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終於搶在北唐皇室的軍隊前面趕到了。
朱元指揮隊伍分開兩隊,同時戒備北唐皇室軍隊、九天閣和救助傷員,快速地安排好一切,朱元便匆匆地找到了戰十三。
乍一看到韓風渾身受傷躺在地上,而戰十三滿面愁雲地站在一旁,把朱元嚇了一跳,以為韓風受了不治的重傷,急忙上前去慰問韓風。
戰十三見朱元咋咋呼呼地,煩惱心裡的難題,跟吳焱說了一聲就去接白芷晴和莫敖風了。
等他回來之後,朱元便氣呼呼地衝上來質問戰十三:“剛才你怎麼不跟我說清楚韓風兄弟的傷勢,害得我以為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呢!”
戰十三的心情有些煩躁,冷冷地回道:“難道現在的傷勢就不嚴重了?”
朱元急忙回頭對韓風解釋:“韓風兄弟,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別誤會啊。”
韓風笑著搖頭,有些受不了朱元的耍寶。
朱元跟韓風說完話,就扭回頭對戰十三板起了臉:“喂!我說,我匆匆忙忙地趕來,連兒子的面兒都沒見,就先來找你了,你就用這種態度對我嗎?”
戰十三無奈地道一聲罪,臉上的愁雲依舊沒有散去,朱元就知道他遇到了難題。
此時,陸淼等女也都趕來了,就連吳景和周長老也都派人前來慰問韓風和吳焱的傷勢,周圍人來人往地,吵吵嚷嚷地很。朱元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對戰十三使了個眼色,兩人往戒備的軍隊那邊走去。
周圍的人變少了,朱元這才開口問道:“怎麼,遇到了煩心事?”
戰十三很想吐槽,但是一想到那件煩心事,就沒了心情,悶悶地應了一聲。
“說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你什麼忙。”朱元瞅了戰十三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豪爽地說道。
如果是以前,朱元做這樣的動作,一定會招來戰十三的反擊。但是現在戰十三隻感到一陣暖心,在遇到煩惱的時候,身邊有人關心自己,為自己分擔憂愁,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戰十三把自己的煩心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朱元,朱元嗨了一聲,叫道:“就是這事啊?”
朱元看起來並沒有當回事,戰十三立刻瞪起了眼睛,語氣不悅地反問道:“這不是個事兒嗎?”
朱元見戰十三有些動怒了,嘿嘿笑道:“你生什麼氣啊,這點小事真不算個事,你們不是有無根之水嗎?分給他們灌一些,保管他們要不了幾天就能全都恢復了。”
聽到朱元出了這麼個餿主意,戰十三頓時不幹了,用胳膊使勁夾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費了幾年的功夫,都快累成狗了,好不容易淘到這麼點兒無根之水,還要全都用了,那老子還來這裡幹什麼?”
周圍的人全都看向戰十三和朱元,看到自家城主被戰十三卡住了脖子,頓時有許多兵士把矛頭調轉對準了戰十三,大吼著讓戰十三放開他們的城主。這邊突然出現了***動,北唐皇室的軍隊和九天閣武者們立即虎視眈眈地向前推進了幾步。
發現鬧出了誤會,而且北唐皇室和九天閣蠢蠢欲動,戰十三趕忙訕訕放開朱元,這時候他可不想再節外生枝。
只是開了個玩笑,戰十三並沒有用力,朱元直起身後瞪了戰十三一眼,小聲對他說道:“這麼多手下面前,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
不等戰十三回答,朱元皺起眉頭,對那些忠誠的兵士揮揮手說道:“我們只是在商量事情,你們不用這麼緊張!”
城主親自解釋,洛城的兵士們各回各位,繼續做自己的事情。遠處的北唐皇室軍隊和九天閣的武者見無機可乘,又緩了下來,繼續觀望著。
平息了事態之後,朱元又提起剛才的話題,問戰十三:“我提的建議難道不行嗎?你既想趕時間,又不想付出點兒代價,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啊?”
戰十三皺起眉頭道:“要付出代價也不能是無根之水,辛辛苦苦只得到了一點兒無根之水,我可不像你們那麼奢侈,平時生活用水都用無根之水。”
朱元見戰十三一直捨不得那些無根之水,便反過來刺激他道:“既然你不想用無根之水,那就安心地讓他們在洛城休養吧,等到他們全都恢復了狀態,你們再出發。其實,你也不用捨不得,只需要一點兒無根之水,混著藥水給他們服下,照樣管用,你們又不是經常服用無根之水,沒有抗性,而且他們也只是受了一些內外傷,不是什麼難以治癒的創傷,一點兒就足夠他們快速恢復地了。”
戰十三驚訝地看著朱元,這跟他預想地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