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雞似地……”
秦陽瞟了一眼管亥,不禁一樂。此刻的管亥哪裡還有半分將軍的威武?原本罩在身上的輕甲現在早已支離破碎。被雷劈過的頭髮宛若爆炸一般,還散發著淡淡的糊味。整個身體之上雖然沒有太嚴重的傷勢,但卻黑一塊紫一塊,就如他自己所說的,好像是烤焦了的火雞一般。
若不是管亥這個“親衛營將軍”的餘威仍在,恐怕現在那些身後的黃巾軍親衛們早就笑得滿地打滾了。即便如此,有不少親衛都已經開始不約而同的因為“肚子疼”而蹲在原地低頭,雙肩不斷的聳動。見到手下親衛這副樣子,秦陽都不禁擔心這些人會不會被憋出“內傷”。
“管將軍。若非是你先進到庭院之中去吸引對方的火力,恐怕他們三個也不會這麼準確的找到臥龍先生的位置。呵呵……”郭嘉忍著笑,對管亥說道。
“不許笑,那個誰,對,就是你,蹲在地上裝肚子疼的那個,把衣服脫下來給我!褲子也要!”
管亥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這些自己手下的親衛,不由得神sè大囧。他一面喝斥手下搶過那個倒黴蛋的衣服。一面不解的問道:“軍師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茅屋一共就這麼大一點的地方,要抓那個臥龍什麼的,直接衝進去不就行了麼?還非要知道他在哪間屋子幹什麼?!”
郭嘉笑道:“管將軍這就不明白了吧?首先,我們此來臥龍崗本就是來請臥龍先生的,既然是有事相求,那又怎麼能夠對人家動粗呢?也只有管將軍遇到危險的時候,趙將軍他們才會出師有名嘛!再說。臥龍先生的茅屋豈能和尋常的民宅一樣?方才我已經暗暗探查過了,這座茅屋裡面機關甚多,四通八達。若是有人在裡面不想出來相見,除非是將整個房子都拆了。否則你也見不到他。我們怎麼能隨便拆人家的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