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個小小的難題,卻難住了這八十多個一代弟子有一半,可見這多難讓人難以接受。
一手寫左,一手寫右,兩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字,卻也難住了凡川。
“不用寫了,寫我能寫出,但寫不好,我來是學煉器的,不學寫字。”凡川無語,這和煉器雖然掛鉤,但是這判斷一個人的能力,可能有點兒武斷。
“走了。”凡川一拱手,以這樣來斷悟性和修行,可能真有點兒戲,雖有用,但卻錯殺太多,這樣的教不呆也罷。
“等下,我收你。”就在大家都準備繼續下一位的時候。
這叫老五的中年女人,卻叫住了凡川,在她眼裡,這個娃娃很特別,沒有別的,但就是一種直覺。
“可我沒透過你們的考試,這樣不就對,別的人不公平了嗎?”凡川很意外,居然有人看好她。
“是不公平,五師叔,他不合格,不能違規。”就在中年女人準備發話時,今天見到的三師兄卻大聲的說道,這讓中年女人眉頭一皺,好像很討厭。
凡川看在眼裡,還想在心裡,下午就見他不爽,一副別人都是笨蛋,只有他陪明的感受。
“你是什麼東西,你五師叔都沒發話,再說,當事人,我都沒說要違規,鳥什麼。”凡川看了一眼這人,轉頭高聲和喝斥。
殿前五位高人都眉頭一皺,這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在這裡都敢撒野,有點目中無人。
“不是我撒野,卻實看不下去這樣的人,我都沒說要入宗,再說,幾位權高位重,可能比他更有決斷權,他是你們的宗主嗎?”凡川平靜的聲音充斥著滿殿,讓所有新人都一愣,這是一牛人啊。
“你,一個一代弟子,算什麼東西,當心夭折。”這年輕的三師兄,出口跟威脅一般。
“今天我還真跟你扛上了,我還真要入這五師叔的門下,我看我怎麼樣夭折。”凡川一轉,居然威脅我,怕你,吞海和修士我都不怕,會怕你。
“你。”
“五師叔,您不能收下他,這樣違規。”這人一抱拳,就這樣直截了當說著,好似在給壓力一般。
“這個不是你說了算。”我自有決斷,這女子眉頭微皺,這小子雖是個人才,但作風真的有問題。
“您收了,我們都不服。”這人真較上勁了,但女子眉宇間卻有了怒氣。
“哼,你,我不知在煉器宗是什麼地位,但是,可以說,你在我眼中,如同一根爛草。”凡川就這樣定定的看著這三師兄。
這一句話讓整個大殿中頓時,宣譁不止,開玩笑,這三師兄弟是八代弟子,只比臺上五位高人低一級,天賦驚人,很是牛叉。
但是,卻目中無人,小奸,經常戲弄這煉器宗的女弟子。
幾位高人都怒了,這小子,太放肆了,這是煉器宗,不是別的地方,雖然宗主在三年前,失蹤了,但是這幾人情同手足,都不肯做一宗之主,希望能在年輕一輩中找一位能當大任的弟子。
“爛草,就讓我這爛草來教訓你,斬了你。”這人一聲暴喝,一手就是六顆珠子撒向凡川。
“快住手。”這女子一見這三師兄出手就是六顆珠子,頓時大驚,其他幾人也是大驚,這小少年最多十歲,但卻有入脈的修為,這是天才,但是,對方卻是六粒要命的,爆天雷,這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砰,砰,砰,砰砰砰。”
震盪大殿的六聲響聲響起,讓所有人都明白,這小少年活不成了,但是等大家定睛一看,都嚇傻了。
五位長老唰的就站了起來,眼中震憾的不能形容,但最為驚訝的還是這三師兄。
“不可能,你怎麼做到的。”只見站在對面的凡川,單手直伸,手中一粒粒粉末掉下,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是用手接了這六顆,爆天雷,這是用手接的,更是沒有半步退讓。
“他是如何做到的。”
“這怎麼可能。”
“妖孽。”
幾位長老都不能平靜心中所見,就是自己,也全然不敢用手接,這個小娃兒,單手就接了,還不曾損傷。
“我說了,在我眼中,你不過是爛草,別高看自己,我的任何一個弟弟妹妹,用一根腳丫子都能踩死你。”凡川無情的打擊著這三師兄。
“難道他還有更多這樣妖孽的弟弟妹妹。”幾位長老腦子好像不夠用了,這不是一個妖孽,而是一群,這還得了。
“你。”
這三師兄氣得說不出話來,轉身臉色唰白的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