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我可無能為力。”
“什麼!你罵我神經病?你敢罵我神經病!有本事你再罵我神經病……”
“真是神經病,像你這種神經病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見!”雲山搖搖頭,一臉無語。
白衣大褂副教授氣得臉色發青,指著雲山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文寶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也覺得那個什麼鳥副教授太囉嗦了,難道國內的教授都是這麼沒本事有喜歡放嘴炮的嗎?
“王旭明,你要不要我請你出去!”文老爺子板著臉,幾近怒吼道:“你要麼一旁待著別說話,要麼滾蛋。”
王旭明就是白衣大褂副教授的名字,他見文老爺子發怒,再也不敢做聲,只好低著頭躲到一旁繼續用仇恨的目光盯著雲山,卻再也不敢說話。
“好了,雲山小友你繼續吧!”文老和藹一笑,這一頁就算揭過去了。
既然文老爺子這個東道主都沒說什麼,雲山自然不會繼續追究下去,其實要不是這個所謂的副教授一直嘰嘰歪歪,他才懶得搭理對方。
雲山把文老爺子和文寶寶帶到優曇婆羅樹的近前。
他伸出手在樹幹離地大概一米處敲了敲,只聽一陣“咚咚”的聲音。藉著,他又在另一處敲了敲,這次樹幹傳出的卻是“嘟嘟”的聲音。
雲山笑道:“這就是病因了!”
“這算什麼病因啊,什麼都沒有啊!”文寶寶不解道。
雲山卻不解釋,反而笑道:“文老爺子似乎明白了!”
文老爺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好像明白了一點!”
“哎呀,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啊,我怎麼完全聽不明白呢?”文寶寶快要抓狂了。
雲山微微一笑,對文寶寶說道:“你應該沒挑過西瓜吧!”
文寶寶搖了搖頭。
雲山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道:“挑西瓜的時候,我們會輕輕敲一敲瓜的外皮,根據聲音來判斷瓜的好壞,生的還是熟的還是爛的都能從聲音中聽出來,這回你懂了吧!”
“原來是這樣!”文寶寶若有所思道,“那你剛剛敲了敲兩個不同的地方,傳出了兩種不同的聲音,就是說明有一個地方里面爛掉了?”
“聰明!”雲山打了個響指,指著第一次敲擊的地方說道:“敲擊這裡就跟我們平時敲門一樣,傳出的是咚咚的聲音,說明裡面是空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被一種蟲子吃空了!”
“這不可能!”說話的還是白衣大褂副教授,他咬著牙一臉不信的模樣,說道:“我仔仔細細的檢查過樹皮表面,沒有一個蟲眼,而且樹皮和花都會分泌一種驅蟲的物質,你看這四周,連個飛蟲螞蚱之類的都沒有,就是被樹的分泌物驅趕了,樹又怎麼可能會生蟲呢?更不可能被蟲吃空樹心!”
“你說錯了兩點。”雲山沉聲道:“第一,你沒有檢查這棵樹全部的地方,因為樹根處的泥土沒有挖掘過得痕跡所以你沒有仔細檢查過樹根。第二,雖然優曇婆羅樹可以驅蟲,但只能驅除普通的昆蟲,並不代表可以驅除所有的蟲子,比如變異後的蟲子。”
白衣大褂副教授一臉不服的說道:“我承認我忽略了樹根沒有檢查,但這並不是理由,優曇婆羅樹的分泌物可以驅蟲,樹根同樣不會生蟲子,至於你說的什麼變異蟲子,這又不是科幻電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雲山不屑的說道,然後背過身去,懶得再搭理對方,他才不會告訴對方別說變異蟲子,此刻還有一隻開啟了靈智的蟲子正趴在他口袋裡睡覺呢!
雲山示意文老安排人把樹根挖開。
文老爺子有些猶豫,畢竟這棵樹現在可依據瀕臨死境,要是再挖根,那可能就再也救不活了。
對此,雲山打了包票,保證沒事,文老爺子才下定決心,叫人把樹根挖開。
雲山之所以敢打包票,自然是有靈水這一大利器在手。當初,靈水連已經枯死的仙人掌都能救活,更何況是這株還沒有死的樹呢?
其實,他也可以直接給樹澆點靈水,可以保證它存活短時間內不會死,但那只是治標不治本,只要不找出元兇,這棵樹遲早還得完蛋,所以他才一定要找到吃空樹心的那個傢伙。
很快,樹根處的泥土就被層層挖開。
雲山上前掃開樹根處粘著的黑色浮土,果不其然,在樹根和樹幹連線處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爛洞。
此刻,爛洞口,兩隻拇指大的螞蟻聽到動靜後,一前一後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