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之人。
像鳳輦中的女子,那兩個他朝皇者還是原來的姿勢,一動未動。
“恭迎帝皇!”聲音灌入雲霄。
“此璽乃先皇所賜,我只能用一次。可今天我便用在此地,誰若帶著兩位小友離開,我有權調動全朝三分之一的軍隊進行圍剿,直至身死!”
“十皇叔,你瘋了,速速收回副璽!你這是對先皇的大不敬!”拓跋天佑的一席話,讓太子失色,欲迅速制止皇叔鬧下去。
“於我何干?”拓跋天佑瞪著雙眼,嚇人至極,渾身毫無真氣,卻有著無上的威勢!
百涼皇朝與大乘皇朝的兩位皇者這才色變。
自從六十六皇朝形成以來,不知不覺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個皇朝都有正副兩塊帝璽。
正璽由繼位帝皇掌管,而另一塊誰也不知道先皇賜予誰,這就形成了一種尷尬的局面。
每個皇朝的帝皇,都面臨著另一塊帝璽掌管者的異心叛亂,從而每天生活在惶恐之中,卻無可奈何。
可這也並不是一件壞事,帝皇為了自己的地位保住,無所不用其極的開刀闊斧,增加國力,從而讓其皇朝始終保持在鼎盛階段。
這條不成文的規定,六十六帝皇無人敢去撼其纓鋒,直到現在依然還保持這個古老的傳統。
當然每一代的帝皇所物色的另一個帝璽的掌控者,必須經過長達一個甲子或者更長的觀察,才可放心。
也許是一個蠅頭小兵,也許是個普通平民,也許是達官貴人,也許是皇室。
可誰也沒想到天璣皇朝的副璽,卻在對其皇室極其厭惡的拓跋天佑之手,更讓人驚訝的是,他現在瘋狂的舉動。
副璽有權利調動全朝一半的軍隊,如若名正言順者,想呼叫哪個軍隊均可。
可帝皇口碑極好,那麼這個副璽也就失去了作用,如果副璽掌控者主動叛亂,全朝皆可誅之!
不過拓跋天佑用這塊副璽對付兩個他朝皇者,卻太小題大做,所以太子才說他大不敬。
此刻,冥河與元禹降落地面,站在風羽的身前,目視前方。十幾匹獨角蠻獸拉著的鳳輦也趕至。
場面實力的懸殊已經倒戈向一面。
百涼、大乘的皇者臉色鐵青,有苦難言,同時冷哼:“即使我等身死,必為我朝皇子討要了說法!”
“你有何證據說是他殺了你們的皇子?”拓跋天佑瞪著銅鈴般的雙眼,高舉著副璽道。
兩位皇者同時從胸口拿出一快似雲影的物件,不過通體卻淡紅龜裂,眾人這才恍然。
這個東西比雲影稍微高階一點,可滴血留其主人的本源,如果其主無故身亡,那麼此物便會記錄死者最後激發的精神力,所產生身死之前的影像,最後龜裂作廢!
這個物件叫做血影!
“那也是咎由自取!弱肉強食的蠻荒遺蹟,搶奪他人之物必遭反擊!”拓跋天佑還在極力維護風羽等人。
“就是他們要殺他,秦風師兄才會反擊,我可作證!”皇甫輕靈出來說話。
“你們。。。!”
兩位皇者氣的臉色青紅交接。
“好,好,我等全部記下了,我大乘與百涼不會善罷甘休的!”兩個皇者怒吼。
待他們各自調動蠻獸轉身之際,百涼皇者陰森的一笑道:“我們會請我朝的守尊出來說個公道。”
“我們走!”
簡單的一句話,太子變色,冥河身子一抖,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拓跋教頭,守尊何意?”風羽問道拓跋天佑。
“傳說百涼有尊,通天徹地,曾經顯現過神蹟,整個百涼漫天髮絲飛舞,有人說是鬼怪,有人說是仙神。”冥河在一邊解釋道。
拓跋天佑不屑道:“噱頭而已,他們在以此虛張聲勢!”
冥河深有同感,摸著鬍鬚點頭。
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一觸即發,卻半路諸多原因毫無硝煙的結束,就算當事者本人,風羽都始料未及。
自己的仇敵竟然牽出了這麼多的勢力,化雪皇朝,冥河院長,太子,最沒有想到的是拓跋天佑竟然是天璣皇朝的親王?
兩大皇朝的人撤走,太子瞪了一眼自己的皇叔,不再理喻,而是轉頭笑意盅然的道:“現在沒事了,蒼兄可願去宮裡一敘?”
蒼麟看向風羽,而風羽卻搖搖頭:“蒼兄儘可去,我要救我三哥!所以多有不便!”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說不定我能幫上你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