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笑兮兮的做出一副無辜的姿態說道: “天真哥哥,你這話說的有點過分了啊。我怎麼血口噴人了?我們三個不是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晚上嗎?是嗎小兄弟。” 她說著順帶朝陳三夜拋了一個媚眼。 陳三夜差點沒招架住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那女人不僅長著一張看起來就禍國殃民的臉,此刻做作起來很少有人能夠抵擋得住。 他一邊看那女人和吳天真兩人對峙,一邊在心裡嘀嘀咕咕的說道: “臥槽,這女人他麼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怪。媽的,好在我認識你精緻皮囊下的毒蠍心腸,要不是我還真是晚節不保。 不行,這女人不一定是獨自出來的,她的同夥說不定也在這座度假海島上,如果驚動了那些人,又是一場惡戰。” 陳三夜越想越覺得形勢不利,他催動慧眼將四周勘察了遍並未找到這女人的同夥,正準備動手吳天真卻輕輕咳嗽了一聲對著陳三夜和王胖子說道: “胖子,三爺,你倆先去對面等我。我和她有事談。”說完便用手指指了指那女人。 陳三夜有些詫異,那女人身手極好,吳天真居然要單獨和這女人談論事情如果這女人有歹心,制服了吳天真開著跑車逃跑,王胖子和他兩人就算跑斷了腿也追不上。 吳天真見陳三夜遲遲不動,便無奈的笑了一聲說道:“放心,她要是想動手。剛才就放冷槍冷不丁的幹掉我了。” 那女人一隻手輕輕支撐在臉頰後饒有興致的看著陳三夜說道: “沒事,小弟弟你不用避嫌。姐姐我啊,還挺喜歡你的。” 陳三夜一聽白了那女人一眼便拉著胖子走到了馬路對面,將陳三夜吳天真小九三人在遊樂場與這女人所帶領的隊伍遭遇惡戰的事情簡明扼要的全都告訴了王胖子。 王胖子聽了陳三夜的講述立刻分清了敵我狀況,他馬上就要衝上前去將那女人繩之以法五花大綁丟在這集市上。 他剛走出兩步便被陳三夜拉了過來,王胖子正不知所以,陳三夜仰了仰頭指了指笑得花枝亂顫的那女人衝著王胖子說道: “我看吳小爺和這女人關係匪淺,看那女人的樣子不像是要動手。說不定他們在談論什麼條件,我看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說完便撩起來了衣襟,衝著胖子漏出了放在腰間的格洛克手槍。 陳三夜覺得這座度假小島人生地不熟的,便問小九要來了這把格洛克手槍帶在身上防身。 王胖子見狀嘿嘿一笑也撩起衣服,他腰間別了兩把手槍。他拍了拍那兩隻手槍,放下衣服衝著陳三夜說道: “三爺,您那個都是前幾年的槍,我這兩隻可是最新型號的列別捷夫pl-15,毛子的東西最結實耐用,您的那把格洛克在海上潮溼的環境下容易出故障....” 說著胖子便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陳三夜對這方面實在不太感興趣便引開了話題說道: “哎,胖子,你跟吳小爺認識的時間最長,你沒聽吳小爺說過這女人嗎?” 王胖子仔仔細細的盯著那女人看了又看,搖了搖頭說道: “害,我們家天真啊,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桃花特別旺。 你別看他成天呆頭呆腦的,就他那張臉長得也不錯,女人緣自然也不錯。 我成天忙著幫忙打理吳家各個碼頭還有鋪子的生意,長沙的古董市場明面的,地下的都要我一一去管理,天真就當個甩手掌櫃,成天遊山玩水。 最近幾年我都很少見他,誰知道他在外面認識多少女人。 這點還是要看我胖爺,胖爺我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甭管多好看的女人,露水情緣結束了,我該走我的陽關道,她該過她的獨木橋。 靠,這個天真也真是,我看這女人背景不簡單,說不定天真把這女人甩了,這女人才帶著一大幫人追殺天真。” 陳三夜看著站在路邊侃侃而談的兩人,如果不知道內情肯定誤以為兩人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但對於經歷過遊樂園一戰的陳三夜而言,他相信事情肯定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看著王胖子一臉鄙夷的看著吳天真,陳三夜搖了搖頭說道: “不會,吳小爺當初說的很清楚。這群人是競爭對手。那個女人說過是依照老闆的指示辦事的。胖子你聽沒聽說過....” 陳三夜還未說完王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一拍大腿憤恨的說道: “艹,我就知道這女人來歷不簡單。 以前有一個美國人名為裘德考明裡暗裡一直和我們競爭。 但那個美國人年老去世了而且沒有後人,公司也被人奪走了。 裘德考的國際打撈公司被一個神秘人收購,重組併入了組成了一家名為萊恩工程公司跨過公司。 這個萊恩公司的背後老闆顯然從裘德考哪裡得知了什麼,一直明裡暗裡和我們作對。 我想這個女人幕後的老闆一定是萊恩公司背後的神秘人。 媽的,不知道這幫孫子又憋著什麼壞水,他們之所以追殺天真肯定是看中了婆娑迷霧中古墓的資訊。 不行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把這女人抓起來嚴刑拷打我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