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嘶啞,眼神迷茫,現在他虛弱至極。
“父王,父王是我啊,我是楓殤,你怎麼樣了,好點了嗎?”秦楓殤攥著王上的手掌,一個大男人,哭成了淚人兒。
“楓兒?我怎麼回事?我覺得似乎睡了好久,像在夢中!”
風羽此時識趣的邁出一步,道:“殿下,事不宜遲,我這有一顆丹藥,是當時蒼兄贈與我,可助虛弱之人恢復幾成氣力,你先讓王上服下,我們這就出宮!”
秦楓殤知道風羽的意思,道:“好,出了王宮,我便發訊號!”
“走!”
風羽上前,不理王上的疑惑,把他背到肩上,便向外奔去,秦楓殤隨後,兩人一前以後,走的速度,比來時的速度更快。
“快,快,有刺客!”
三人趕出深宮半盞茶之後,王宮大亂,一批又一批的御林軍執刀滿宮搜尋,秦文軒在寢宮大怒,早已打翻了幾張桌子,寢宮內一片狼藉。
“無論如何必須抓到刺客,不能讓父王落於他們手中!如若白天之前,找不到父王,全部斬首示眾!”
秦文軒發出一道無情的命令,御林軍軍官噤若寒蟬,領命追尋。
“嗖!”一道火光沖天,秦楓殤的訊號發出,城牆外的將近三個旗團,按照指示開始準備。
其實白天,這些跟隨秦楓殤的軍隊,已經有幾百人混進了城裡,他們的身上都裝著一樣東西,那就是一小袋的金屬藥粉。
也就金屬研磨的粉末,這些藥粉經過特殊加工後很易燃,壓縮一個物件裡之後,點燃便會爆炸,這就是物理攻擊極強的炸藥!
不過很少有軍隊用的起,因為軍隊的戰甲打造還購置不到金屬材質,怎麼用來做這一次性的炸藥?由於大陸上金屬稀缺,所有也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炸藥不欲用作戰場。
可打造鎧甲,可生產成錢幣,就是不能做炸藥!
大黎盛產礦產豐富,秦楓殤出發之前,便讓兩個旗團的兵士脫了戰甲,用這些戰甲磨成了藥粉,以作不時之需,現在派上了用場。
幾百人進城,在王宮附近全都埋了炸藥,而營地之人,也全部在大黎城牆附近埋了炸藥,全部連在一起!
秦楓殤是一個賭徒,以江山為賭注,即使父親救了過來,他也給自己留個一條後路。
單單這件事情,風羽就凝眉思考過,這個二殿下是不是什麼時候都為自己留後路,就算同伴也一樣的嗎?
回去的路上,暢通無阻,風羽等人總是先王都的軍隊一步,逃離速度極快,即使遇上一些不開眼的兵士阻攔,風羽一如剛才那樣讓他們呆滯。
片刻後,一條長長的街道被幾人風馳般掠過,趁亂三人出了城門,進入了營地。
暫時的,秦文軒還不敢大張旗鼓的出城門質問秦楓殤,因為完顏天和在阻攔,因為他自己也摸不準是不是秦楓殤偷走的,在秦文軒的印象裡,他二弟還沒有沒有那個能力。
正好藉助這點時間,秦楓殤長話短說,單獨的與父王解釋了這一兩年發生的事情。
風家這顆大樹的倒塌,秦文軒大張旗鼓的改革,邊境的危機,以及最後秦楓殤的猜測,父親的病重就是他秦文軒搞出來的花樣。
一炷香後,兩年所發生的事情,被秦楓殤簡短說完。大黎王上差點一口鮮血噴出,幸虧了當時風羽給他的那顆恢復氣力的丹藥,不然這個睿智的老者,又要昏迷過去。
“怪不得我昏迷不醒的那天,他一改懦弱的狀態與我大吵一架,看來他很摸我的脾氣,知道我不喜歡懦弱之人,所以改變態度讓我另眼相看。單獨為這件事,我還讓御膳房做了幾道菜,與他獨飲了幾杯酒!”
王上恨恨的想到當時的情景,氣的渾身直哆嗦。
“不對,任憑秦文軒根本想不出,也做不到這一點,會以強硬博取我的好感!”王上想起了關鍵所在。
“父親,是完顏天和!這個老東西吃裡扒外,攛掇大哥篡位啊!”
“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王上恢復一些氣力,拍桌而起,怒容叢聲。
“父王,你現在不易出面,我根本摸不清文武大臣是不是真心跟隨王兄,我已經派人通知的秦郡守,他現在應該在王城,與各大朝臣攀談摸底,到時候王兄前來,秦郡守會與他們一起,那個時候他會暗示我,朝臣的態度!”
秦楓殤把自己的周密安排告知,可謂是滴水不露,不管逃生的線路,還是人心的把握,他做的算是萬無一失。
“只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