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不能怪我啊,我又沒幹過。”安陵禹灝小聲的嘟囔著。
“什麼?你沒幹過?也是,皇子哪能幹這麼粗重的活啊,都是嬌生慣養。”蕭堇墨的話語中透著一絲的嘲諷。
安陵禹灝聽著這話,故意調皮的跑到石椅那揮舞著掃帚,“起開,該掃這了。”
“你那還沒弄完呢,怎麼就掃這呢?”
“就是這,就是先掃這,不掃那。”安陵禹灝得意的說。
“哈哈,皇子也未免太無賴了吧!”說著也讓開了地方。
就這樣一直吵著,笑著,終於把院子清理乾淨了,安陵禹灝看著自己的成果,心裡竟然有說不出的激動,從未覺得原來這麼簡單的事也會如此的快樂,“怎麼樣?我完成了吧?”安陵禹灝像個孩子一樣的邀功。
“呵呵,要真你每天都這樣的話,確實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你…希望是每天嗎?”
“啊?哦!是啊,我也不會久住的。”
“我是在說,你希望我每天這樣嗎?”
“什麼啊?你當然也不可能久住啊!”
“你?算了!”這回是安陵禹灝無奈的表情了。
“小皇子,你臉上怎麼這麼多的汗啊?”劉蒙走進了楓雅閣的院子,看見正在擦汗的安陵禹灝。
“劉蒙,你來的正好,快看看這院子,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乾淨嗎?”
“似乎和平日差不多啊!”這麼一回答完,蕭堇墨不禁笑出了聲。
“劉蒙,我可是打掃了一早上。”一字字的鏗鏘有力,略顯不愉快的語氣。
“小皇子,打掃一早上?”蕭堇墨用力的點了點頭,無辜的看著劉蒙。
“哦,哈哈,看出來了,看這裡,那裡,還有那個地方,比昨天要乾淨許多呢,剛才真是不仔細啊!”劉蒙胡亂的指著說道。
“可是那個地方,我並沒有打掃。”已經是低沉的聲音了。
劉蒙也僵在了那裡,無助的看向蕭堇墨。
“好啦,劉公子,不怪你,的確就沒有乾淨多少啊,都餓了,去吃飯吧!”
“蕭公子,叫我劉蒙就可以了,你那樣太客氣了。”
“那我們就都不用客氣了,你稱我堇墨,我叫你劉蒙。”
“嗯,蕭公,不不,是堇墨。”
“呵呵。”
“你們倆還有完沒完?忽視我的存在?”安陵禹灝極為不高興的說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如此的生氣,總之聽到別人喚他堇墨,他就特別的不舒服。
“為什麼我不能叫你堇墨?”安陵禹灝不悅的問道。
“沒有原因,這是我的喜好問題,小皇子!”
“你!”
“劉蒙,等我們洗漱完畢才能去吃早飯,你先去看看了塵道長準備的怎麼樣了?”
“嗯嗯,我這就去。”劉蒙感激的看向蕭堇墨,如若讓他在這裡多呆一會的話,恐怕會被安陵禹灝的怒氣燒死,還是暫時躲避的好。
“小皇子,堇墨,在下告辭了!”說完,趕緊的逃之夭夭。
轉身欲去洗漱的蕭堇墨看著心有不甘的安陵禹灝,拍了拍他的肩膀,“快點洗漱去,都餓了。”
“哼!”
“呵呵,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呢?快去準備吧,看你都髒死了。”……明媚陽光下的青春,點綴著生命的精彩,院子中央那棵粗大梧桐樹也枝繁葉茂,顯露著世間的浮華。
(須彌峰膳理居)
在蕭堇墨的帶領下,安陵禹灝來到了膳理居,這裡是了塵道長招呼客人吃飯的地方,依舊是清新獨立的院所,錯落有致的小道,房前有一片菜園,收拾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的雜草,一看便是極為細緻的人打理的,這裡的菜色足夠來這裡的人吃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儼然一幅山間地頭的田園風景,讓人不禁想到一個帶著草帽的老漢,衣衫襤褸的在田間更重,眉宇間卻露著幸福的笑容,似乎更想快些做完,因為他知道,他的老婆做好了飯菜在等待,想著想著,安陵禹灝竟然不自覺的笑了。
“安陵皇子,堇墨,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了塵道長聽見了門口的腳步聲,一猜便是他們兩個。
“了塵道長,真是打擾你了。”蕭堇墨激的說道。
“呵呵,客氣了,也難得我這裡也熱鬧一回,當然要盡到主人的責任了。”
“這些飯菜是道長你做的嗎?”安陵禹灝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