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會不會保研。
等等。
餘琴回撥電話：‘你是保研？’
“保送研究生的保研？”
“真的？”
....
掛上電話的餘琴眼睛都有點呆滯了，看姜建明還在打一萬號，在語音提示那邊一直過不去：“你看看你，就這出息，電話都不會打，怎麼能生出一個研究生兒子的。”
“那也有你一份功勞”
姜建明照例回覆道，他的心思還在這複雜的語音提示上，最後才發現，有直通的人工客服鍵，只是下意識以為餘琴在吐槽兒子哪裡不好。
一般這種事，責任得平攤。
一想，不對，研究生？
“我兒子考上研究生？”
“不可能，人家研究生不得大四才能考，你被他騙了吧。”
餘琴瞥了他一眼：“我這麼精明怎麼被騙，你知道什麼叫保送嗎？”
“保送，他院長親自答應的。”
“這還能有假。”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這時候電話忽然通了，裡面的聲音甜美動聽且專業。
姜建明大聲說道：“我兒子保研了。”
對方......
“唉，今年還有一個四級要考，我英語最差，好煩呢。”
宿舍裡，李陽坐在床上，看著英語詞典有氣無力地說道。
韓佐經過女朋友的滋潤，黑眼圈明顯重了許多，對於這個話題，他懂得還是比較多的，對著李陽安慰道：“你可能不知道。”
“其實英語四級並不難，也就我們高考前平時考試的水平。”
陳堃微微一笑：“我們省的高考模擬試卷那是幾頁？”
“人家又不是咱們省的，難度不一樣的。”
李陽一聽，臉都垮了：“我就理科好一點，要不我這次就不報了吧，我先準備半年，下半年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