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王爺世子?”
葉星瀾笑了笑自嘲道。
恐怕就算不是,也相差不遠了。
緩緩走到景王府側巷的一處小門前,葉星瀾才輕叩門扉,讓裡面的小廝將門開啟。
“祁伯,我回來了。”
葉星瀾對著小廝身後的那位老人說道。
而看到葉星瀾的那一剎那,給他開門的小廝面色不經然變得奇怪起來。
這小廝當然知道葉星瀾是誰,只是在偌大的王府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言中的七世子,原本他們這些下人還以為這一次七世子肯定是凶多吉少,沒想到竟然還真敢在即將舉行王府秋獵的時候回來。
難道……這位七世子有了什麼依仗?
小廝不由得偷偷瞄了葉星瀾一眼,只發現這位七世子和傳言中的怯懦膽小相去甚遠,走在王府縱橫纖陌的亭臺樓閣中,非但沒有表現出戰戰兢兢的神情,反而還鎮定自若,行進之間甚至有種比王府嫡世子還要穩重的氣勢。
對,就是氣勢!
雖然不懂這股氣勢究竟代表著什麼,不過這小廝感覺七世子完全不像是會被任意欺凌的模樣。
經歷了數場行走在生死邊緣的戰鬥磨礪,此時的葉星瀾一顆武道之心可謂是無比堅定,相由心生,通身自然會散發出一股自信的感覺,這種心靈上的蛻變,才真正讓他葉星瀾變得脫胎換骨。
直到看著七世子與祁伯兩人漸行漸遠,小廝才微微抬起頭看著他們的身影。
這位七世子前段日子將六世子打成重傷,再接著逃離王府,這一連串大事幾乎鬧得全府震動,連景王那裡都知道了,他們這些王府下人自然免不了好奇,真不知道七世子如今這時候回來,會遭遇到何等暴風驟雨。
從王府內院的小門走出,望眼處,一片開闊。
壘土為臺,聚石成山,環水為池。
亭臺樓閣,內中各有乾坤,錯落的深深庭院,風格也是極為雅緻,一看就知道是能工巧匠匠心獨運打造而成,一花一草一山一水,無不顯露出某種奢華大氣的韻味。
以前的葉星瀾,從來沒對這王府內的景色有多大關注,自然無法體會出其中的韻味,如今融合了強者信念,又堅定了自身信念的他,渾若兩世為人,沒有了先前那種顧忌,憂慮後,整個人更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類似大儒一般的氣質。
回到自己所在的小小庭院,祁伯關上院門,與葉星瀾兩人一同進入屋內。
“老七,你怎麼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回來?”
一進房間關上房門,祁伯頓時一臉焦急地對著葉星瀾問道。
依照祁伯原先的預料,葉星瀾他最好是在王府秋獵開始的前一天晚上回來,卡在這一時間點,既能避開四夫人劉氏的暗中刁難迫害,又能剛好把握住參加王府秋獵的機會,可如今這位七世子足足將時間提前了半月,這又將增添何等多的變數。
微微一笑,葉星瀾擺了擺手先穩定住祁伯的情緒後開口道:“祁伯,選在這時間自然有我的道理,在那珞珈山內域裡我得到了奇遇,經過兩個多月的修煉,早已經實力大增,斷然不會懼怕那些牛鬼蛇神,再說了,若論修煉之地,這整個西南,有哪一處及得上我景王王府。”
對於自己獲得奇遇一事,葉星瀾並沒有過多描述,這件事情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祁伯沒必要再被自己拉進來。
聽到這話後,祁伯心裡一喜,略略安下心來。
祁伯倒也看得明白,自從當初親身母親為了盜取武道築基功法而身陷水牢後,這位七世子就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不止心智成熟許多,還隱隱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不過這終究是件好事。
捻了捻頷下的山羊鬍,祁伯對七世子的成熟自信頗為滿意道:“的確,不說別的,單單是老朽掌管的內府庫藥堂,裡面珍稀的藥草就不知凡幾,幾乎整個西南之地能找到的藥草,我們內府庫藥堂都應有盡有,老七你如今既然有所打算,老朽我肯定全力相助。”
“謝謝祁伯。”
葉星瀾一躬身,對著祁伯行了一禮。
這偌大的景王府中,雖說人丁數千,不少還和他有著極近的血緣,但真正關心的他的,也就祁伯和母親這寥寥兩人。
“這可使不得。”見葉星瀾對自己躬身,祁伯連忙將他扶起。
等兩人分別坐好後,葉星瀾這才沉吟片刻,對著祁伯問道:“敢問一下祁伯,在我離開王府後,這王府裡有什麼變動,尤其是四夫人那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