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人而重罷了!如此薄情寡xìng之人,竟然還要圖霸天下?可笑啊可笑!匹夫啊!匹夫!”
在賈詡的大笑聲和眾將愕然的目光之中,賈詡的身影漸行漸遠。瞬息之間便消失在了黃巾軍的大營之外。正如他孑然一身而來一般,他走的時候,也是孑然一身而去……
“殿下,賈軍師雖然出言頂撞殿下,但是殿下也要念在他為殿下奪取宛城,遊說諸侯,攻破汝南這些功勞之上,不要和賈軍師計較了。殿下!現在還來得及!”戲志才見賈詡走遠,不由得心急如焚對秦陽說道。
秦陽此刻似乎已經被賈詡的那一席話給氣得頭腦發熱,聽到戲志才的話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猶豫,反而怒聲說道:“一個只會狡辯的鼠輩而已,我留他何用?!戲志才,現在輪到你了,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正在勸說秦陽的戲志才猛然一怔,他沒想到在氣走賈詡之後,秦陽竟然接下來又開始針對自己?!
想來戲志才本是狂傲之極的xìng子,如今被秦陽這一質問,頓時間狂xìng大發。
“這麼說,殿下也不願留在下在身邊了?!”戲志才猛然間直起身子,目光直視著秦陽。
秦陽目光冷然,淡淡說道:“我說過,是走是留你自己說了算。腿長在你自己身上,我能替你做決定麼?!”
“好,好,好!”戲志才目光一黯,連聲說了三個好字。隨後猛然拿起腰間的酒葫蘆狂飲了一口之後,不發一言轉身便向帳外行去!
“戲軍師……”眾將終於開始發毛了,賈詡倒是罷了,但戲志才乃是秦陽初定漢中之時便已經跟隨秦陽了。一路行來,勞苦功高,出生入死,甚至還救過秦陽的命。難道秦陽竟然一怒之下連戲志才都要驅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