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自己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子?
幾個九天閣武者被雷澗宗弟子從背後架起來,腦袋垂著,微微地搖晃著,彷彿身上被大刑伺候了一般,卻偏偏沒有丁點傷痕。
戰十三走上前去,吳景等人頓時睜大了眼睛看,心裡雖然畏懼戰十三的手段,但正是如此,他們才要瞭解地更加清楚,看能不能找到應對的方法,這樣心裡總會有些底兒,比單純地畏懼感覺要好地多“”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一段晦澀複雜的、類似咒語的聲音傳出來,在場的人悄悄交流著眼神,卻發現沒有一個人聽得懂戰十三嘴裡唸叨著什麼,這更加讓眾人變得忌憚琬。
白髮老者已經是第二次觀看戰十三審問了,可是他依舊很好奇,第一次他完全沒看懂,就想著第二次能理解一些。然而這一次他仍然是滿頭霧水,僅僅是“咒語”就讓他感到頭大。
“戰天是從哪兒找到了這小子?竟然有這麼多手段,這樣的人我們可一定要把握好。”白髮老者小聲地對莫敖風囑咐道。
“當初我見到他,就被他嚇了一跳。一直到現在,我還是見他不斷地帶來驚喜,說實話,我都有些麻木了。”莫敖風看著戰十三閉著眼睛,嘴裡唸唸有詞的樣子,小聲地回道。他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驚人,所以他努力地用誠懇的語氣說出來,讓大師兄相信他說的話藤。
“我恐怕也快麻木了。”白髮老者感到荒唐地一笑。
眾人安靜地看著戰十三“施法”,心裡默算著時間,在他們還沒數完數的時候,戰十三忽然話音一變,輕聲問道:“你們和其他人有聯絡的方式嗎?對暗號嗎?”
最當中的一人被問話,他低垂著頭,緩慢地上下點著,嗓子彷彿被人捏著,聲音嘶啞地說道:“有人會來替換巡視,他們會在門外敲門,以暗號應答。”
縱然已經見識過一次了,可是當九天閣武者又吐露出真言時,現場的人們還是有些不淡定。
看樣子,戰十三連續兩次“施法”根本沒什麼負擔,而且第二次的效率比第一次更高,這簡直是審訊的最強武器,只要有戰十三在,天下豈不是沒有能瞞得住他的事?
眾人驚悚之時,戰十三已經一點點地把情報套問出來。當他抹抹額頭浮現的虛汗時,中間被審問的九天閣武者身子猛地一沉,就要趴到地上去,身後的雷澗宗弟子使勁地把他架起來,從背後伸出手探到他的鼻前,對戰十三點點頭。
“還有氣。”
眾人也隨之鬆了一口氣,好像這個九天閣武者若是死了,他身上的沉重枷鎖就會加在他們的身上似的。
“帶下去吧,好好地看守,別讓他們跑了。”戰十三抬手揮退九天閣武者,有眼快的人這時發現,戰十三的右手沉重無力,原來他“施法”也不是沒有代價。
吳景同樣看到了戰十三手上無力的動作,他的心裡先是一喜,可是在看到戰十三若無其事的表情後,心裡卻又是一緊。
戰十三與韓風商議著接下來的事宜,得到了這些情報,不加以利用地話,他們都會譴責自己。
吳景又觀察了一會兒,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戰十三果然是偽裝地,或許是他自己也察覺到這麼逆天的手段會遭人嫉妒和惦記,所以才會露出疲態給人看,讓人們以為他要使用這些審問手段是需要付出極大代價地,以此來平衡人們心中的嫉妒。
‘戰十三啊戰十三,你還是裝地不夠徹底。要是有人跟我一樣心細,你的這些小把戲肯定會被人看穿地。’吳景心中恥笑戰十三,可是隨即又感到無奈和悲哀,自己這種想法,不也是對戰十三嫉妒的一種表現嗎?
算了,還是做好自己吧,這個世界上總是有種人受到上天地眷顧,跟這種人生在同一個時代,是每一個同時代武者的悲哀。
戰十三和韓風快速商議出一個大致的計劃,時間太緊,他們無法規劃出更加詳細的方案。
戰十三帶人潛伏下來,代替那些俘虜等待與九天閣武者巡視的隊伍交替,一旦發現對方,立即將他們拿下,然後再偽裝替代者的身份去尋找其他九天閣武者,趁機將九天閣武者分批拿下,悄無聲息地瓦解他們。
因為要快速地拿下對方,不給對方任何喘息報信的時機,所以這一次要求全都是實力深厚的武者。白髮老者、莫敖風、白芷晴、吳樾、時寸成為了戰十三的隊員,湊齊一個小隊,然後悄悄地來到了被俘幾個九天閣武者先前隱藏的地點。
“他們什麼時候會過來?”幾人守在一個普通的人家屋內,全都默默地不作聲,各自做著事情,只有吳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