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探望一下父皇和母后,然後護送你回國。”安陵禹灝說道。
“嗯,我會等你回來。”紫寧輕諾。
(安陵皇城大殿路中)
“小皇子,到底怎麼回事?劉蒙沒有弄明白啊,到底你打探到什麼了?她好像什麼都沒說啊。”劉蒙跟在安陵禹灝的旁邊疑惑道。
“正因為什麼都沒說,才讓我更加確定了她的想法。”安陵禹灝若有所思的說道。
“小皇子,你可以再說清楚一些嗎?劉蒙沒有聽明白啊。”
“我們心知肚明,紫寧已經聽到了鬼王和我母后的談話,但是剛才一問,她並沒有承認,我倒是希望她能說出來,至少證明了她的懷疑,然而她卻隻字未提,只能證明一點,那就是她已經深信不疑一件事,那就是她的父皇害死了她的母后,只有完全相信,才會不抱希望,因為她已經認定一切。”安陵禹灝放慢了腳步,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是說?凌紫凝完全相信了那些話?”
“我不敢保證她相信了多少,但她從隱瞞的那一刻起,她就無法停下了。”安陵禹灝惋惜道。
“如果真的像你所分析的,她此次回國,豈不是?”劉蒙欲言又止。
“沒錯,報仇!一個從小沒有母親疼愛的孩子本來就缺失一種內心的安全感,即使從來不向他人說起,哪怕再多的人給予她深深的愛,但是終究替代不了那心底所期望的母愛,當一切真相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你讓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如何承擔?”
“也是啊,孩子的確都向往親人的愛啊。”話語間,劉蒙竟然有些哽咽。
“劉蒙,還是那句話,我雖不是你的至親,但卻一直把你當親人看待,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便一直有一份親情在身邊。”安陵禹灝忽然停下腳步,再一次鄭重其事的說道。
“小皇子…”劉蒙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真的懂得這位風華絕代的安陵禹灝了。
“劉蒙,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重要的事?”
“我們必須和紫寧一起去一趟寰昭國都。”
“去寰昭國都?”
“沒錯,我心中的疑問還很多,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鬼王也不會就此罷休,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嗯,劉懞懂了。”
(安陵國都楓葉巷)
清風吹拂,散了裊裊炊煙,夕陽映山,醉了暖暖人間。
“楓兒,收拾的怎麼樣了?”凌卓溪一貫溫柔的語氣詢問。
“嗯,全都整理好了,有盤纏、衣物、吃的,還有…”蕭堇墨一一的唸叨著。
靜靜看著眼前像孩子執著於遊戲般認真的蕭堇墨,凌卓溪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論是以前的蕭堇墨,還是現在的蕭楓兒,他一直都沒有離去,因為凌卓溪從未在他身邊走遠。竟有那麼一刻,希望時間就此停止,聽著楓兒的喋喋不休,他在笑,楓兒鬧,不用過多的交談,只要靜靜的在一旁看著就好,原來幸福可以這麼輕易的縈繞。
“你是不是想把這個家都要搬走啊?”凌卓溪笑著說道。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這樣做呢,家裡的一草一木我都捨不得。”蕭堇墨歡快的回應。
“好吧,等到了寰昭國,我就建一個和這裡一模一樣的房子給你。”
“才不要,勞民傷財的,有錢不如救助災民呢。”蕭堇墨堅定的說道。
“好好,你說怎樣便怎樣。”凌卓溪滿眼寵溺的說道。
“我們什麼時候啟程?”蕭堇墨詢問。
“蕭伯父為我們張羅了一桌的飯菜,不如吃完再走,如何?”凌卓溪建議道。
“嗯嗯,太好了。”蕭堇墨再一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密室中)
“烈兒,我交代你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雄渾的聲音傳出,蒼勁有力。
“回義父,據我們的情報所查,那日大殿上的男子叫蕭堇墨,是安陵國都一個書院夫子的孩子,自小身患頑疾,身體虛弱,他沒有母親,也沒有什麼顯赫的家室,看起來很是平常,並無什麼奇特之處。”烈煞細心的說著。
“不能夠啊,那為什麼安陵國和寰昭國的皇子都那麼護著一個毫無來歷的人呢?”鬼王不解。
“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烈煞猶豫不決。
“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了?”
“據媚兒告訴孩兒,那個一向冷血無情的寒煞好像也格外在意蕭堇墨。”烈煞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