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殿,無可辯駁,這可不是隨便就能搜來地。
戰十三看到這把金色匕首,險些笑出聲來。
神弓見狀不由地無語:“你們雷澗宗的臥底現在被人駁斥地啞口無言,你還有心情笑?”
戰十三卻是渾不在意地擺擺手,表情自信滿滿,眉尖一挑,說道:“如果時寸真地有智慧地話,他非但不會被難住,還有機會藉此發動反擊。”
神弓一愣,現在不光是它看出時寸的窘迫,其他人也都認定了日煌殿做出了卑鄙之事還反咬一口,這情勢怎麼看都對時寸不利,戰十三竟然還說能借機反擊,這話怎麼說來著?
第963章 物證
……》
()趙丁昌長老拿出那把金色匕首之後,場內的形勢頓時急轉直下,時寸和日煌殿被逼到了絕境上,如果此番不能翻身,他和日煌殿的名聲就算徹底臭了。
神弓都不禁為時寸捏了把汗,可戰十三卻自信滿滿地說,時寸若是聰明,便可憑此藉機反擊,逆轉形勢,這讓神弓很是不解。悌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許多勢力的主事人也都在心中暗暗叫好或者是暗自憂慮,這等證物取出,對日煌殿大為不利,時寸該怎麼應對這局面?
時寸緊皺著眉頭死死盯著那把金色匕首,心裡快速地把這金色匕首和此次來到天脈山的岳家親族一一對照,利用排除法快速地尋找是誰做出了這等蠢事。
岳家親族的面孔依次在時寸的腦海中閃過,利用排除法到最後,卻沒有找到一個可能做出如此蠢事的人,心中不由地焦急,九天閣已經拿出了證據,自己該怎麼解釋,來破解死局?
趙丁昌長老右手捏著金色匕首的刀柄,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對時寸發難:“這證物想必你很熟悉吧?現在你不會還在想著該怎麼賴掉這件事吧?”悌
周圍的九天閣武者們紛紛叫囂起來,要九天閣血債血還,口出狂言要把這裡所有的日煌殿武者全都殲滅。
日煌殿武者們看到形勢急轉直下,心中也都非常焦急,聲勢被九天閣鼓動起來,就算他們邀請親近的勢力聯手圍攻自己,到頭來宗門也找不到理由為自己報仇,這死地可真夠冤枉地。諛
‘該死地!到底是誰這麼蠢?’岳家的蠢人不少,可是這一次天脈山之行十分重要,岳家真正的主事人嶽源並沒有把那些蠢貨帶來,就是以免誤事,可是又是誰做出了這等蠢事?九天閣就算是栽贓陷害,他們也不可能拿出隨身佩戴的金色匕首啊。
時寸正在焦急地想著對策,腦中忽然閃過之前的分析。
栽贓?陷害?對啊,這一次日煌殿和九天閣的營地同時被盜,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栽贓嫁禍,趙丁昌長老只不過是隱去了他們找到的關鍵線索,把對方栽贓的證物拿出來,故意羞辱日煌殿。只要運作得當,立刻就能挽回一些日煌殿的名聲,甚至還有讓九天閣陷入尷尬的機會。
靈光一閃讓時寸隱隱興奮了起來,他努力地把情緒控制在適合的程度,理清思路後,終於開口了。
“趙長老,你這證物是從哪兒得到地?”時寸不動聲色地問道,隱隱有強行賴掉的意思。
趙丁昌長老冷哼一聲,心說早就知道你們日煌殿的人無恥,會耍無賴,等我把證物一一列出來,看你們還有什麼可抵賴地。他當即說道:“這是我們從屍……擊殺了來犯者,從他身上搜到地!”
話到半途,趙丁昌長老忽然想到,如果說那些來犯者被神秘人或者雷澗宗幹掉,然後自己從屍體上找到地,未免可信度太低,而且事件會變得複雜,很容易節外生枝。
神秘人幫忙,或者是雷澗宗幫他們殺人留證?說出來連趙丁昌自己都不盡信,更別說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閒人了。如果說是雷澗宗栽贓陷害日煌殿,好吧,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日煌殿,事情就變得一清二楚,這明明就是雷澗宗設的圈套,既然兩家都被設計陷害了,那也談不上絕對地誰對誰錯,甚至一旦日煌殿和九天閣打起來,還會有相當一部分人認為日煌殿很委屈——他們也是被人陷害地,只是一時衝動而已,理不容,卻有情。
把神秘人或者雷澗宗牽扯進來,都會使他們之前對日煌殿的質問站不住腳,報復的痕跡太明顯。話到嘴邊,趙丁昌長老“機智”地改換了口風,以便讓自己的證據看起來更有說服力。
時寸微微一笑,那神情似是已經掌握了主動,跟他眼前的處境並不相符,讓周圍的人們皆是滿頭霧水。
都已經被人逼到懸崖邊上了,你還有心情笑得出來?
趙丁昌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