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接下來的這個人還是市井小民嗎?”安若滿臉期待。
接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被帶上了大殿,“丞相,我真的還想活命啊!”
“趙師爺,你?”魏丞相滿臉的不可思議,卻也轉身說道:“皇太后,他是覬覦我的錢財,早早就要陷害我了,皇太后明鑑啊!”
“那我便讓你心服口服。”安若從容的說道:“那這些呢?別說是有人有意扔在你家中的。”
只見侍衛抬著大量的書信和證物來到大殿之上,就在看到這些物品的那一刻,魏丞相終於還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看來這安陵禹灝是早已經抓到了自己的把柄,之所以遲遲沒有抓自己,看來也是為了殺雞儆猴,同時安撫百姓,更能令自己的威望提升,真是一石三鳥之計。
“勾結番邦,意圖謀反,散播妖言,煽動起義,擾亂朝綱,這些欺君之罪,魏賢你可知罪?來人,拿下!”安若一聲令下,瞬間湧進的侍衛便牢牢牽制住魏賢。
“怎麼?你們誰人還願意追隨魏丞相而去啊?”安若敏銳的掃視著下面的早已經面色蒼白的大臣們,“我孩兒自認不是昏君,想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有些人有些事自然記在心中,倘若今後再有任何小的過錯,那麼舊賬和新賬可就要一起算了。”
“皇上英明,皇太后英明。”群臣瞬間跪在地上,有些甚至早已經汗如雨下。
“門外的百姓,不知你們是否還滿意?”安陵禹灝看著他們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問詢道。
“請恕馬全愚鈍,竟聽信讒言,險些誤入歧途。”男子跪在地上,“雖然來意不善,不過今日一見聖嚴,的確令馬某心服口服,所以心甘情願的悉聽尊便。”
安陵禹灝終於露出了微笑,“好,既然你這麼有膽子來質疑我,那我就相信你更敢於承擔起一起。”
“馬某從進入皇城的一刻起,就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出去,為了還天下百姓一個真相,在所不惜,就算是被奸人利用,也算是沒有白來。”馬某直言不諱的說道。
“有骨氣,那我就???”安陵禹灝有意拉長了聲調,大殿的群臣不禁為他提心吊膽,想必這樣一個百姓敢前來反抗,不知會落得怎樣的下場,“我就命你為御前帶刀侍衛,不知你意下如何?”
“御前帶刀侍衛?”男子驚訝的張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太師似乎對於安陵禹灝的賞賜並沒有感到驚訝,反而也是面露喜色,不斷的點頭,看來這個人的確是可造之材,而後提醒道:“傻小子,還不謝謝皇上的開恩?”
馬全愣了片刻,終於也放鬆了表情,“馬全一定不負眾望,保衛皇城,守護百姓。”
安陵禹灝滿意的看著朝廷內的大臣,“眾愛卿平身,退朝吧。”
不過一會的功夫,大殿之內就顯得有些空蕩了,甚至秦向開都被安若安排了新的任務,唯獨太師還遲遲不願離去,滿眼竟是疑惑。
“太師,我知道你在疑惑什麼,事情說來話長,這灝兒是???”安若深知忠義的太師肯定在疑惑著安陵禹灝為何成了安陵玄天之子,明明還在商議關於蕭堇墨的計策。
話還未說出口,大殿的門便被席捲而來的寒風吹得來回作響,甚至有些睜不開雙眼。
“安陵禹灝,看來只有我能除掉你了。”大殿之內迴響起男子陰冷的聲音。
卻也還未看清人影,只見薄紗捲起,一把反射著寒光的利劍便刺向安陵禹灝的胸口,根本來不及任何躲閃的刺入嬌嫩的肌膚中,血染利劍,暈染衣襟。
“為什麼沒有閃躲?”只見寒煞側立在龍案之上,兇狠的目光盯著受傷的安陵禹灝,“難道真的願意償還我父親的性命了?”寒煞自然之道安陵禹灝的功力,即便是這樣猝不及防的攻擊,對於他而言還是可以輕易閃開的。
一口鮮血從嘴角流出,安陵禹灝此刻的表情竟然逐漸變得熟悉,就像一點點在蛻變一般,褪去了原來的模樣,眼前的人竟然讓寒煞痛不欲生。
“寒兒哥哥,你已殺他一回,可願意就此放下仇恨?無非是求他一死,我代他可好?”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寒煞望著顫抖的雙手,眼神有些漂浮不定,忽然竟劇烈的喘息起來,單手捂住胸口,一口鮮血便也噴了出來,急火攻心的力道足以讓他受了重傷,卻也緩緩摸向蕭堇墨的臉龐:“楓兒???”,手瞬間滑落,便倒在案臺之上。
“快,太師快去請御醫。”安若急切的把蕭堇墨摟在懷中,卻也不能讓任何侍衛前來,怕是知道這皇上竟然是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