果你遇到天賦比你更強而實力卻還暫時不如你的人,就一定要殺了他,以絕後患!”
“我……”
“冰河。”白君狂閉上眼睛,一臉凝重地說道:“有些事,我不希望莞兒知道,你明白嗎?”
“我明白,府主。”一直以來,白君狂讓他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會要求他瞞著白君莞,當然,冰河自己也不希望被白君莞知道。
“那就好。”白君狂微微一笑:“那個徐寒,我給你機會,讓你親自出馬,除掉他。”
聞言,冰河的身子輕輕顫抖起來:“府主……我……”
“我意已決,不由多說。”白君狂語氣冰冷起來,眼眸看著冰河:“冰河,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月白府,荒山。
徐寒於荒山之上潛心靜修,濃郁的天地真元降臨,幾乎籠罩整座荒山。
月白府被血夜府盯上了,不久之後,血夜府一定會得知那五名血袍人失敗的訊息,然後,月白府將迎來血夜府更加猛烈的進攻。徐寒本來想憑一己之力化解這場危機,從瞿明春和奈莉二人口中得知的資訊告訴他,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且不論血夜府的力量有多麼恐怖,單就血夜府位於武城之內這一點來說,徐寒就無法接近,顯得非常被動。
那麼,眼下徐寒唯一能做的,只有修煉。
五名真無境五重的高手失敗了,那麼血夜府就很可能派出六重的高手。徐寒現在的實力,還無法同時面對多名六重高手,因此,他必須要提升自己的實力,以面對血夜府的下一波進攻。
引元劍暫時借給了蝶影,荒山也不是什麼修煉寶地,因此,他的修煉速度並不快。當然,以他的天賦而言,也比一般的劍者快了不止一倍。
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現在不能離月白府太遠,以便發生什麼事情他能夠第一時間趕到。否則,他完全可以去尋找一個修煉寶地。
與此同時。
武城,武川極北之端,白霧朦朧。
血夜府中,有一暗血大殿,七位血袍人佇立於大殿之下,而唯一一位紫袍人坐於殿座,俯視眾人。
“夜王,月白府的計劃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