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這是進山令。”女子說完就把手中的一個令牌交給了守山門的弟子。
在接過令牌看了一下後,守山門的弟子這才在身邊的某處按了幾下,一道石階出現在了眼前,女子這才領著段無涯走了進去,而其她隨行的女子卻是早已經直接進去了。
“丹師請隨我來,因為你沒有進出宗門的令牌,也只好委屈你和我一起步行入山門了。”
“無妨。”段無涯無所謂地笑了笑。
看段無涯如此,女子也不再多說,一路無言女子領著段無涯來到了會客廳。
“丹師,在此稍等,我去稟告一下門主。”女子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段無涯一個人在大廳。左右無事的段無涯,於是打量起了這個會客廳,木桌、青磚、靈石壁,和一般修真門派的會客廳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不過段無涯卻是對在正面牆上的一幅畫有了興趣。
這是一幅山水畫,畫得是高山和流水,但是有著畫之天賦的段無涯卻從中看出,這不是一幅普通的畫,而是一個功法綱要,還有一套修真的劍法。
段無涯心想:把這樣的奇寶放在這麼顯眼的位置,彩鈴門肯定有其深意在其中。
畫之天賦,丹田開啟,臨摹。
用臨摹的天賦,段無涯便把這畫中的一切印刻在了腦海之中,然後閉上雙眼,在腦海中推演起了這套劍法和功法綱要。很快,段無涯弄清了其中的劍法,原來是一套山水劍法,這套劍法是以山為形,以水為意,山動水行,是一套以意境為修煉的劍法。
在段無涯的眼中,這套劍法不算多麼的高深,但相對來講還算是一套一流的劍招,但是這樣的劍招要是放在修真界那絕對是屬於極品的劍法,可這樣的劍法卻是掛在了會客廳最顯眼處,如果不是沒有人認出那便是另有深意在其中。
在弄明白其中的劍法後,段無涯開始看起了畫中所含的功法總綱。而這個功法總綱雖然是和劍法在一起,但他們卻並不是一套,劍法和功法的總綱並不是一套,而總綱也只有一部分,似乎還有一半才完善。
有點意思,看來這隻有一半,應該還有另一幅和它相對應的畫。心中一樂的段無涯對於另一半有了點興趣,可能這幅畫就在藏書閣中,那麼彩鈴門把這幅放在這裡,一定就是為了找一個可以看懂畫的人了。
正在他想著要不要把這個事情接下來的時候,接他來的彩鈴門女子走了進來。
“丹師,門主有請。”
“好的,前面代路。”
把畫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段無涯隨著女子來到了一個大殿,一進殿內,便看到了幾位女子坐在殿內,對於進來的段無涯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又閉上了眼睛,只有主位上的女子,開口說道:“丹師,請了。我是彩鈴門的門主——楚鈴。”
“門主請了。”段無涯也只是拱了拱手。
“這位丹師你為何見門主不行禮呢?”這時一個在楚鈴身邊的女子,睜開眼睛道。
“無妨,丹師也不算我門中之人,這禮節之事不必過於在意。”
“哼,門主,一個連禮節都不懂之人,想來自身成就也很有限。”女子一點也不留情面地指責道。
“智長老,說得也有理,門主,我想恐怕呂家是受了欺騙。”另一個女子也開口道,不過眼睛卻是仍然閉著,連睜都沒有睜一下。
段無涯聽到後,沒有多說,轉身就要離開。
“丹師請留步。”楚久鈴這時連忙開口,對於段無涯的能力,她也只是從呂家傳來的書信上得知,只是出於信任才派門下弟子親自去接,只是沒有想到,她的作法,會令手下的幾位長老對此不滿。
之所以不滿,是因為這次她們請來的丹師,不管是出名還是不出名的丹師,都沒有象段無涯這樣,由門主親自派人去接,這本沒有什麼,可是女人好面子的本性,讓這幾位覺得段無涯落了她們的面子,所以才在今天直接針對上了段無涯。
“沒說幾句話就走,是心虛了吧。”
“一個名不經傳的能有什麼真本事,怕是呂家被騙了。”
“說不好,呂家一個沒有修真者的家族,被騙也正常,不過某些人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到這裡還敢裝。”
“要麼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呢。”
二人的話句句綿裡藏針,段無涯聽到後心裡也十分的不喜,又看了一眼除了門主有心阻止外,其她的幾位在坐的長老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看到這裡,段無涯對於彩鈴門有一點失望。
沒有再多說什麼,段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