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剛剛在夢裡還見到你了。”
“有沒有夢到我?你最好要說有哦,不然夢兒可會不高興的。”一旁的夢兒趕忙調皮的問詢道。
“夢兒,不可以沒大沒小。”蕭堇墨雖是在斥責,可無論是從語氣還是眼神都透著寵溺。
“都夢到了,所有人都夢到了,而且那個夢是那樣的幸福,一定可以成真的吧?”凌紫寧似乎迫不及待的等待著蕭堇墨的回答。
“會的,所有的夢只要是幸福的,都會實現。”蕭堇墨望著如同孩子一般渴望答案的凌紫寧,堅定的回答道。
誰沒有夢境,誰又不渴望幸福?或許內心深處的期望,只有在自己腦海中存留,衍生成縷縷哀愁。
忽然眼前一黑,身體竟然一瞬失去了力氣,蕭堇墨有些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幸虧夢兒的機靈,趕緊上前扶住蕭堇墨。
“堇墨哥哥,你怎麼了?”夢兒急切的問詢。
“可能…可能是有些受涼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蕭堇墨似乎在掩飾著什麼,有些慌張的說著,“寧兒,你好好養身體,我和夢兒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所以今後我們兩個也不會允許你有什麼閃失。”
凌紫寧也看出了此刻的蕭堇墨似乎狀態有些不好,臉色慘白,氣息甚至都有些急促,似乎比自己的情況還要嚴重。
“堇墨,你?”凌紫寧不禁有些疑惑。
“放心,我不能讓你白白救了我一命,我會好好的,讓夢兒帶我回去休息一會就好。”蕭堇墨忍著身體的痛楚,卻還硬擠出一絲的笑容。
說罷,夢兒便攙扶著欲要倒下的蕭堇墨趕快離開了房間,忽然感覺到自己不用那麼費力的攙扶了,好像她的堇墨哥哥完全脫離開自己一般。
“還不快點把門開啟!”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接著便看到蕭堇墨被其攔腰抱起。
“鬼月?”夢兒驚訝的表情,卻也不忘記趕快開啟房門。“堇墨哥哥到底怎麼了?他說他不過是著涼了。”
“你覺得呢?”鬼月一邊把蕭堇墨放在床上,一邊回應著。
夢兒把杯子蓋在蕭堇墨的身上,順便走到桌子旁,拿起瓷杯倒了一杯熱水,“我看不像,他剛剛身上一會涼一會熱的,完全不是受了風寒的症狀,卻也不像是噬魂症的發作,就好像體內有什麼在控制著他的血脈。”
“趕緊去把子夜叫來,還有,切記千萬不要讓安陵禹灝知道。”鬼月神秘的向夢兒提醒。
雖然沒有問詢原因,但是夢兒還是聽話的去尋找子夜了,在她看來,此刻絕對也不能再驚擾安陵禹灝了,本來就是那樣的脾氣,倘若知道蕭堇墨再一次病倒,不知道他又會有什麼樣的舉動呢,所以還是先隱瞞一下為好。
安陵禹灝從獨孤傲房間出來以後,覺得應該去凌紫寧那裡看看,由於所有的事情都太突然了,來不及一一的問詢與照料,所以自己也認為有些疏忽了她,畢竟事情得一件一件來,想到此便走向凌紫寧的房間。
想想從凌紫寧來到這裡的一刻,似乎自己從未像一個男人一樣去保護好眼前的女人,總是讓她成為無辜的受害者,明明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為何自己卻那般的不能守護好呢?
安陵禹灝終於露出憐憫而溫柔的神情,安靜的坐在她的身旁,突然發現自己想用盡全力去保護的人,到頭來卻都是因為他而傷痕累累,這是一個多麼大的諷刺。
“原諒我不能給你太多的愛,因為我已經把全部都給了他,但是我可以發誓,我會用生命的全部去保護你,一切都是我種的因,自然要去承受這份果。”安陵禹灝暗暗的發誓。
淚水從眼角滑落,原本就沒有睡著的凌紫寧聽到安陵禹灝這般真心的話語,不自覺的任其淚水的肆意,她不奢求他的愛,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在他的身邊就好,雖然沒有一個人可以這般的忍受,但當面臨無法割捨卻又得不到的愛時,這樣的選擇也是甘願的。
“寧兒,對不起。”安陵禹灝終於說出了壓在內心已久的話語,這一刻的他成長了許多,不再是那個任性的少年,不再是那個張狂的皇子,此時他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我不會要求太多,也不會像從前一樣任性,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就足夠了。”凌紫寧輕喘著,從喉嚨間費力的說道,卻也帶著幾分乞求與奢望。
“我會的,我會相信自己所有的親人。”安陵禹灝說出親人的剎那,便原諒了凌紫寧的所有。
(蕭堇墨房間)
子夜把自己的藥箱蓋好後,轉身看了一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