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普拉斯笑著說道:“倫敦曾是有名的霧都。19世紀末期,倫敦每年的霧日長達90天左右。這裡屬於溫帶海洋性氣候,空氣溼度大,容易產生霧氣。那時候正好是英國工業大發展的年代,工業汙染加上居民燒煤,在無風的季節,煙塵與霧混合變成黃黑色,使得倫敦常常煙霧瀰漫,白天行車也要開燈。非常的糟糕!”
聽到桑普拉斯的話,陳夕心裡一動,怎麼他講起歷史來,好像就是講自己經歷過的事情一樣?難道他真的是狼人,曾經活過十九世紀?
“20世紀以後,倫敦人發誓摘掉‘霧都’的帽子,為此展開了一系列治理空氣汙染的行動,現在倫敦已經很少有那樣的大霧天氣,‘霧都’稱號已經名不符實。1975年,倫敦的霧日由每年幾十天減少到了15天,1980年降到5天。”
桑普拉斯比了比手指:“5天,這應該不算是霧都了吧?”
“哦,我親愛的朋友,您對倫敦充滿了感情。”陳夕稱讚說道,他心裡開始盤算,狼人到底可以活多久呢?是不是隻是比人類長而已?
“當然,這是我生長的地方,誰對自己生長的地方都會充滿了感情,無論那個地方變成了什麼樣子。”桑普拉斯笑著說道。
但是聽到他的話,車裡的三個乘客卻沒有人笑。他們分別來自不同的地方,也不知道以後會是怎麼樣,各懷心事,全部想到了自己生長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桑普拉斯似乎看出了大家的心思,沒有再說話了,開啟了車內的音響,播放起了音樂。放的是卡朋特的老歌,不過對於桑普拉斯,算不算是老歌呢?
車子行走的速度很快,陳夕抽離自己的思緒,看向外面,發現已經繞開了倫敦市,是在郊外行走。他不好意思問桑普拉斯的家在哪裡,只能任由他開車。
車子開進了田野之中,然後又轉了一會兒,終於有一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