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雖然不再搖晃,但外面的漆黑好像在漫延,從監控裡看到的外面,越來越黑。
不會是極夜要來了吧?但現在還遠遠不到極夜的時間。
監控室裡,大家擰著眉頭。
他們檢測到橢圓體有好幾處受力巨大,但周圍並沒有水,附近也沒有水。
大家估計,是因為地震,海底出現裂縫,水滲下去了,不過暫時,橢圓體穩定,白霜和陸宇也就暫時回家歇歇。
這時吳先生正好來找白霜,他告訴白霜,宇文家聘請康家父子,做他們家專屬醫生。
白久:“臭味相投。”
白霜也說,“小人就是小人,國難當頭,不攜手共渡難關,就知道扒拉自己的小算盤。
隨他們去吧,不值得咱們關注。”
但吳先生下一句話,白霜就不得不注意。
“去看看你們的製藥廠吧,好像有人去過。”
“竟然還有人偷雞摸狗?走吧,去瞧瞧。”
白霜帶著白久二人和雪豹就往外走。
陸宇剛才回家換了衣服,就去軍營,那邊還有工作。
三人一狗打製藥廠的門,雪豹就往地上聞,白霜忙給它帶上籠嘴。
震前放假的時候,醫院和藥廠都沒留人看守,為方便自己收物資,也為了讓他們回家團聚,萬一有特殊情況,不至於和家人分開。
至於門鎖,只是鎖君子的,小人是鎖不住的。
白久:“小姐,幸好咱們把該收的都收了。”
“所以,小心使的萬年船,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幾人往裡走,有些東西雖然還在原處,但動過的痕跡,還是被幾人發現了。
藥材泡製室裡,其它的不管是成品還是半成品,白霜都收了,就連製藥器材都沒留。
只有在進屋的桌子上,有些常用的藥材。
這是白霜故意留下的,但奇怪的是,藥材並沒有動過。
但旁邊的抽屜裡,仍有別人翻過的痕跡。
在最後的成品藥房中,白霜也留了少量的藥品,但只少了幾盒感冒,腹瀉的藥,其它的都沒動。
白久二人都奇怪,“他們來這裡,不是偷藥的?”
到了白霜的董事長辦公室,保險櫃被撬,到處都翻了,就連牆招角都沒放過。
雪豹看到被翻得狼藉的屋子,叫個不停。
白霜看向白久兩人,“知道他們目的了?”
“偷藥方。”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白久伸手去摸保險櫃,被白霜忙拉著他,“上面有藥。”
“但凡摸過保險櫃的人,走不到家裡,渾身就會騷癢難忍,然後就會全身出疹子,癢疼不夠一百天,都好不了。”
白長:“所以,咱們不用破案。”
白久:“有解藥嗎?”
“有,要不然自己人碰到咋辦?但只有我自己有,別人配不出來。”
白長:“是不是宇文家人乾的?所以他們就僱了康氏父子去治病。”
白久:“有可能。”
“不管是不是,也夠他們喝一壺了。
打電話給吳先生,讓他留意生病渾身長疹子的人。”
接著幾人又去醫院看了圈,並無異常就回去了。
半天時間,吳先生就打來電話,“除了宇文家二小姐病了,還有王軍長的兒子王明,好像也不舒服。
再還有兩個王明的部下,好像病得很重,別的再沒發現身體有大問題的。”
“知道了,謝謝。”
陸宇去看了軍營,安排了一番後,就回來了。
白霜和陸宇這一陣子在監控室也累了,洗完澡,好好的休息了一天,又和白久他們做了幾頓美食。
現在基地外面情況不明,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兩人又去監控室。
雪豹眼巴巴的想跟,白霜想了想,還是沒帶,那是人家工作的地方,現在正是瞅心的時候,以免惹人反感。
白霜摸了摸雪豹的頭,“雪豹乖,就留家裡,下次回來給你好吃的。”
它還不太願意,陸宇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終究還是委屈地低下頭往回走。
二人來到監控室,這裡仍然一副愁雲慘淡,螢幕上還是一片漆黑。
凌力遠正在打電話報告首長,“我懷疑基地卡在裂縫,建議開啟上蓋核實情況。”
聽到這裡,白霜和陸宇也跟著警惕起來,接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