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即使一個生性淡漠之人,內心的戾氣也被激發。
一個說法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血染!
“踏踏踏!”
弓文斌與副團長不顧秦涼天反對,調轉馬頭招呼士兵準備離去。
然此時,一隻鷹隼由空發出一聲長鳴,秦涼天抬頭一看,伸出手臂,鷹隼停在了秦涼天的手腕處。
秦涼天不遲疑急忙開啟綁在鷹隼爪子上的信函,只見上面寫道:“本宮現在以大黎二殿下名義,以鮮血為證,一定給大黎神風軍團一個滿意的答覆!”
信函之上是一片血紅的血色印跡,呈不規則的形態沁溼了信函一半的面積。沁溼了每一個慷鏘有力的大字。
秦涼天輕嘆一聲,把信函交給了弓文斌,副軍團長也轉頭向著信函看去,只見那血紅的大字刺目驚心。
副軍團長鄙夷的冷哼一聲,道:“王室蛇鼠一窩,親兄弟能有什麼區別!”
弓文斌這時皺眉不語,秦涼天尷尬的乾咳幾聲道:“二殿下為人在滿朝文武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所以既然二殿下說給神風軍團一個答覆並不是空話,還請軍師與副軍團長,等上一段時間可好!也許風將軍並沒有什麼大礙,他畢竟是武王!”
弓文斌一直注視著信函,眼光沒有離開半點,只聽他說道:“既然如此,我神風軍團六萬將士便等上一天,明天正午我們必須要一個答覆!還有一點便是,我六萬將士必須向前推進五十公里!”
“這。。。。”
秦涼天犯難,現在此地距離王都百公里左右,即使鷹隼傳訊一個來回也不可能迅速把信函帶到,而秦涼天也做不了主,去答應軍團推進五十公里。
“郡守不用為難,我軍現在開始啟程,路途中有任何問題可以鷹隼傳訊!”弓文斌調轉馬頭,不給秦涼天回答的時間,便向著幾百人的部隊前方駛去。
“哎,如何是好啊!”秦涼天看著天際,無聲的悲嘆道。
弓文斌沒有回身,帶著士兵依然的昂首挺胸的向著點兵臺大營行去。
二殿下秦楓殤的一紙信函,消去了弓文斌的大半疑慮,至少風家家族算是保住了。只要二殿下有那句話,他會保著風家的,這些弓文斌毋庸置疑。
這一切的一切,在弓文斌看來,全都是太子在操控,陷將軍於不仁不義!陷神風軍團於榮譽盡失,陷大黎於水深火熱!
待弓文斌走後,秦涼天對著微微抽泣的兩位夫人嘆聲道:“弟妹,我秦涼天發誓,用我所有能力保風家,我相信二殿下同樣會保著風家的!放心吧!”
兩女此時已經失去了方寸,站在原地只知道哭泣,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秦涼天搖搖頭,轉身即將離去,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必須要去王都走一趟,很多事情透著不明不白,作為風羿的好友,秦涼天必須擔起風家延續的責任。
“駕。。駕。。”秦涼天轉身之際,一聲不倫不類的馭馬聲由遠處傳蕩過來。
秦涼天凝目望去,只見一個肥胖的身影,坐在馬背上東倒西歪的,隨時都會有落下來的危險。
待馬匹越來越近,馬上的肥胖身影一邊拉著韁繩控制著自己東倒西歪的身子,一邊大聲的嚷嚷道:“風羽,風羽,快點出來!”
秦涼天大怒,指著馭馬而來的胖子大喝道:“秦玉堂,你個不長記性的東西,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瞎嚷嚷什麼?”
胖子好像眼神不好,遠處的時候並沒有看清秦涼天,而當秦涼天大喝出聲時,胖子也駕馬左右搖晃的來到了風府前。
“啊,父親!”駕馬而來的秦胖子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慌慌張張作甚,你找風羽又作甚?”秦涼天恨鐵不成鋼的喝問。
“這。。那。。。”
此刻站在邊上的蔣素凝抽泣幾聲,問道柳幻蓮道:“姐姐,這小犢子與他娘今天不在府裡,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今天出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都不在府中,眼裡還有沒有風家!嗚嗚嗚!”
柳幻蓮抹了一把眼淚,牙齒一咬,來證明她此時心中那莫名的憤恨。
“二夫人,此話不能這麼講,風羽是我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可不是小犢子!”
秦堂玉不合時宜的開口,惹得秦涼風又一陣的氣血翻滾:“小小年紀,你懂什麼是肝膽相照?二夫人雖說話不好聽,但是這是人家事,你插什麼嘴?”
秦胖子顯然是怕了自己的老爹,咂咂嘴不敢說話,可是表情卻很焦急。
“咦!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