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的武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輔佐李鐸爭奪神物的司徒長老,在李鐸宣佈叛出九天閣之後,與其親近的長老們俱是萬念俱灰,打不起精神去處理事務,而司徒長老趁機肩挑一攬子事務,把低落的情緒重新振奮起來,一切事務安排地井井有條,然後派出斥候把天脈山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發回宗門,等待宗門下令。
不料,訊息剛發出去不到一天,胡長老就帶著大批人馬來到了天脈山,似乎意識到聖武境武者和七級兇獸頻繁現身的威脅,九天閣這一次不僅派出了兩名已迴歸的聖武境武者,而且還派出了規模龐大的隊伍,儼然一副要定無根之水的架勢。
當司徒長老得知兩位聖武境武者親率大隊前來援助的時候,心裡並不是多麼開心。他有私心,李鐸已走,剩下的長老都失去了爭權奪利的興致,這正是他不斷鑽營的好機會,如果他能取得汪澤和李鐸都不能取得的成就,宗門會以怎樣地態度對待他呢?司徒長老心裡非常期待。
然而,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人們的意料,李鐸走了,司徒長老沒有料到等來地是更大來頭的聖武境武者,而且一來就是兩名,直接剝奪了他的指揮權,還要聽命於兩大聖武境武者。
更糟糕地是,這兩個聖武境武者的脾氣古怪,一個整天到處勾~引男人,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卻也鬧得整個營地都不得安生,尤其是一些長相俊逸的武者更是受到了頻繁的***擾,整日被折磨地精力不濟,嚴重干擾了營地的戰備;另一個則是火爆脾氣,稍有不順心便大發雷霆,輕則斥罵,重則杖責,這裡的杖責可不是普通人受到的刑罰,而是以真氣刺激武者的經脈穴位,使其感應更加敏銳,再處以杖責懲罰。一番下來,武者就會變得半死不活,還要耗費藥材為其療傷。
總之一句話,九天閣的營地因為這兩人變得烏煙瘴氣,實力雖然變強可是士氣卻被壓抑極深。司徒長老的怨念不可謂不深,但是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他不敢露出任何忤逆的意圖,不然地話就會遭到嚴厲地打壓。
此時司徒長老揮之即來,恭敬卻倍感屈辱地向胡長老介紹道:“戰十三就是突破了靈武境的靈魂武者,靈魂之力實力深不可測,可與巔峰靈武戰得勢均力敵,吳將長老就是被戰十三打傷地。”
吳將受傷的事情在胡長老和女妖林長老剛到之時,司徒長老就對他們做了彙報,誰知司徒長老的彙報全都成為了無用功,被胡長老完全無視了,到了現在,他還要司徒長老為他介紹戰十三的詳細情況。司徒長老心裡充滿了屈辱,卻又不得不強忍下來。
“原來突破了靈武境的靈魂武者就是他啊。”胡長老讚歎一句,眼睛一亮,對司徒長老說道:“進入仙殿次數最多地就是他吧?”
司徒長老裝出一副乖乖的模樣,連連點頭。
胡長老拍拍雙手啪啪地響,意欲滿滿地說道:“好,我們就去抓這個戰十三,把他抓住後一定要逼問出他在仙殿裡都做了什麼,然後開啟仙殿我們就去奪神物。”
司徒長老點頭哈腰地應和著,心裡卻頗不以為然。有多少強者恨不得要取走戰十三的項上人頭以洩私憤地?結果怎麼樣呢,還不是一個個被戰十三戲弄地吐血,要不就是落得身死魂滅的下場,到頭來這小子反而越活越滋潤,想當初他還是一個真武境的小子,如今卻一躍成為能夠獨力抗衡巔峰靈武的怪物,這教訓還不夠深刻嗎?
司徒長老猶豫了下,還是決定以大局為重,給胡長老一些提醒為好。琢磨好措詞,司徒長老往前邁出兩步,想要把這件事限於他和胡長老兩人知曉,慎重地開口說道:“胡長老,我認為還是稍等一下為好,我們要先搞清楚這一戰的問題,然後研究雷澗宗和戰十三……”
司徒長老本是好意,可是胡長老卻並不領情,只聽悶雷聲一般的冷哼之後,司徒長老如遭雷擊,踉蹌地後退幾步,才狼狽地穩住腳下。
胡長老凌厲的目光瞪著司徒長老,表情陰沉地說道:“司徒老兒,你這意思是說我連那乳臭未乾的小子也不如嗎?”
氣氛倏地凝固,所有九天閣武者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視線四散,卻無一人看向胡長老和司徒長老,唯恐自己也遭到殃及。
霸道!蠻不講理!不知好歹!
司徒長老心裡羞惱地大罵胡長老,壓抑已久的憤怒情緒洩露在表面,胡長老看到司徒長老的神色變化,臉上露出殘酷的冷笑,威脅地說道:“別以為你是個長老,就可以在我面前擺架子,告訴你,你還差得遠。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心和嘴巴,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種表情,不然地話我不介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