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便誠邀大家一起坐下來詳談,還望各位體諒,在我們離開之前,請大家全都留在這裡,順便也當一下見證人,如何?”
九天閣這是要把所有人都留在這裡,免得有人半途劫道,打吳赫和趙鍔的鬼主意。
其實這也是九天閣的無奈之舉,吳赫和趙鍔留在這裡,目標太大,不僅日煌殿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威脅,就是站在這裡的諸多勢力都打著各自的心思,誰知道會不會趁機下手。而且為了儘快治療他們的傷勢,保險起見,九天閣選擇把吳赫和趙鍔送走。
趙丁昌長老此舉無疑激怒了許多人,這樣一來,他們等於被九天閣囚禁在這裡,把他們當作什麼了?但是九天閣就是有這樣的底氣,你們可以不配合,但是日後就別怪九天閣找你們算賬。
諸多小勢力哪有魄力跟九天閣叫板,也只能口中抱怨兩句,順便看看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的臉色,可是看到這兩家大勢力都很平靜地接受了建議,他們立刻就偃旗息鼓,再也不出半點聲響了。
趙丁昌長老
對四周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各位賞臉,日後若有事找趙某幫忙,趙某一定萬死不辭!”
周圍的圍觀者們聽到這句話,頓時氣樂了,趙丁昌這老傢伙實在太奸猾了,這裡不提找九天閣幫忙,而是以他個人的名義擔下這件事,日後若是有人當真了,也幹不著九天閣半根毛的關係,人老成精,這老傢伙太壞了!
戰十三笑得很開心,神弓不解,戰十三便在人群中指著趙丁昌長老說道:“這傢伙精明地很啊,可惜他聰明反被聰明誤。”
“噢?怎麼說?”神弓好奇地問道。
戰十三為它解釋:“趙丁昌想地不錯,絕大多數人都能理解趙丁昌在這件事上的苦衷,但是肯定還會有少數人以此為要挾,日後找九天閣幫忙。趙丁昌為了避免有心人來要挾宗門,便接過擔子扛在自己肩上。這樣固然為宗門避禍去災,可是卻顯得他很小家子氣,而且還會在無形中得罪其他並無此意的人,對他、對九天閣的印象都會大打折扣,趙丁昌這是因小失大啊。”
神弓點了點頭,戰十三說地有理,趙丁昌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很容易招來別人地不滿,此舉當真不妥。
趙丁昌長老看到周圍人群中許多人都露出不屑的表情,心中不禁苦笑,他又豈能看不出這件事的後果?只是他決心已下,此次返回九天閣之後,他就會卸甲歸田,做那些輕鬆養心之事,再也不管門中瑣事,至於這名聲,敗壞了就敗壞吧,他雖有遺憾,卻也覺得值了。
趙丁昌長老轉身走向隊伍最前,把那些輕蔑和不屑統統拋到身後,穿過佇列,周圍一些門下弟子不解的眼神讓他很是委屈,趙丁昌長老咬咬牙根,忍了下來。來到佇列最前,與時寸對峙時,看著這個年輕人,臉上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你叫時寸?”趙丁昌長老冷冷地問道。
時寸臉上露出平和的微笑,語氣溫和地說道:“小子正是,見過趙丁昌長老。”
旁人看著都有些詫異,時寸之前可是對九天閣的人冷嘲熱諷,態度可沒這般客氣,但是見到趙丁昌長老之後,這小子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恭敬地不像話,這哪是見仇敵的長老,簡直就是見自家長老似的。
趙丁昌長老也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他就自認為看穿了時寸暗下離間計的詭計,冷笑一聲說道:“你那一套離間計的把戲還嫩了些,放在我們這些長老的身上,效果會大打折扣地,你選錯了物件。”
時寸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解釋什麼,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站在原地。
戰十三看到時寸這一系列的反應,不由地皺起眉頭。從之前起,他就覺得這個時寸的舉動頗為詭異,初時他還只是處於懷疑的階段,此時他卻是認定,這個時寸絕對不是他表現出來地這般不簡單,他一定更加不簡單。
戰十三覺得時寸很神秘,不知覺間起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想要剖析時寸這個人。
他第一時間就刨除了離間計的說法,就像趙丁昌說地那樣,這樣的手段用在九天閣的長老身上,效果必然不佳,戰十三認定以時寸表現出來的智慧,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地。
每當戰十三集中精力觀察一個人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用到前一世曾從事的職業經驗來分析對方。從以往鑽研心理學的經驗中察覺到,時寸對趙丁昌的態度改變,必然是因為他發現了自己和趙丁昌身上有種相似的東西,引起了他的共鳴,才會對對方產生好感。
戰十三的眼神在趙丁昌和時寸之間轉來轉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