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了。”盧家寶聳聳肩。
“這禮送得不輕啊。”吳輝聽得眉梢一挑,吳輝能感覺到,剛才那位黃百城,是一位隕伯,“當今樓王,沒有送你公主當老婆什麼的?”
“呃……”盧家寶聽得胖臉一苦,“當今十一公主,是我的未婚妻。”
“原來是盧附馬當面,倒是失敬了。”吳輝舉起酒瓶,遙敬盧家寶。
安邑城,面積不小,與大丘郡城相當。
只是,城內沒有大丘郡城那樣繁華與熱鬧,民舍大多是灰撲撲地泥瓦房,很粗獷。
但也有例外,盧家寶的別院,就很精緻。
一座佔地兩百餘畝的園林式建築,背靠無垠地喀什湖,別院內樓臺水榭,人工湖假山,別有洞天。
早在三天前,鄒思海、鄒思蓉、厲飛、溪羽,還有三十多位玄修界上來的蒼離兩宗的勇士階,就已經到了別院。
吳輝與顧百里聯袂來到名為“觀潮”的人工湖,見到鄒思海時,白衣飄飄地鄒思海,正與一個白髮白鬚,面若嬰孩,仙風道骨的老者,在湖邊的一棵垂柳樹下下棋。
圍觀的,還有不少蒼離兩宗的老頭老太。
一夥人都是勇士階修為,感識極為敏銳。吳輝與顧百里剛一出現,就被眾人發現,齊刷刷地扭過頭來,待到發現是吳輝與顧百里時,個個眼睛一亮,臉上露出笑容。
特別是那個與鄒思海下棋的白鬚子老頭。更是激動地站起身,盯著吳輝兩人激動怪叫:“吳小子,你可算來了。”暗中則趁著大家不注意,伸出手,迅速地攪亂棋局。
對於老頭的小動作,鄒思海顯然是注意到,心裡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
“弟子吳輝見過掌峰大人!多時不見,掌峰大人真是越來越精神了。”吳輝趕忙緊上幾步,彎腰長揖。對白髮老頭行了弟子禮。
這白髮老頭不是別人,正是有些孩子氣,還死要面子的離宗雲峰掌峰——雲南通。吳輝曾是離宗雲峰的弟子,與雲南通師徒感情極佳。
“少跟我老人家整這套。你小子現在不但是離宗的長老,還是都天營的首座,老子可受不起你的大禮。”雲南通佯怒,眼睛裡滿是得意,自己的雲峰可是出了人才的。眼前這渾身肌肉,吃撐著的傢伙就是。
“見過吳長老……”
“吳首座有禮了……”
“……”
以吳輝今時今日在蒼離兩宗的地位。一群老傢伙不敢怠慢,等到吳輝與雲南通見過禮,紛紛向吳輝行禮。
“前輩們客氣了……”吳輝不敢倨傲,連連拱手。
“是不是死蠻子來了?好你個蠻子,有你這麼坑人的嗎?本公子剛上神界,還沒有來得及領略一下神界的風騷。就被人當‘豬仔’抓了。蠻子,你是怎麼混的?”
這時,厲飛、鄒思蓉、溪羽,還有一夥蒼離兩宗的老頭老太,聽到了湖邊的動靜。紛紛從屋內出來,快步向這邊走來,人還未到,厲飛就責問上了。
“關於此事,我在此向諸位前輩道歉,累前輩們受苦了。幸好,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前輩們可以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吳輝肅容鞠躬。
“使不得!”
“首座大人,此事與你無關!長公子都與我們說了,若不是首座大人,大丘郡哪有什麼蒼離行會……”
“……。”
“小飛,你有些過分了,這事怎麼能怪到吳長老身上……”
“是啊,小飛……”
“呃……”
厲飛有些糾結,想不到,自己只是與以前一樣,同蠻子打了個很平常地招呼,就惹來這麼多長輩們的呵斥。
“好了,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進屋再詳談。”一夥人亂糟糟地,鄒思海覺得有些不像話,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蒼離行會,而是人家軟禁自己等人的別院。
這一詳談,還真在屋裡談了一夜。
一夥老頭老太,很有精神,也很八卦,非要打聽吳輝與顧百里離開大丘郡後的一切,當吳輝說到與盧旺盛的賭鬥時,甚至還要求吳輝詳細地介紹一下神奇的角鬥場。
等到吳輝好不容易說完後,還非要拉著吳輝,七嘴八舌地告訴吳輝玄修界的變化。
因此談到一半,厲飛與溪羽就很不講義氣地尿遁了,顧百里根本沒有進屋,早早地就去休息。唯有鄒思蓉坐在那,聽得津津有味,秀眸異彩漣漣地看著吳輝,時不時地,臉上還泛起紅暈。
第二天清晨,吳輝擺脫滿屋子的老頭老太,從屋裡出來時,厲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