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一半,現在我司馬世家的家財已經足足去掉了七成有餘,而且我們家族在北方四州的產業也怔在逐漸縮減。而這些財富。也已經盡數落入了伯氏皇帝的監國大臣,曹cāo大人的手中充作軍餉。”司馬懿如實說道。
“所以你便又想叛曹了?”秦陽戲謔的看著司馬懿說道。
司馬懿搖了搖頭,說道:“殿下不要誤會,司馬懿說這些。並非是想說曹大人對我司馬世家如何打壓,反而實際情況卻是我主動將這些家財送給曹大人的。請殿下試想。如今北方四州人心尚未完全穩定,曹大人還需要伯氏皇帝袁紹來撐這個局面。而唯一能夠控制袁紹言行之人便是我。我家主公即便是再急功近利,恐怕也不會現在便對我們司馬家下手吧。”
秦陽點點頭,隨即笑道:“那你這麼做顯然是未雨綢繆,免得以後你沒什麼用了的時候曹大人親自動手,自己先主動送過去。”
司馬懿似乎聽出了秦陽話語之中的挖苦之意,毫不在意的說道:“殿下如果這麼想,也未嘗不可,但是司馬懿卻是有自己的理由。我想請問殿下,不知殿下對這帝國天下十年之內的時局有什麼看法?”
秦陽沒想到司馬懿話鋒一轉談到了時局,只是淡淡思索了一下說道:“十年之內,我與曹cāo必有一戰,此戰若我勝,則曹cāo滅。若曹cāo勝,則大漢帝國北方天下必定兩分。”
司馬懿聽罷擊節讚道:“殿下明鑑,殿下的這個想法甚至與司馬懿兩年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
秦陽眉頭一皺,說道:“兩年前?你可是說在雙帝之亂前,你便預料到了如今天下的局勢?”
司馬懿毫不謙虛的點頭說道:“正是如此,黃巾入中原,二袁覆滅,漢室南遷,北方一統。這些事情其實我在聽說大漢天子被曹大人迎回許昌之後,便已經猜到了。”
秦陽顯然不信,輕哼一聲說道:“那你說說,在今後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司馬懿微微一笑,抬眼看了看坐在一旁不發一言的蔡琰與醫仙“賈先生”,隨後用手指蘸了點茶水,在桌案之上寫了幾個字。待到秦陽看到那幾個字之後,司馬懿手掌輕輕一揮,一股柔和的jīng氣湧出,瞬間便將桌面上的水漬盡皆抹去,不留一絲痕跡。
“如何?不知我所預見的這些可是入得了殿下的法眼?”司馬懿微微笑道。
秦陽此刻已經收起了輕蔑的目光,眼中帶著一絲凝重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哦的確是小看了你。但你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這其中變數總會是有的。”
司馬懿微微一笑,自負的指了指東邊,說道:“這個變數其實我也算在其中了。若是我猜的不錯,殿下恐怕會第一個出手來除掉這個變數……”
秦陽的面sè已經恢復了平靜,他突然一拍桌子說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就不怕我先殺了你這個最大的變數麼?!”
“哈哈哈哈……”司馬懿見秦陽怒喝,似乎早有準備一般,說道:“殿下說的沒錯,在下的確很可能是這最大的變數,但是殿下到現在卻還不知道,在下為何要將幾乎整個司馬家族的財產貢獻給曹cāo?而又為何要與殿下說這些話?”
“為何?”秦陽淡淡一笑,他心中也的確知道答案。
司馬懿說道:“我司馬世家,歷代都以經商為主,數代下來已然富甲一方。但是財富對我來說,卻只是實現的一個手段而已。其實有些東西並不是財富所能夠買來的……比如說,權利。”
秦陽失笑道:“權利?你難道是想用你們司馬世家那巨大的財富來從曹cāo手中購買權利?那恐怕你會被曹cāo這個只收錢不賣貨的jiān商給坑的骨頭渣都不剩了吧?!”
司馬懿也是笑道:“殿下說的一針見血,但司馬懿卻不這麼想。我所說的那種買不到的權利,並非是人臣之權。恰恰相反,若是我想要人臣之權的話,無論是用我司馬家的財力還是以我司馬懿自身的本事,都唾手可得。”
“既然不是人臣之權,那你想要的難道是人主之權?!”秦陽一怔,突然他想到,歷史上的三國最終就是被眼前這個細長眼睛的青年所統一的。難道這個歷史將會重演不成?!
司馬懿自然不知道秦陽心中在想什麼,微微點頭說道:“若說我司馬懿不想得到這人主之權,那便是睜著眼睛在欺騙殿下,而事實上,我也的確是向著這方面來努力。我司馬家世代都是生意人,自然我也不會例外,只不過我做的這個生意卻是要大得多,風險更是大到了沒邊……”
秦陽沉聲說道:“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