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陘城,所以高遠的飛艇在到達風原舊境之後,只是多半天的時間便找到了雄陘城,不過當遠遠的看到了雄陘城之後,飛艇卻不敢再靠近了。
待看到雄陘城後,把頭急匆匆的敲開了高遠的房門,一見高遠之後,把頭便行禮道:“少爺,咱們已能看到雄陘城了,不知少爺有何打算。”
高遠得知已到了地頭,心頭一振,道:“直接去雄陘城裡,其餘的你就不用管了。”
把頭為難道:“少爺,不行啊,咱們沒有行文通知秦家,若是這麼就去的話會很危險的,雄陘城可不比別的地方,對空中的防護也是很嚴密的,若是咱們大搖大擺的飛到雄陘城上,非得被擊落下來不可,依我看少爺還是派個人去知會一聲的好。”
高遠思忖了片刻,覺得還是不能以北海高家的名義去見秦家的人,也免得對北海高家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當下道:“算了,你們把我放下去,就在這裡等我好了,如果三天以後我還沒有回來,你們自己回去就好,這裡有封信給你,回去之後交給我二叔,其餘的你什麼都不用管了。”
把頭沒有問高遠要做什麼,也不敢問高遠要做什麼,高遠的話就是命令,他只要遵令行事就好,將高遠交給他的信收好之後,那個把頭很快就讓飛艇降落到了地面上,剩下的就是等上三天就好。
高遠下到地面之後,便急步向雄陘城而去,只是在空中看著雄陘關已近在咫尺,可是走起來才發現還有好遠一段路要走。
雄陘城在群山環抱之中,所以當高遠能夠看到雄陘關城門的時候,已經是在雄陘城下了,而雄陘關是進出風原故境的唯一通路,在戰時會關閉城門禁止任何人的出入,而現在雖然情勢還是比較緊張,但畢竟還沒有打起來,所以還是有很多商旅進出雄陘關,高遠就隨著路上的行人緩緩而行,向雄陘城內而去。
雄陘城的城門有三個門洞,中間的是關閉著的,只有兩側的小門開啟,左側城門出城,右側城門程序,兩邊裡互不阻礙,一切都井井有條,不過高遠到近處之後才發現原來不論是進城還是出城都要路引的,行人需要一一停下接受檢查,進出城門的人流雖多,此時已在城門處聚集了不少行旅,只能排隊等候檢查過了路引之後才能進城。
高遠才懶得排隊等候,他就沒想著悄悄混進去,當下就在排隊的人群異樣的眼神中走到了檢查路引計程車兵身前。
檢查路引計程車兵看到高遠沒有排隊,當下便皺起了眉頭,道:“不論你是什麼人,想要進城就得排隊,回去。”
高遠微微一笑,道:“我沒有路引,不過我急著進城,麻煩你行個方便。”
待聽到高遠沒有路引之後,那個士兵更是不悅,當下厲聲道:“沒有路引還想進城,好大的膽子,說,你是什麼人!”
士兵這麼一喊,在城門口處看守的十幾個士兵馬上如臨大敵,立刻便圍了過來,在風原國不論是達官貴族還是平民百姓,要想出門就必須有路引,否則別說進入雄陘城了,就算是鄉間也是寸步難行,除非是外國的使臣才能沒有路引而進入風原國境而不受阻,外國人若不是使臣的話嗎,也就只有外國探子了。而高遠看起來肯定不是使臣,又直說沒有路引,也難怪守門計程車兵會如臨大敵了。
高遠想了想,輕聲道:“我叫高遠,是從北海來的,我來是要找秦起談談,麻煩你去通報一聲,唔,我是說麻煩請你和你的長官說一聲,讓他往上傳個話。”
高遠的名字在幾個世家的高層可謂是如雷貫耳,可是高遠的名頭可還沒有傳到普通百姓的耳朵裡,一個守城計程車兵哪知道他高遠是哪根蔥了,待聽到高遠的話之後,那士兵只氣的鼻子都歪了,惡狠狠的道:“哪來的一個瘋子,竟敢直呼我們陛下的名字,你活得不耐煩了,抓起來請長官發落。”
士兵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抽出了長刀,往高遠的脖子一架,伸手便要去抓高遠的脖領子,高遠卻不反抗,只是大喝一聲道:“住手。”
那士兵被高遠一喊之下嚇了一跳,去抓高遠的手卻是停了下來,不論愣了一下之後,卻是怒髮衝冠,伸手就要讓高遠的臉上扇去,不過高遠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那士兵的手卻是停在了半空,久久無法落下。
高遠淡淡地道:“我是趙牧的徒弟。”
趙牧的名字對於風原國計程車兵有種魔力,雖然趙牧使他們的死敵,但風原人在恨趙牧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趙牧,但最大的感覺卻是懼怕。
那士兵看著高遠,卻是呆在了原地,一隻手舉在空中都不知道放下來,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呆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