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為曹cāo解毒,有救命之恩。所以甄宓遊走天下的便設在了許昌城,她知道,遊走天下並非那麼簡單,沒有一定名氣的話自己定會處處碰壁。所以她有意在許昌城開堂設診,意圖將醫仙這個名號先打出去。因為自己一個女兒家甚為不便。所以就憑空“造”出了一個賈先生來充當醫仙。
其實說到底,甄宓畢竟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而已。玩xìng大起之下,難免會有所疏忽,所以才被蔡琰識破真身。而她自己也萬萬沒有想到,一個擁有回chūn之術的醫者。對於天下諸侯來說有多麼大的吸引力。不但是許昌的曹cāo,即便是天下其它諸侯的案前,恐怕都已經有了“醫仙”的大名。
聽罷了蔡琰的分析之後,秦陽不住的點頭。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面sè微微一沉對蔡琰說道:“琰兒。今天若不是我早有安排暗中跟隨陳宮等人的話,恐怕你和這甄宓姑娘就要危險了!你要答應我,今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你都要先和我商量再做決定。”
蔡琰微微一怔,隨即點頭說道:“對不起秦大哥,今夜之事是琰兒魯莽了,下次琰兒絕不會讓你們擔心了……”
“還有下次?!”秦陽眼角一縮,但見到蔡琰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黯然之sè,自己心中也是一沉。暗自嘆了一口氣說道:“天sè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魏延,你安排一下,明rì下午我們再去醫仙別院,已經與甄姑娘約好了,不能遲到失了禮數。”
“是……”魏延點頭領命,包括蔡琰在內其餘的人見秦陽似乎有些意興闌珊,便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退下各自休息了。
一夜無話,秦陽等人回到同福客棧之時已經是後半夜。第二天上午,就在秦陽依舊矇頭呼呼大睡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急匆匆的跑進了同福客棧之中,口口聲聲要求見幷州來的楊欽公子。
“楊欽公子”在大掌櫃魏延的呼喚下,終於極為不情願的來到客廳之中,哈欠連天的望著前來找自己的這個長的頗為清秀的年輕人淡淡說道:“我就是楊欽,你是哪位?”
“晚輩馬謖,奉家師醫仙之命,拜見秦師伯。”年輕人見秦陽自稱就是楊欽,急忙深深一禮,以晚輩自居。
“哦……啊?你叫什麼?!”說秦陽本來無jīng打採,但聽到年輕人第一句話的時候不由得猛的一驚,失聲問道。
馬謖一愣,以為自己沒說清楚,急忙再次躬身說道:“回稟師伯,晚輩乃是師尊醫仙坐下的弟子,馬謖字幼常……”
“你就是馬謖馬幼常?!沒想到你竟然成了甄宓那丫頭的弟子?!”秦陽目光微閃,雖然他初時感覺十分驚訝,但畢竟他見過離譜的事情也很多了,所以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雖然甄宓的年紀看起來恐怕還沒有馬謖大,但是在這個年代,卻是真正的“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甄宓是華佗的親傳弟子,別說收馬謖為徒,即便是收一個百歲老人為徒傳道授業,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感到奇怪。
“難道師伯以前與小侄見過麼?”馬謖見秦陽的表情不斷變幻,不由得疑惑道。
“沒有,只是閣下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秦陽呵呵一笑,敷衍了馬謖一句,隨後問道:“你師父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因為能夠見到聞名天下的秦陽,馬謖顯得極為興奮。但此時秦陽問道正事,他卻是立即面sè回覆常態,躬身說道:“回稟師伯,小侄乃是奉師之命來請師伯和伯母過府一敘的。”
“過府一敘?我們不是已經約好了下午相見麼?”秦陽心中一動,不禁問道。
馬謖如實說道:“家師本是yù下午與師伯和伯母相會,但是無奈事發突然,便只有暫時關閉了醫仙別院,遣小侄前來了。”
“關閉醫仙別院?難道出什麼事了麼?”秦陽隱隱感覺到事情好似有了意外的變故。
馬謖沉吟了一下,走近秦陽一步說道:“回稟師伯,有些話本不是小侄該說的。但既然師伯問起了,那小侄便多說兩句……”
秦陽知道馬謖一定知道一些內情,於是點頭說道:“你但說無妨。”
馬謖點了點頭,說道:“回稟師伯,其實家師在許昌城中開堂問診,原本的打算只是持續月餘,之後便與師公他老人家一樣遊歷天下,醫治四方。但此次卻沒有想到,在許昌這一耽擱,便是數月。非是家師不願離開,實在是迫不得已啊。”
秦陽點點頭,馬謖的意思他自然明白。醫仙在許昌開堂就診,曹cāo兌現對華佗的承諾,以上賓之禮待之。但曹cāo乃是梟雄又怎麼能做賠本生意?對醫仙的招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