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指甲上的紅芒瞬間黯淡下來,水煙感覺到自己的手彷彿被固定在了另一個空間裡,不但無法動彈,還詭異的失去了任何感覺。
她又驚又怒,正想全力掙脫,但是一股柔和卻是無法遏制的力量從成陽的兩根手指之間彈了出來,湧到少女的身體內,轉瞬間把水煙變成了一具木偶。
成陽用無動於衷的表情看著水煙,嘴角上帶著一絲不知是否是嘲諷還是不屑的笑意,“我知道你恨我,很想殺死我,可以,看你不順眼就殺你,快意恩仇,這本來是沒有錯的,可惜你偏偏要在殺我之前說上一大堆象是審判似的廢話,呵呵,你知道什麼叫做不自量力嗎?”
他突然一把抱起無法動彈的水煙,走進了臥室內,然後把少女放到了床上,一邊解'奇‘書‘網‘整。理'提。供'著水煙身上的衣服,一邊淡淡的說:“別把你內心的好惡當成審判別人的標準,或者說,當你想要審判別人的時候,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這個世界是信奉實力的世界,如果你面對實力不如你的人,那麼你的審判是金玉良言甚至可能被奉為經典,可是如果你面對實力遠遠超過你的人,比如說我,那麼你就只有受侮辱的份,即使你再怎麼不甘,也只能受辱。”
水煙一雙妙目如同要噴出火來,美麗的小臉漲的通紅,憤恨再加上羞愧,讓她的心如同要爆裂開來,豐滿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誘人犯罪的曲線畢露,在成陽已經解掉她一部分衣衫,露出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膚後,更增添了一分無與倫比的的誘惑和想讓人凌虐她的**。
但是在劇烈起伏的情緒背後,水煙更多的卻是震驚,這個名義上的廢物丈夫,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成陽明明手無縛雞之力,但是現在卻能輕而易舉的擋住自己的全力出擊,隨後又輕描淡寫的封印住自己,似乎制住她只是舉手之勞,這怎麼可能?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水煙絕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對於自己的力量,水煙是非常清楚的,她天賦絕佳,又刻苦用功,可以說在水家子弟中是佼佼者。即便修煉多年的青年子弟,也都不是她的對手,可以說,水煙是水家除了強者之下的第一人!更有三階的女強者想要收她為徒!這在帶給少女驕傲和信心的同時,也更堅定了她要離開成陽去追尋力量的決心。
可是現在,面對同樣十七歲的成陽,水煙曾經的驚喜煙消雲散,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在少女心中升起,同樣一個年齡,她最驕傲也是最神秘的強處在這個被曾經她無視的人面前卻一無是處,她的憤怒,她的反擊,在成陽眼裡原來只是一個笑話,這讓驕傲的水煙無法甘心卻又不得不甘心。
難道他所有的軟弱都是裝出來的?他真實的身份不會是強者吧?如果不是強者,又怎麼會這麼強?如果是強者,他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無數個疑問在水煙的腦海裡浮現出來,將她火熱的腦子攪亂成了一團漿糊。
忽然,少女感到身上一涼,這才驚覺的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成陽除下,一絲不掛的完美**正如同盛開的玫瑰般在成陽面前驕傲的展示著。
水煙的身體猛然一抖,本能的伸出胳臂想要護住自己,但是卻連半個手指也抬不起來,少女這才悲哀的想起來,自己已經被成陽封印住了,除了受辱,就是連自殺也做不到。
想不到保留了十七年的貞操,今天竟然會毀在這個男人手裡,水煙心裡已經沒有了憤怒,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是絕望?是麻木?抑或是不甘?她已經體會不到內心世界的真實,只有無限的悲哀,一滴晶瑩的淚水從長長的抖動的睫毛裡滑落,少女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當一切都不可避免時,那麼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都只能選擇接受,好吧,至少他還是自己的夫君。不知道為什麼,水煙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有些荒誕的念頭。
成陽的臉上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儘管眼前的美麗少女渾身**,又以一個誘惑無比的姿態呈現在他面前,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要瘋狂的撲上去盡情享受這美麗的尤物,但是成陽卻沒有絲毫動作,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如果有人能看到他的眼神深處,見到的會是極度的冰寒。
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一絲不掛的水煙,目光似乎帶著欣賞,又似乎已經穿透了水煙的身體,看向無限遙遠的地方,但是無論如何,這目光都和**無法結合起來。
良久,意料之中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水煙心中不安的越來越大,這該死的混蛋把自己脫光了,又不……他到底想幹什麼?
少女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忐忑,她猛然睜開了雙眼,卻看見成陽正慢條斯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