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忽然緊緊的把輕靈擁進了懷裡,現在的輕靈瘦了,憔悴了,髮絲竟然有了幾根白色。
那一夜風羽輕靈兩人在一根樹杈上吐露心聲,那一次似乎兩人沒有了隔膜,而風羽現在才發現,那天兩人的話題談的最多的還是小魚兒。
可輕靈沒在意,許下承諾與風羽一起等待魚兒。
可今天。。。要不是鑫鑫提醒,風羽永遠都不會發現眼前這個女子的哀傷,孤獨。
“如果你真的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那麼我就讓你在習慣我在你身邊的感覺,即使你說我霸道,我也不會在離開你,陪在你身邊,看著他的出生!”
“嗚嗚嗚嗚!”靜靜的房間裡傳來輕微的抽泣聲,輕靈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眼淚順著臉頰沁溼了風羽胸前的衣襟。
“走,讓我好好看看我們的孩子!”
略小且都躺不開兩人的床板上,輕靈烏黑散開的黑髮垂在風羽的胸前,整個人貼在風羽的身上,聞著東荒大陸上最強絕的男人味,輕靈感到這是一種滿足,即使明天這一切又會消散。
“妖獸侵襲你怕嗎?”
“我不怕,因為我知道我的男人趕走了妖獸!”
“那時我沒有第一次照顧你,其實我。。。”
一隻蔥白的小手堵住風羽的雙唇:“不要說了,我與孃親都理解,這個空間需要你,不捨小我,千千萬萬的人都會流離失所甚至死亡,更何況我們呢!”
“哎,這個世界!”
。。。。
翌日陽光普照,風羽竟然與正常人一樣睡了一個安穩覺,這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睡覺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是一件最奢侈的事情。
颳了刮輕靈的瓊鼻,風羽微笑道:“懶蟲起床了!”
如小貓捲縮的輕靈挪動了一下,沒有甦醒的跡象,風羽心想道:“好像這個丫頭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吧?”
其實這像是輕靈的一種潛意識的自我催眠,她的潛意識裡知道自己醒了,風羽就會離開,所以她似乎在自我催眠,不想讓自己醒來,就這麼睡下去,等真的醒來了,風羽不在身邊,輕靈只會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
“真的苦了你了!”
這一晚,風羽沒有提到過小魚兒,這一個晚上只是他與輕靈的時間。
“轟!”
“誰人膽敢闖我洗塵聯盟?”
忽然整個城池的上空一聲爆喝驚動風羽,那聲大喝聲極像蒼瀾的聲音。
隨後,熟悉的能量波動傳來,風羽感受到這是蒼瀾帶領以前的聖衛發動了攻擊。
“蒼瀾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幾波攻擊後,遠處一聲憤怒的喝聲,聽其聲音應該是人類。因為人類與妖獸的聲音很好分辨,妖獸說話一般都甕聲甕氣,嗓音與人類有很大的差別。
“報上名來,不然啟動我洗塵聯盟的殺陣,爾等有來無回!”蒼瀾故作囂張,其實自從金色防禦陣取代了戮仙防禦陣之後,哪裡還有什麼殺陣,全部成為了防禦。
“我等是花焚谷的弟子!蒼瀾多年不見你是不是神經不正常?你們看我等像妖獸嗎?”
“額,這。。。確實不像,可是有何憑證說你們是花焚谷的弟子?”
“媽的,這個老東西腦子有病,真想揍他一頓!”一個花焚谷的強者恨恨的道。
這時從數萬人的隊伍當中走出來一人,修長的身體,面如冠玉,薄唇明目,好一個俊俏的好男兒。
所有花焚谷的強者全部讓開一條道路,恭敬的站在年輕男子的身邊候命。
“我是秦不空,花焚谷現任谷主,還請蒼瀾聖主找尋風羽前來認認我等是不是貨真價實的人類!”
“額。看著你確實很熟悉,我想想。。。。好像四五年之前,有那麼年輕人。。。”蒼瀾開始獨自嘟囔起來。
花焚谷所有強者不管實力高低者額頭黑線遍佈,特媽的,這個曾經一言九鼎的聖主真的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才幾年之前發生的事,他怎麼連花焚谷一個人都不認識了?
當時秦不空也算是出了一陣的風頭,當時在老聖都的人記憶應該都很深刻,可蒼瀾卻好像忘記了一樣。
這時洗塵聯盟的上空飛起一片強者,有新生代的蒼麟,鰲竹,季羽白,也有老一輩的各個宗門的宗主。
當季羽白與鰲竹看清秦不空時,先是一愣,之後便破了防禦陣飛向秦不空。
“喂,老秦,真的是你?你成為花焚谷的谷主了?”
秦不空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