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醜就畢恭畢敬在教主的殿門之中,而教主,第一次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目光打量他,打量的黑醜感覺到好像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一樣,一種難耐的不舒服感覺。
當然,黑醜心也跟著驚了不少,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教主如此,如此好似十分精明的模樣,又好似莫測高深,這大殿也在這種氣氛下黑壓壓的,讓人無端地感覺到透不過氣的害怕來。
教主打量了黑醜半天后,口氣卻有些不順暢地問道:“你們少主呢?蓬萊呢?”
教主這麼一問,按理說吧,黑醜是鐵定應該對教主忠心耿耿的,怎麼不也敘述蓬萊如何如何昏迷不醒的事兒吧,可黑醜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他就是覺得教主不一樣,甚至覺得教主會對自己少主不利,而且在這樣的氣氛之下,黑醜的心思也在轉啊,自家少主肯定是出事兒了,具體是什麼事兒他是不知道,但在少主沒有清醒過來的之前,他絕對不可以亂說話。
黑醜弓著腰,雙手垂於身體兩側,目不斜視地盯著大殿的琉璃地板磚上道:“回稟教主,少主近日在閉關。”
“閉關?”教主的聲音有些急,雖然他覺得小木鼎丟失,最不可能做出來的是蓬萊,但現在的他已經別無他法了,他不能大動作的去搜尋,這周圍,誰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著他看,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正確的說,是用他來盯緊那小木鼎何時出現,他害怕了,是真怕了。
小木鼎,是他無意間得到的至寶,當他知道小木鼎是魔道各大頂階門派想方設法做夢都想得到的至寶之後,就明白,這樣的寶貝,不能戴在身上,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而他,也一定會參悟小木鼎裡所包含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呢?難道是飛昇的秘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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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誰動了小木鼎?
他無數次在那密室之中將那小木鼎翻來覆去的琢磨,那小木鼎卻是如同普通的木雕一樣,沒有半分的靈力,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那發黑的木雕,暗淡無光。
他也曾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弄錯了,但因為這須木鼎,他無數次陷入到隕落的危機之中,僥倖的逃脫,讓他認定了這須木鼎不是凡品,或許以他的修為,還看不出來,這木鼎到底寶貝在什麼地方。
他只能不停的參悟,不停的撫摸。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創立這個三流的天靈教掩人耳目,四處搞屠殺掠奪法器法寶,轉移頂階修士對他的注意力,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並且喜歡血腥味的簡單魔修。
這個方法,很管用,天靈教的種種行為為魔道高階門派所不齒,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越是如此,越安全。
他哪裡能料到,他費盡心機所藏起來的須木鼎,就在昨天不翼而飛了!這讓他心驚肉跳,到底是什麼人,無聲無息的就將他那須木鼎盜走了?
唯一留下的線索就是,那盜走他須木鼎的傢伙,被斑蝥子的腿腳種在了肉身裡,那斑蝥子是他飼養了多年的成熟體妖蟲,需要修士活體飼養,這點上倒不是什麼問題,天靈教有一百多號的教眾,弄點修士來養他的斑蝥子根本不算什麼。
關鍵是,就是結丹期的修士都無法阻止斑蝥子在肉身裡的生長,所以,他才用斑蝥子來守著寶窟,也用掠奪而來的其他寶貝堆在其中來轉移視線。
會是天靈教的教眾嗎?難道是有高階的魔修混入了天靈教?
如今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十分隱蔽的將天靈教教眾一一叫來問話,可以東拉西扯,關鍵是看他們有沒有被種下斑蝥子。
黑醜聽教主的聲音有些急迫,連忙道:“是。”
教主有些頹然,他十分了解蓬萊,那小傢伙的腦袋裡缺根弦,想法異於常人,但卻是絕對忠心他和天靈教,只要他讓蓬萊舒舒服服地當個少主,那小傢伙就能表現出來忠肝義膽。
以蓬萊那點本事,呼喝二三可以,正兒八經起來是絕對不行的,天靈教所有教眾都有可能偷了須木鼎,唯有蓬萊,絕對不可能,他也是急了,才會將黑醜叫來。
如今想想,前些日子,蓬萊不是說了自己得了一種女子專修的功法,還要了蓬絮的男寵,想來轟轟烈烈閉關修行去了。
對了,蓬絮,教主的心中立刻閃過這張看起來冷靜異常的俏麗容顏來,他從來沒有信任蓬絮,正因為此,才要處處將蓬絮帶在身邊,那蓬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