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身邊站在和自己一樣的看客,荀殊也是站在自己的身邊,看著臺下的兩個人。
這個時候許暉身上一襲黑袍,身邊卻是有著強烈的浩然正氣,兩個人此時此刻卻是站在孤懸的巨木之上,而白袍師兄那裡卻已經是搖搖欲墜。
但是面對許暉,這白袍師兄卻也是在強撐,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已經是斷斷續續,隨時都有被這許暉給湮滅的可能性。
“這許暉師兄怎麼不給這白袍師兄一線生機?”寧凡這個時候問道荀殊,卻很是好奇。
荀殊這個時候白了寧凡一眼,說道:“論道之爭,那就如同生死之爭一般,許暉師兄沒有上那論道臺已經很是給這人面子了,若是上了論道臺,許暉師兄一身浩然正氣能夠在論道之中置人於死地!”
聽得荀殊這麼一說,寧凡卻是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彷彿是那論道臺上的危險已經傳達到了寧凡的身上,寧凡的眼神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緊,難怪這荀殊會擔心自己,不過寧凡這個時候抓了抓自己的拳頭,暗暗給自己打氣,卻是在告訴自己不能就那樣的輸掉。
這個時候只聽得許暉師兄一聲斷喝:“若無人治,天下大亂矣!”
頓時間許暉身上就產生了一種很是濃烈的氣質,似乎是能夠把自己身前的一切都給擊垮一般。
而這個時候寧凡卻很是驚訝的發現,在那白袍師兄身上卻是發出了最後一點拼死抵抗,整個人卻是驚人的沒有倒下去。
在場的所有人也很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似乎是很不可思議一般,就連荀殊這個時候也在寧凡的耳邊不由的呢喃著:“這怎麼可能!”
“法治……根本……”白袍師兄這個時候卻是望著許暉,完全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這個時候荀殊又在寧凡的身邊微微說道:“沒有想到嚴師兄竟然會如此剛烈,這樣一來原本只是輕微受傷的嚴師兄會受重傷的。”
寧凡這個時候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也知道這或許不是許暉想要和這個嚴師兄爭鬥的本意,但是這個時候卻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誰都不可能後退,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許暉師兄這個時候看著嚴師兄,眼神之中也很是複雜,之前嚴師兄的那句話卻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微微的抵抗了一下,舉手之間許暉就能夠把眼前這個嚴師兄給打落萬丈深淵之中。
寧凡這個時候微微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卻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一幕帶給自己卻是有著一些震撼,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完完全全這嚴師兄竟然如此堅持沒有絲毫的放棄,若是自己也是如此,那麼自己應該如何呢?
一時間,寧凡卻是想著自己之後和董克用的戰鬥,似乎荀殊和自己說得卻是要比如今這一幕還要來得兇狠一些。
不過寧凡這個時候內心之中卻是有些淡然,在寧凡的內心之中卻很是明白,自己身上並不僅僅只是這麼一點東西,自己還有著自己所依賴的那些秘法。
荀殊這個時候回頭看了一下寧凡,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不少的深意。
最終還是許暉贏了,而那嚴師兄卻是傷得不清,至始至終,寧凡看著這嚴師兄的狀態卻是一點都不好,整個人卻是顯得很是煞白,最終還是被人扶著走的。
“看見這一幕,你堅定自己要去和那董克用論道?”荀殊這個時候低沉著自己的聲音對著寧凡給說道。
而寧凡這個時候聽到荀殊這麼一說,卻是堅定著自己的眼神,看著最頂端的論道臺說道:“道心本就是一直向前,我寧凡問心無愧。”
第四百八十七章腳下師弟
聽到寧凡這般說來,一邊的荀殊卻是陷入了沉默,只是因為寧凡這番話語太過於讓荀殊感覺到一種特殊,那就是似乎是在這稷下學宮都沒有見過如此堅定向道的人。
荀殊這個時候卻是下意識的看了一下之前的亭臺上,似乎是那嚴師兄有這樣的道心,讓人不由的朝著自己的道而去,除此之外,荀殊卻還沒有見過這樣具備道心的人。
兩個人這個時候都陷入了沉默,只因為這個話題說起來卻是有些沉重,畢竟在如此認真求道的話題上有著不少的人朝著求道這條路上持之以恆的走下去,完全不受其他的影響。
而寧凡這個時候卻是知道是自己那番話語卻是讓荀殊感覺到了一些接受不了,不由的笑了笑,對著荀殊說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應該上去看看董克用到底來沒有來,說不定人家已經先到了。”
荀殊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董克用師兄一般都會按時到,現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