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也知道你難過,可是為了父親的大計,我們只能是隱忍,難道文兒賢侄的死,我們不難過嗎?”
金博武勸慰著,可是在他的心裡卻不這麼想,只要有人注意,就會看到他那得意的眼神。心中更是想著:“死得好,要不然,那會有我兒的出頭之日。哼。”
“伯父,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是要好好地想想,不能讓堂哥就那樣屈死。”金悟翰也勸了一句。
“是啊,二哥說得對,我們是不會讓文兒白白犧牲的。”這是金通山唯一的女兒金博雪。
看著自己的二子一女,金通山輕輕地敲了敲桌子,等他們都不再說話時,這才開口道:“文翰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們也不要再多提,當時形勢所迫,我不能讓你們直接去報仇,本來打算先把金學林控制起來,然後再*迫金絲夢成為一個傀儡之後,再找機會和他金通水一系好好地算這筆帳,可是現在出現了意外。
金學林不見了,最壞的打算就是被金絲夢救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況且金通水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在知道我們把金學林抓起來的事,他是一定會報復我們的。
而最大的可能就是藉助其孫女,利用其城主的權利,來力壓我們這一系,恐怕他們還會找一個藉口,讓我們去看守家族的先靈之地。然後,再殺掉我們。”
“父親的意思,難道現在就要實施嗎?”
“會不會太過匆忙呢?”
“父親,大哥和二哥他們的人手,現在要調動的話,一時也很困難的。”
金通山聽了女兒的話,卻是陰陰地一笑:“如果文翰在的話,他一定不會反對,這就是區別,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準備,就沒有一些應急的安排嗎?”
聽到老爺子又在誇死去的金文翰,第一個心裡不痛快的便是金悟翰父子二個,可他們卻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金悟翰已經被他們這一系,定為繼承人,而且是唯一的一個繼承者。所以就沒有必要再和一個死人多計較了。
二人雖然沒有太多的表示,可是他們二人的表情還是被金通山看到了眼中,心裡不由暗暗一嘆,暗歎其次子,父子二人的城府不深,根本和死去的文翰不能相比,也因此對於金絲夢就更恨了幾分。
“父親,我還是不太明白。”金博雪開口訊問道。
“我們畢竟這麼多年一直在準備著,他金通水完全就沒有準備,也不會想到我們會有一天對付他,就算是再匆忙,我們有心算他無心,你們覺得我們會失敗嗎?”
“可是爺爺,金學林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金絲夢所做的話,那現在金通水一定也要安排人對付我們,說不好,也會對我們有所防備了。”金悟翰為了表現自己,因此搶著說道。
“說得不錯。”金通山讚許地點點頭,然後話峰卻是一轉。“可是,我卻早有準備。很久以前,我和雷家的雷千勳,就有了攻守同盟的約定,而且他那一系的幾個度劫期高人正在借用我們的洞府,這就是我們的底牌。”
“什麼?!!”金通山的子女一聽,全都是一愣,想不到自家的老爺子還有這樣的底牌,這種底牌比他們這麼多年來準備的實力都要強悍,而他們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這時,在屋子內的人都在心裡冒出一個詞“老奸巨滑”。
而金通山的這種準備,看來並不是為了防止意外,可能還是為了防止另外的一個意外。
想到這裡的金家子女,三個人不由地相視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卻想到老頭子這麼做真正的目的。
“呵呵呵呵,不用懷疑,這個後手不是針對你們的,是為了應付一些突發的事情。你們看,現在正是用他們的最好時機。”
金通山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幾個子女全都認定,這個後手其實是防備幾個子女而做的安排。
金通山沒有再去多做解釋,這樣的事情,本就是越描越黑的事,只要有人認定,就算是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信的。
“我現在去請雷家的人,你們現在馬上安排自己的人手,明天,就是我們和金絲夢攤牌的時刻,而且悟翰,你也去準備一下,到時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你就要代理城主一職,到時一定要做好允足的準備。”
聽金通山這麼一說,金悟翰連忙應聲答是,不管老傢伙是不是真心的,他現在都必須表現得恭敬,若不然,可能金絲夢就是他將來的寫照。
別看金通山是他的親爺爺,可是他的心思可是獨斷專行得很。這可是他們這一系,所有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