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條命了,依舊保持嚴密地監守狀態,不敢大意。
戰十三看著這密不透風的房屋,不禁唸叨著:“哎喲,他們住地房子比我們都好,我還是睡地帳篷,他們都睡上屋子,這待遇也太好了吧。”
跟在身邊的朱元和姜山忙低下頭,裝作沒有聽見這麼無恥的話,戰十三卻恍若未知,大喇喇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走到門口,突然閃出一個人影,對著戰十三拱手執禮。是戰十三派來守在這裡的雷澗宗弟子。
“十三師兄。”這名長得白白淨淨的文氣弟子,恭敬地對戰十三微微躬腰。
戰十三關懷地問道:“呆在這裡沒關係嗎,沒有被臭味兒燻到吧?”
白白淨淨的弟子想到屋子裡面的情形,一副心有餘悸地表情,使勁搖了搖頭。“沒有,屋子的密封性很好,沒有臭味兒傳出來。”
戰十三頓時樂了,嘿嘿地奸笑道:“這就好,這就好。要地就是這種效果。”
周圍的天光城兵士看到戰十三這副奸笑的模樣,頓時不寒而慄,忙挺胸抬頭立正,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再也不敢亂瞟。
朱元和姜山相視一眼,俱是苦笑。自己怎麼就跟這麼變態的一個傢伙成了盟友呢?不過萬幸,跟他幸好是盟友,不是對手,不然地話這刑罰換到自己身上,可受不了這種委屈。
戰十三樂呵呵地推開門,頓時一股直欲讓人暈厥過去的惡臭從門裡衝了出來,就連戰十三都不禁倒退幾步,被這惡臭味兒燻得睜不開眼。
“靠!味兒怎麼這麼足?”戰十三趕緊把門關上,憋著氣等到惡臭味兒都散去之後,才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來換氣。
還不都是你這個變態整出來的爛招,一大早就聞到這麼臭的味兒,真他娘地晦氣!朱元和姜山紛紛在心裡惡罵戰十三,還不解氣,都惡狠狠地用眼睛瞪著他的後背,想象著把那些爛招都用在這個變態的身上。
戰十三對四周揮揮手,大聲地喊道:“你們都後撤,離這裡遠一些,小心被嗆到。”
不等他的話音落下,在周圍巡視的天光城兵士和雷澗宗弟子“嗖”地一下全都沒了人影,就在昨天,他們都見識到了這座“毒室”地恐怖,現在見戰十三要開門通風,全都不敢靠近,生怕一不小心被裡面的惡臭味兒給衝到。
朱元和姜山也準備後撤,戰十三卻叫住了兩人,“你們不會也要後退吧?這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事,這都忍受不住嗎?”
朱元立馬擺手說:“能不受這氣味當然最好,被這臭味兒燻到衣服上,怎麼洗都洗不掉。”姜山也在旁邊附和著點頭。
戰十三擺出教訓人的架勢說道:“他們的境界實力不夠,就不多說了,你們兩人的境界實力可足夠了,用真氣護體保護著你們,還怕那些臭味兒?”
任憑戰十三三寸不爛之舌,也沒有說動朱元和姜山跟他一同進屋。戰十三問道:“我一個人進去,你就不怕我跟他們串通一氣?”
朱元一臉嫌棄地說道:“就憑你這爛招,再好的關係也得跟你翻臉,我一點兒都不擔心裡面的人會跟你勾結在一起。”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朱元不等戰十三說完,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審問誰,直接提出來帶走,你回去想怎麼審問都行,能不在這裡待著嗎?”
戰十三聳聳肩,“我只需要一個人足矣,其他的人你看著辦吧,哪怕你把他們全都放回去,我也不在意。”
朱元連忙揮了揮手,催促地說道:“那你趕緊把那人提出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他是真地受不了屋子裡地那種氣味兒,嗅到丁點,彷彿胃都要翻出來了。這種折磨儘早結束儘早超生。
戰十三笑笑,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真氣護體檢查一遍,然後便推開了被人視為地獄的大門。
有了真氣護體的保護,將那些惡臭味兒盡數擋在其外,但是戰十三還是低估了裡面的形勢,他站在門口,感受著屋內的氣流衝出,彷彿能夠看到如有實質的黑色氣流,在自己身邊盤旋,然後戀戀不捨地衝了出去,彷彿龍歸大海一般,歡騰地在空氣中肆意盪開。
周圍的雷澗宗弟子有真氣護體保護,對這些衝出的惡臭味兒反應很小,但是一些懷著好奇心、並未退出多遠的天光城兵士們遭了大殃,哀鴻遍野、無力呻吟,一個個捂著脖子彎腰嘔吐,甚至有的人直接倒地昏厥,身上抽搐著,然後便沒有了反應。
朱元大驚,急忙對姜山打手勢,叫人來救援。戰十三看著驚慌失措的亂作一團,無奈之下,對周圍的雷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