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當主事人,性情耿直,雖然有一定的智謀,可惜都是小聰明,難當大任。吳景是這樣評價周長老地。
吳景走在前面沒有搭理周長老,既然人家沒有尋求幫助的意思,他也不會恬著臉趕著上前去做熱臉貼冷屁股這種蠢事。
“既然你一個人獨斷專行,還叫我們來商量個什麼勁兒?直接下命令按原計劃進行不就得了,裝模作樣的小子。”周長老嘴裡憤憤不平地叫罵著,回到營帳後十分不情願地叫來時寸商議對策。
時寸聽著周長老講述著在營帳裡的會議,不禁苦笑,周長老十句話裡有七八句是在罵吳景和戰十三,剩下的兩三句也有很多水分,只有一句話才是真地。
按原計劃進行。
“這個該死地的臭小子,這是故意把我叫過去,當面看我難堪呢!”周長老仍然怒氣未消,猛地用拳頭砸了下桌子。
時寸在心底為日煌殿默默地哀嘆一聲,領導者如此,這支隊伍還有什麼救?就只剩下猛打猛衝了,不被人利用才怪。
不一會兒周長老罵完了,才想起來自己叫時寸來是為了商討應對之策,卻在這裡亂髮脾氣,在晚輩面前如此失態,心裡有些尷尬,板著臉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時寸苦笑道:“長老,你不該罵二殿下地,他可是我們該爭取的物件。”
周長老聽到吳景的名字就來氣,大聲說道:“不用我們爭取他也應該站在我們這邊才對!這個卑鄙無恥的小子,叛國勾結外賊,早就跟雷澗宗沆瀣一氣了,看我回去怎麼整治他!”
時寸見周長老的脾氣很大,無奈地勸道:“長老,二殿下本來就跟我們相互敵視,他不跟我們站在一邊很正常。但是現在形勢對我們很不妙,即便知道他跟我們的關係不好,但是我們仍然要爭取他們。跟雷澗宗相比,我們跟南越皇室的關係還是很近地,爭取他們比說服雷澗宗要容易吧?您別忘了,三殿下現在可是還在營中地,他低調了這麼久,一直沒給二殿下添麻煩,這時候請他出面遊說,二殿下絕不會抹三殿下的面子地!”
周長老聽時寸的話覺得有理,但是面子上仍然過不去,嘴裡嘮叨:“吳致?那個蠢小子看到嶽老大出事就嚇得不敢露面了,他會為我們出頭?”
時寸臉上神秘地一笑,壓低聲音對周長老說道:“現在已經在返回南越的路上了,能夠得到無根之水,對二殿下來說是巨大的收穫,但是對三殿下來說,可就是噩夢了。最初三殿下執掌隊伍時什麼都沒有得到,南越皇室反而折損了一些人手;現在二殿下得到了無根之水,馬上就把三殿下給比下去了,您說,三殿下心裡會不急?他失去了皇室的期望,總不能再失去我們日煌殿的支援,否則他連日後參加皇位之爭的資格都沒有。”
第1174章 忠誠的部下
……》
“三殿下,您該出手了。”
周長老坐在華貴的凳子上,柔軟的棉織坐墊,絲滑細綢編織地滑扣固定著,套在坐凳鏤空雕刻龍角上,滿屋的迷醉薰香讓人沉醉,只是這氣氛實在太曖昧,不適合兩人之間私密的談話。
在時寸的勸說下,周長老來到了南越皇室的營地,找到了三皇子吳致的營帳做客。自從日煌殿前任宗主嶽源失手擊斃自己的親孫子,發瘋後返回南越之後,三皇子吳致便老老實實地把大權交給了二哥的手中,而自己則是閉門不出,日日醉倒在奢華貴氣的營帳之中,只享受著醉生夢死的歡樂,對一切事情都不過問,其態似乎已經向他的二哥認輸了。
當週長老進入營帳後,被濃郁的薰香嗆得喘不過氣來,自幼清貧成長起來的周長老對這些腐敗奢華、醉生夢死的生活尤為痛恨,在這一點上,他尤為看不起這些在皇室中成長起來的皇子們,認為他們一輩子都難有所成就。
但是今天,他卻不得不來求助於三皇子吳致,幫他勸說二皇子吳景幫助日煌殿度過難關。看著眼前迷濛著醉眼、昏昏欲睡的吳致,周長老滿心的厭惡,卻又不得不求助於他,實在是大大的諷刺。可是,日煌殿實在是經不起任何磨難了,三家勢力之中以他們的人數最少、實力最弱,雷澗宗不可能可憐他們,就只能指望人多實力第二的南越皇室來幫自己了懇。
只不過,這個已經醉得認不出爹孃的小玩意兒,會答應他的要求嗎?周長老心中有些焦急,不知時寸出的主意能否奏效。
“長老,您去找三殿下,實際上就等於成功了一半。您出現在南越皇室的營地,本身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吳景不可能不出手幫我們,否則當初他也不用告訴我們無根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