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談話因為戰十三變得詭異起來,每當談起戰十三時,王守成都會表現地很失態。他此時冷靜下來仔細一想,便猜測王守成和戰十三之間發生了矛盾。
“十三似乎和守成師兄關係不和。”韓風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陸績。
陸績皺起眉頭,對這個解釋並不滿意。“這算什麼?師兄弟之間也未必每個人都相處地很好,關係不和很正常啊,有什麼問題說出來,我們給他們解開不就可以了,用得著離開避著我們嗎?”陸績攤開手指著大門,對王守成的離場略微不滿。
韓風可不認為這件事像陸績說地那麼簡單,他雙臂撐在桌面上,十指交叉,兩個大拇指緩緩地繞著圈子,琢磨著之前發生的一幕幕。
陸績見韓風老僧入定一般琢磨著此事,頗有些不耐煩,屈指敲了敲桌面。“既然想知道,乾脆問十三不就得了,這麼瞎猜你不累啊?沲”
韓風露出無奈的表情,眼睛定定地看著陸績,問道:“你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陸績端起茶杯猛地一口灌下,重重地把茶杯撴在桌上,一副煩躁的口氣說道:“剛才我去找小淼那丫頭,卻看到她跟白芷晴在一起打鬧,我總覺得她們兩人湊得太近不是件好事。”
韓風腦袋一頓,無語地問道:“就為了這事?鄒”
陸績放開那無辜的酒杯,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面,身體前傾從上而下俯視韓風,語氣急促。“這事怎麼了?那白芷晴整日與戰十三在一起,這兩人絕不會是簡單地朋友的關係,還有那個狐媚一樣的上官黛!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淼看似大大咧咧地,實際上心腸很軟,她跟白芷晴、上官黛的關係越好,日後出事的機率就越大,她又硬不下心腸跟她們斷絕關係,以後豈不是要被欺負死?”
韓風見陸績越說越激動,連忙起身拍著他的肩膀勸慰:“沒你想地那麼嚴重吧?白姑娘和上官姑娘跟小淼情同姐妹,她們怎麼可能會欺負小淼呢?”
陸績站直身子,大聲叫道:“怎麼不可能?到時候她們跟戰十三不清不楚地,不就是欺負小淼嗎?”
韓風無奈地說道:“那讓她們清清楚楚地不就可以了嗎?”
陸績張大了嘴巴欲言又止,愣愣地看著韓風,許久才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韓風無語地笑了一聲,“什麼我什麼意思?這也就只有你還看不清楚,不,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戰十三和那四位姑娘一路走來經歷了那麼多危險困境,現在誰還不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是你,身為小淼的哥哥不願承認這事實罷了。”
韓風受夠了陸績的無理取鬧,終於在陸績面前揭開了這殘酷的現實。陸績面露掙扎的表情,最後頹然地跌坐在凳子上,無力地垂著腦袋。
韓風看著陸績傷感的模樣,也不知該說什麼好,無聲地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
陸績坐在凳子上窩著身子,就好像身形佝僂的老人,過了許久才緩緩地開口:“我就小淼這麼一個妹妹,我一直都想她能嫁個不錯的男人,能一輩子地照顧她愛護她,安安生生、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一輩子。當初我就看戰十三這臭小子不是一個安分的傢伙,所以我很反對他們兩人在一起。只是小淼非常堅持,我也只能同意。可是戰十三這臭小子實在太過分了,竟然得隴望蜀,還想找其他女人,你說,我能忍下這口氣嗎?”陸績憤怒地抬起頭,認真地看著韓風。
陸績灼灼的眼神讓韓風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他向來認為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真正地感受,別人無從插手評論,面對陸績的逼視,他只能保持沉默。
陸績眼神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本來希望韓風能夠支援自己,給戰十三和另外三個女人更大的壓力,但是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地。
韓風斟酌著詞句,對陸績說道:“最後嫁人地終究地小淼自己,做為兄長,你要做地就是提醒小淼看清楚自己的本心,如果快樂,就去做;如果不快樂,那就分開。未來不管怎樣,我都會站在她那一邊地,而這,也應該是你這個做兄長的本分和唯一能做的事情。”
“呵。”陸績低著頭嘲諷地笑道,“在一起、分開說地這麼輕鬆,到最後受到傷害地只會是小淼,世俗流言的最大受害者也會是她,其他人會失去什麼?”
“所以我們要變得強大,強大到我們保護小淼,讓其他人不敢妄言流傳。而且我相信即使真有那麼一天,十三也不會坐視別人欺負小淼地。”
“他不會?”陸績抬起頭來看著韓風,不屑地說道:“如果他不會,那麼現在就不要欺負小淼,難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