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的堡主和手下強者以及殘餘的戰士們全部被帶到了落水堡,成陽順手連這些城堡的傳送陣也都一起毀掉了,徹底斷了這些投降的傢伙再臨陣倒戈的念頭。
至於那些失去統治者的各堡百姓該如何生存,並不在成陽的考慮之內。事實上,如果這些百姓知道突然消失的軍隊是投降了成陽,恐怕都會對成陽感恩戴德頂禮膜拜。禁忌之殿奴役九堡,九堡自然也會奴役這些普通居民百姓,無論到哪裡,強權對於弱勢的統治都是一樣的嚴酷。
成陽站在落水堡的大廳裡面,雪白的牆壁上掛著從九堡得來的禁制地圖,九副地圖已經完美的拼接到了一起,除了中心部位是一塊圓形的空白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經嚴絲合縫的形成一張正方的圖畫。
山巒、河流、道路清晰的在地圖表面上浮現出來,因為地圖增大了的緣故,因此看上去栩栩如生,猶如一副動態的情景視窗,如果單純按照材質與禁制的契合程度,這張禁制地圖倒也勉強能算得上是準靈器,雖然除了準確之外,再沒有其他的用途。
大廳裡站滿了投降的堡主以及眾強者,雖然戰爭中消滅了大部分人,但是九堡存活下來的強者加起來也有百餘人之多,好在洛水堡臨時堡主府大廳十分寬闊,儘可以容得下眾人。
看著文弱溫和的少年和漂亮得驚人的少女,眾強者都不禁有些蠢蠢欲動,在殺戮戰士和幽魂血蟲所帶來的恐懼消褪後,大部分投降者都對成陽有些不以為然。眼前的少年只是二階強者,所依仗的也不過是恐怖的殺戮戰士和噩夢般的幽魂血蟲,如果只憑借自身力量,那麼這裡大部分的人都不弱於他。
不少人甚至暗暗心想,如果給他們一個公平打鬥的機會的話,那麼很多人都能取了成陽的性命。由於大部分人沒有資格領教成陽的凌厲,所以儘管默不作聲,臉上卻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輕視之色,在被譚龍攻打下的城堡強者心裡,成陽的威懾力甚至還不如譚龍來得更大。
殺戮戰士和幽魂血蟲雖然可怕,畢竟只是成陽藉助的手段而不是他真正的力量,對於強者來說,值得注意的其實只是力量本身。
只有譚龍和林振強等寥寥數人把眾人輕視的臉色看在眼裡,都是面露不屑的冷笑,真正愚蠢的其實只是這些不以為然的人,他們也不想想,只憑借二階實力就能夠呼叫殺戮戰士和幽魂血蟲兩種可怕手段的人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存在麼,這意味著成陽要麼擁有極為恐怖的神通手段,要麼就是在扮豬吃老虎!
只是在場沒有一個人能看得出成陽的深淺,只有譚龍知道,自己這位新主人絕不象他表面那樣溫和無害,恰恰相反,成陽是遠比殺戮戰甲上的幽魂要兇厲得多的存在。於是這位最忠心的手下甚至是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眾人,期待著能夠有人不識時務的發威,然後被成陽狠狠的收拾。
成陽淡淡的看著看著眾人,這些人存在什麼心思他心裡明如鏡一般,但是擺出屠夫的面孔未必就是真正的震懾,真正震懾的手段往往是含蓄的,帶有一點想象力的。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地圖:“各位,從拼接起來的九堡地圖上可以確定禁忌之殿的位置,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進攻禁忌之殿,把禁忌之殿的地圖拿到手裡,既然我們已經成為一個整體,那麼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高見?”
“成陽大人,既然我們九堡的強者現在都投降了你,那麼自然聽憑你的調遣。”一個有些陰陽怪氣的升起響了起來,“可是投降你的代價是背叛了禁忌之殿,想必成陽大人也知道禁忌之殿的可怕吧,不知道可有良策對付使者,要知道,即便是我們這些堡主,也不是使者的對手。”
隨後,一名中年漢子排開人群中走了上來,神態高傲的看著成陽,不少人都認得這漢子,正是富水堡的堡主馬奇,他是被譚龍率領殺戮戰士攻破城堡而投降的強者,因此雖然聽到過成陽的恐怖手段,卻一直並未深信,正好成陽發問,便趁機發難。
譚龍冷冷的道:“怎麼,馬堡主信不過我主人的實力嗎?還是你想再嘗試一下被殺戮戰士圍攻的滋味?”
馬奇的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起來,殺戮戰士的可怕對他來說是刻骨銘心,那噩夢般的場景只要經歷一次便不想再經歷第二次,手下的八萬精兵和十幾名一階強者竟然在一個時辰內全軍覆沒,而對方的一百名殺戮戰士卻絲毫未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事實。
對著譚龍,他的口氣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卻兀自強辯道:“我只是想問一下成陽大人如何對付禁忌之殿使者,如果左右是個死,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投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