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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一笑,說道:“一會兒待屬下見到王平之後殿下便會知曉,只是不知殿下敢不敢在此處守上片刻?”
秦陽哈哈一笑說道:“老戲,你他孃的少跟老子玩激將法。當初老子就帶著幾個人敢在襄城下面對皇甫嵩的十幾萬大軍,你當老子嚇大的?但是……”說到這秦陽語氣凝重起來,“不過老戲,你說你要去見王平?難道說你要……”
戲志才一笑道:“怎麼?殿下還擔心我不成?別的不敢說,在這速度之上我戲志才稱第二,天下沒有人敢稱第一!穿梭這區區數萬人的戰場而已,我還真不在乎!”
“可是你的傷……”
“無妨!殿下只要給我一壺好酒便是了!”戲志才豪氣干雲的說道。
“切!就直說你饞酒就行了,剛好周倉來的時候帶了一些,給你了。”秦陽嗤笑著將一個酒囊扔給戲志才,雖然嘴上說笑但秦陽心中也知道戲志才喝酒可絕對不是因為饞了。
“多謝殿下!”戲志才結果酒囊,拔出塞子,仰頭就是一頓“咕嘟咕嘟”的牛飲,片刻之後整整一皮囊的烈酒便已經全部進入到了他的肚腹之中。
“哈哈!痛快!”戲志才扔掉酒囊仰天一聲大笑,眉眼之間已經有了三分醉意。
笑罷之後,戲志才將腰間的長劍緊了一緊,隨意的將肩膀扭動一下。肩頭的傷口因為撕扯而帶來的劇痛使得他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平復下來。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戲志才對秦陽說道:“殿下,我這便去了!若是敵軍一『亂』請立即發起衝鋒!”
秦陽收起了方才的嬉笑,正『色』對戲志才抱拳說道:“老戲保重!”
“哈哈!放心,�