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現代了嗎?”
“不是。”鳳輕眉頭皺著,將一份白封皮的案卷遞給宮紫窈。
宮紫窈翻開案卷,裡面記錄著臨近市區的一起蹊蹺的案子。受害人宅子裡的電腦自動啟動後,發出難以形容恐怖的聲音,電腦的螢幕內也顯現出一個獠牙青面的鬼臉。
鬼臉做出很多血腥的動作來,接著那張獠牙青面的鬼臉,從顯示屏內飄了出來,一口將驚恐的受害人的脖頸咬破,並吸乾了受害者的血。
“這是真事嗎?”宮紫窈放下案卷說“會不會是惡作劇?”
“我也希望是惡作劇!”鳳輕嘆息著說“但是受害人的宅子內有閉路電視,這些情節都在閉路電視裡儲存著。”
“那你為什麼會叫我來?我也不是大仙啊!”宮紫窈看著鳳輕說。
“你不是說你能夠看到鬼嗎?再說你搬進那個鬼宅裡,如果沒有本事,你又怎麼能安然無恙呢?”鳳輕說。
“我說能看到鬼,你就信了嗎?”宮紫窈對鳳輕說“再說我住的地方也沒看到過鬼呀,也許是大家嫌那所房屋陰氣太重的緣故吧!”
“這麼說,你騙了我?”鳳輕看著宮紫窈說“我已經彙報給上級領導了,既然你沒有這倆下子,那我被炒了,就跟著你混吧!”
“我住的地方有空房間,你來吧!”宮紫窈說。
“我怕鬼!”鳳輕說。
宮紫窈雖然拒絕充當捉鬼的精英,但是為了朋友的飯碗,她只好硬著頭皮跟進這個案子的進行。
市局對於這個案子很重視,特意從外地請來了幾位得道的法師和學術界的大拿,其中一位學者叫褚良。
諸良是北方著名的學者,寫過很多值得稱謂的文章,對於犯罪的心裡有著不一樣的見解和論調。
不過他最近有些鬱悶,褚良在數日前乘機南下講學的途中,剛好途徑一處比較偏遠的小城市,他聽說當地有位很有名的道人,道號叫張子房,道人在當地裡有不少的擁蹩。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褚良決定瞧一瞧這個張子房的才學。
諸良的諸粉們成天聽他大談闊論,總覺得褚良的學問淵博,但有些粉絲的好奇心頗重,偷偷的跑到張子房所在的道觀裡,他們發現這個叫張子房的年輕人紅光滿面,都覺得他必有一套特殊的心得,因此趕回來詢問褚良。
諸良想了想說“那些都是邪門異教流傳的東西,你們不要胡亂的去聽授,容易走上邪門歪路的。”
後來很多的諸粉們告訴諸良,在張子房的道觀裡,的確有著很多奇思妙想又十分怪異的言論,並說張子房有著預知未來的通曉本事,是個修心養性的得道之人。
諸良心中有些不滿,他私下對諸粉們說“我都和你們說過了,那些東西都是偶爾的障眼法,偏門異數的東西,你們不可被他迷惑了啊!”
過了幾日後,張子房派人邀請諸良去道觀裡吃茶,據說是當地特有的一種茶,味道清香,能讓人提神,是晚唐時期保留下來的東西。
諸良同意了,他帶著諸粉們來到道觀裡,張子房看到大家歉意的說“沒想到與褚大學者一起來的人,有這麼多,道觀裡的茶恐怕不夠大家品嚐的,如果大家願意,咱們一起去道觀外的農家買一些,可好呢?”
褚良點頭答應了,並和張子房及褚粉們一起走出道觀,朝著茶農家走去。眾人路途中,天空忽然下起毛毛的細雨來,很多沒帶傘的人,身上都被雨水淋溼了。
張子房慢悠悠的走著,他雖然身子也在細雨中,走過地方的四面卻沒有一滴雨,他的身上也看不見半點的淋溼。
諸良瞅著張子房,忍不住詢問道:“道長,你這是什麼道理呀?為什麼你卻不會被雨水淋溼呢?”
張子房笑了笑說“不過是偶爾的障眼法罷了!叫褚大學者笑話了。”
諸良聽後,頓時感覺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他心中暗想‘我私下與諸粉們說的話,他怎麼會知道的?’
警局的會議室裡坐了不少的人,除了警方請來的幾位法師、褚良和一位身份比較特殊的人,還有市局的一些領導。鳳輕和宮紫窈也被留在會議室裡,作為參與案件的跟進人。
“我對於這種奇異的事情不太瞭解,也不怎麼信,要不是最近遇到一位高人,估計你們談論現在這個題目,沒準我會甩袖離開的。”諸良笑了笑說。
“高人?”主持會議的市局副局長蕭正瞅著褚良說“那是誰啊?”
“一位叫張子房的道人。”諸良接著把自己講學遇到張子房,及與他下鄉尋茶遇到細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