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鴻還是趙牧,眼看著鐵狂對他一個年輕人恭恭敬敬的都覺理所應當,誰都沒有難為情的意思,倒是高遠自己覺得有些不太適應,總覺得鐵狂對他太過恭敬了還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鐵狂,高遠暗歎了一聲,這回他算是長了見識了,當下也不再試圖做個自己心目中該有的老師樣子,既然鐵狂哭著喊著要對他嚴厲一些,那還是入鄉隨俗吧。
高遠搖了搖頭,道:“起來吧,別跪著了,以後我會努力做個好老師的,總得把你教出來才對的起你叫我一聲師父嘛。”
鐵狂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道:“多謝師父。”
待鐵狂站起之後,高遠嘆聲道:“看來我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算了,你還是不要急著動手了,多看看我是怎麼做的,最主要的事注意看著火候的控制,我說過要送趙先生一柄劍,還有我也得送我爺爺和我叔父他們一柄好劍才對,乾脆就趁這個機會來做好了。”
鐵狂點了點頭,道:“一切但聽師父教誨,師父的鍛打一道實是博大精深,弟子急切難以掌握其精要,多看看自然是好的。”
高遠突然想起一事來,道:“鐵狂,你是個術士,不知你用不用得到兵刃呢?”
鐵狂笑道:“師父,弟子是金系的術者,這兵器卻是用得到的。”
高遠點了點頭,道:“用得到就好,你拜我為師,我也沒送你個見面禮,這可是說不過去,既然你用的到兵器,那我就送你一把兵刃吧,你慣什麼兵刃?為師做出來送你。”
鐵狂躬身道:“多謝師父,弟子所用的兵刃有些奇特,還請師父一觀。”
鐵狂說完之後,也不見有和何動作,卻是突然從衣袖裡飛出了一大一小兩個鐵膽,大者如鵝卵,小者如雞蛋,就懸在鐵狂面前滴溜溜的轉動,鐵狂對高遠點了點頭之後,卻是一揮手,小些的鐵蛋卻是變成了如同一輪彎月,鐵狂伸手催動之後,月牙在空中以極快的速度上下翻騰,而大些的鐵膽卻是在鐵狂身前懸浮不動,也不知道有何用處。
高遠看的目馳神搖,暗自叫絕,這月牙勾在不僅速度極快,而且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
鐵狂不去管那飛舞的的月牙鉤,而是對高遠拱手道:“師父,請師父向弟子出手,不論怎麼樣都可以的。”
高遠也不客氣,當下對山霸道:“山霸,去砍他。”
山霸的好奇心不比高遠來的小,聽到高遠的招呼之後,當下把大斧一擎,大聲道:“是做做樣子還是使出全力?”
高遠覺得以鐵狂實力來說應該不至於會有什麼危險,當下道:“使出你全身的力氣,小心點就是了。”
山霸點了點頭,急越了幾步之後,舉斧便往鐵狂身上砍去,而鐵狂直到山霸的大斧即將臨身的時候才有所動作,伸手一揮,一直在他身前的大鐵膽卻是猛然變型,好似一面圓盾,堪堪擋住了山霸的大斧,而以山霸的力氣之大也不能將這在空中懸浮的圓盾移動分毫,而斧刃雖然看進了圓盾之中,但山霸將大斧回拉之後,圓盾立刻恢復原狀,根本看不出有過損傷。
山霸得知了鐵狂的手段之後,再也沒有什麼保留,展開了大斧上下翻飛便是一陣猛砍,但鐵狂的身子卻是根本不動,只讓讓圓盾在他身周來回的飛舞,將山霸的攻擊一一擋了下來,而且那個月牙鉤也沒有閒著,在山霸的頭上身後不停地翻飛,高遠在一旁看得清楚,若是鐵狂和山霸真的是以性命像搏的話,山霸早已不知中了了少下了,鐵狂的控金之術根本沒有套路可言,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高遠看了一會後,道:“山霸,不用試了,停手吧。”
山霸有些不甘心,但山霸此前從未遇見過控金之術,卻也不知道該如何破解,知道再打下去也不會有什麼辦法,當下只能無奈的罷手退到了一邊,而見山霸退開之後,鐵狂卻是對山霸點了點頭,隨即月牙鉤卻是猛然變成了無數細小的碎塊,自山霸的身後猛然向鐵狂激射而去,剎那之間一直在鐵狂身前山下翻飛的圓盾猛然張大,將鐵狂完全護住,隨後便是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那個變大的鐵盾將襲來的碎片完全擋了下來。
待演示了一遍之後,鐵狂揮手間鐵盾和鐵盾之上的碎片又化作了兩個鐵膽,落回了鐵狂手裡,鐵狂拿住之後,卻是恭聲道:“師父,弟子獻醜了。”
高遠楞了片刻之後,卻是連連鼓掌,道:“好,真是好,控金之術還能這麼用,真是長見識了。”
鐵狂微微一笑,道:“師父,這兩枚金膽大的是懸曇金,其物性很是粘結,用來做護身的盾牌很是不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